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默然定定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才似乎明白我在说什么一般无语的问了一边:“你说什么?甄矽,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抬头对上他那已经接近愤怒的眼睛刻意使自己看起来异常震惊的而回答他道:“我说,我没不合适,分手吧。”
“分手?”姬默然似乎像是听到一个绝对讽刺的笑话般冷冷的笑了出来:“这个理由一点都不新鲜,除非你给我一个足矣让我信服的理由,否则,我绝不放手。”
顿一顿,他又说道:“不要跟我说许晨,现在他不是我们的隔阂,你懂得。”
现在许晨的确不再是我们的隔阂,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那晚和魏宇成的错爱,我可能真的会死心塌地的跟姬默然过一辈子,可是,现在我却突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夫妻之间最讲究的是诚信,如果我不告诉他,如果我欺瞒他,我会安心吗?
“好,你要问,那我就说。”我坐起身,然后深吸一口气出来,想要让自己平心静气的说完那件事,可是才刚一开口,眼泪就不自觉的掉了下来,我真是该死,我真的额对不起自己的男人。
我算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嘛?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我和魏宇成……”
虽然我没有明说,但是姬默然也懂什么意思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虽然痛苦,但是看我哭得异常伤心,终究是不忍责备我,而是一把将我搂住,一边为我擦拭脸上的泪痕一边强颜欢笑的安慰我道:“没关系,你是被逼迫的,我不怪你。”
“不是的,默然,你不知道,我是被人下了药……我被何玮晟下了药,他阴我,那一晚我产生了幻觉,我以为是你,所以我就……”
“傻瓜,不要在想了好吗?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你以为是我,那就是我,只要你想着的是我,那就对了,不要去计较一些无干的事,过去了,真的过去了。”
姬默然见我依然抽泣不止,便心疼的探过头稳住我的唇,想要给我安慰,可是当我接触他湿热的唇的一瞬间,我的心立刻又变得紧绷绷的,那一夜留下的屈辱太过深刻,只要和男人肌肤相处,我就有一种深深的排斥感。
我怕,我怕他们会突然变得像魏宇成一样疯狂,怕他们会伤害我。
终于,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甄矽,如今内心里,剩下的只有恐惧和懦弱。
这个社会终究还是改变了我,改变了我的世界。
姬默然解开我的衣服,想要进一步动作,然后他越是急促,我越是排斥,一开始还能勉强克制着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不自然,可是越到最后,越痛苦,越难过,仿若姬默然吻在我身上的不是爱抚,不是热吻,而是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
终于姬默然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但是他没敢向深里去向,而是以为我以为手术的缘故,所以有些性,冷淡:“怎么了甄矽是不是不舒服,还是我的技巧生硬了,让你无法动情。”
看着他一脸的**,我终究是不忍扶他美意,只好故作兴奋的敷衍道:“没事,你喜欢就好了。”
“那好我尽量前戏多一点。”毕竟是太久没做,姬默然也有些忍不住自己的**,他一边小心翼翼的在我身上不断的爱抚一边加快了动作。
我以为我能忍,因为这样的事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等到他彻底的想要进入我的时候,我突然发疯一样一把甩开了他,然后猛的坐了起来。
姬默然突然被我的疯狂动作吓呆住,好半天才关心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甄矽?”
“我……我做不到,求求你不要碰我好吗?”
屋子里的气氛与味道让我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我只想找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躲起来一个人静静的待会儿,没有魏宇成,没有姬默然,甚至没有许晨。
我谁都不需要,谁也不想见,我只想静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再也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去看任何人脸色行事。
再也不会有人挟持我,或者……强暴我。
姬默然一把抱住想要逃离的我,心疼的说道:“好,好,我不强迫你,我不强迫你,只要你高兴,我怎么都可以。”
“为什么,甄矽,为什么……”姬默然生生的**被我一番闹腾彻底打压下去,也不无痛苦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我说过我不会在意的……”
“没事,你让我静静吧。”
我还是决定不和她=他说出被魏宇成强暴的事,否则,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该怎样面对我的老公。
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呆了一个晚上,之后的一夜,谁也没有说话,我说想要静一静,姬默然就当真听话的让我静一静,没有再问,也没有再强迫。
第二天一早,姬默然给我做了早饭,然后一边心事重重的看着我吃,一边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我看他那一脸犹豫的额表情,便笑了笑,说道:“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嗯……”姬默然又是犹豫了很久,这才轻轻的询问我的意见道:“那个,我想请一个医生回来,看看你的身体状况。”
他当时说的是看我的身体状况,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以为不过是例行检查,便想了没想就同意了,可是,当他真的把那个医生请过来的时候,我才卡清楚,原来,是心里医生。
我感觉自己好像受到非人的屈辱一般,连发问的语气都是颤抖的:“姬默然,你什么意思?”
姬默然知道我会是这样一个表情,所以他虽然心虚,但是面上却依然坚持:“我只是希望我们以后的生活能够和谐一些,甄矽,难道你没感觉到,你最近的变化吗?你需要心理医生。”
“我特么不需要!”我几乎是暴跳如雷着吼道:“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伙,我没有病,看什么医生。”
姬默然知道拿我没有办法,便给心理医生使眼色,心理医生见状,赶忙对我说道:“夫人,我没有恶意,只是希望您能解开自己的心结,然后平平静静的和您的丈夫过一辈子,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我只会帮助你走出心灵的误区。”
我就怕心里医生一来,把我的话全套出去,到时候我就完了,我连脸都没有了。
姬默然深吸一口气,然后强硬的将我按在椅子上,安慰道:“甄矽,你放心吧,你和医生的谈话我不会偷听,并且也永远不会去打听,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和我过下去,即便我们以后都没有了正常的夫妻生活,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去爱你,去疼你,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希望你能放下沉重的包袱,希望你能活的轻松。”
看着姬默然温柔如水的眼眸,我的心突然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也罢,就算姬默然知道了我的秘密又如何,就算他嫌弃我又如何?我就是我,谁看不起也没用。
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真的不是办法。
将近两个小时的对话,心里医生那温柔而让人安心的语调让我再也无所顾忌的将发生在我身上不堪的往事和盘托出,待到心理医生走后,姬默然这才进来,他关心的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心理医生临走时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夫人,你的心结其实就在于你的丈夫,你之所以不愿意说,完全是因为害怕你丈夫会嫌弃你,会厌恶你,但是事实上,也只有你丈夫能够完全解开你的心结,我相信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你爱你丈夫,因为爱,所以才会在意,这是人性的第一定律,没什么可回避的,心结还需你自己去接,你只有勇敢的而面对自己过去,大胆的说出来,这样才会有一种真正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说的对,我确实是在意姬默然的感觉,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名正言顺的合法爱人,所以我对他有义务也有责任。
我曾经任性的想要跟人私奔,但那时年少无知,不知道什么是责任,是什么是义务,现在我知道了,可是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决定对姬默然和盘托出。
“默然,我有话想跟你说……”
姬默然见我一脸的严肃,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我究竟要讲些什么,便很庄重的点了点头,不待我开口,率先表态道:“甄矽,我先说,无论你接下来要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我都希望你能明白,我爱你,永远爱你所以我不会在乎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永远不会,曾经我也任性过,我也固执过,就是因为太莽撞,所以我也失去了很多,如今想一想,当初如果能够多一点宽容,多一点冷静,也许我和你不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你被魏宇成劫持那些日子,我曾经对天发誓,如果有一天你还能回到我身边,我一定会宽容待你,我一定会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去深爱并且只会保护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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