即便是没有事情,艾斯德斯依旧握笔在记事本上写写画画。
端着半个椰子,坐在艾斯德斯的身边,我不时的喂着她吃下食物。
“还是不像呢......”艾斯德斯看着自己的杰作,遗憾的说道。
在战争的领域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实力,但是却没有绘画天赋。
“时间有的是,我们先到处走走吧......”牵起艾斯德斯的手,我把她从树干上拉起来,或许有一天,艾斯德斯的这幅画会成为我们美好的回忆。
和艾斯德斯在荒岛的林间寻找到一些基本的食材,我们又回到海边。
沙滩上到处都是螃蟹,这也让我们可以尝尝海鲜的味道。
曾经做过佣兵的习惯让我随身携带着生火的工具,倒也颇为方便。
“天气真热......”艾斯德斯坐在沙滩上,看着清澈的海水抱怨着。
“那你就下水玩一会,等会做好饭会喊你的!”我将木材放在几块石头之间点燃,把提前做好的石锅放在上面,转身对着吐槽的艾斯德斯说道。
我可不觉得艾斯德斯会在做饭的工作上给我多少帮助。
如果给她机会的话,估计我就要尝到名为杀人料理的du药了。
凭空招出一块冰,我放在石锅里面慢慢的融化着。
待到冰化成水,我把螃蟹也放进石锅里面。
一点点撒上佐料,我看着螃蟹慢慢的变红,在锅里不再动弹。
“没看出你还会做饭......”一双带水的娇嫩手臂从背后抱住我,艾斯德斯luo露在外面的身子伏在我的背上,她那犯规的胸器也不安分的摩擦着。
“幸好没有人......”我脱下上衣披在艾斯德斯的背上。
“有人能怎么样?”艾斯德斯的嘴角噙着笑容,歪着脑袋问道。
“chun光外泄了呗......”我瞥了艾斯德斯一眼。
“难道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模样吗?”艾斯德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家艾斯德斯美如画,我怎么会不喜欢......”我没打算马上解释明白。
“那么你在意什么呢?”艾斯德斯对感情方面所知真的不多。
“这样的你会吸引更多的目光,肯定会有人用龌蹉的视线看着你,恐怕到时候我会忍不住杀人的......”收起打趣她的意思,我的表情格外认真。
艾斯德斯愣在原地,几个瞬息的时间才明白我的意思。
“好大的醋味......”艾斯德斯娇笑道。
“放心,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艾斯德斯捧起我的脸颊,轻轻一吻。
“这是给你的奖励!”拍拍我的脑袋,艾斯德斯像是在哄着孩子。
吃过食物,我们继续在这个岛上到处游玩着。
一天的时光转眼即逝,直到晚上才恍然发觉时间的流逝。
相互依偎着,我和艾斯德斯坐在夜幕下的沙滩上。
“我知道这个岛的位置了......”艾斯德斯率先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这是哪里?”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帝具,能把我们传送到这么远。
“这是凯撒帝国东南方的一个荒岛......”艾斯德斯指着帝都的方向说道。
“真是麻烦,想回去的话,也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呢......”我头疼道。
“没关系的,我发现在我们来到这个荒岛的时候,那个最初的地方有一些空间帝具遗留的力量波动,对方将我们传送到这里耗费了不少的力气呢,说不定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力量会出现逆转的传送门,到时候我们再按照原路回到帝都附近就可以了......”艾斯德斯对此倒是有枕无忧。
常年在帝都上层生活,艾斯德斯对帝具的了解程度比任何人都透彻。
“既然如此,你就和我说说你的事情怎么样?”我换了一个姿势。
枕在艾斯德斯的腿上,我想去聆听她的过去。
“我吗?”艾斯德斯指了指自己,看向带有期待的我。
“我是出生在一个狩猎危险种为生的少数民族之中......”
“在那里,我被作为族长的女儿抚养长大......”
“每天都会和族人出去狩猎,在狩猎和被狩猎的环境下,我学到生存的真理,那就是弱者没有怜悯的必要,会死掉是因为他们的弱小导致......”
“终于有一天,我们的部落被北方异民族袭击......”
“除了出门狩猎的我,所有的人都死掉了......”
“不过这大概也只是证明,我们的部落太过弱小了吧?”
“我独自生存,继续狩猎着野外的危险种,可惜能够狩猎到的猎物越来越少,我就去帝都做了军官,将猎物从危险种变成人类,直到坐上现在将军的位置,在我回来之前还把异民族的数十万战俘处以活埋之刑......”
“你会害怕我吗?”艾斯德斯的脸上出现一丝惶恐。
活埋数十万人,一道命令就让数十万人顷刻间命丧黄泉。
如果换成一般的人,听到这里都会想着怎么摆脱艾斯德斯吧?
“那我问你,如果我们两个遇见远比我们更加厉害的角色,只有留下一个人拖住敌人才能让另外一个人活下来,你怎么选择......”我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我在紧紧的盯着艾斯德斯的眼睛。
“我能够冻结时空,当然是我留下......”艾斯德斯没有犹豫。
像是在回答一件极为普通的问题,她根本没有考虑过结果。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战阵就必然存在死亡,杀一人为贼,杀百人为寇,杀万人为豪,就算你把世界上不相关的人都杀死,我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疏远你,只要你是我的就可以了,我也会赌上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你的......”我本身就是一个冷血的人,若是我经历的战役全部都算在一起,直接或者间接死在我的手上的人,数量绝对不会低于数万以下。
怜悯?
那种东西最可笑了......
谁都有权利怜悯别人,但是谁又能保证不被背后捅上一刀?
我和艾斯德斯,还真不是同类走不到一起。
“开始变得强烈起来了呢......”艾斯德斯抬起脸,看向传送门的方向。
“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我从艾斯德斯的腿上坐起来说道。
不出所料,传送门果然再次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走吧......”牵起艾斯德斯的手,我们一起踏进传送门之中。
视线因为空间的扭曲变得模糊不清,再次恢复视线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昨天遭遇那个帝具使的山顶上,好像和荒岛的时间完全颠倒过来一样,这里的太阳刚刚升起,也就是说我们离开大概就十二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