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活動着手指割绳子,叶主任跟两个精神病人进来了,脸上都是志得意满的表情。
我冷眼看着他。他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把裤链拉开,那个女神经病立刻蹲下:“我爱吃香蕉......”
小文明显明白这種事,她扭过头去,浑身发着抖,还在很恐惧地喘气。
叶主任坐下了,还把小文拉过去接吻,十分兴奋地从低吼着:“好香好香。好可爱的小羊羔......”
我继续割著绳子,叶主任暂時没空理我,如此又过了两分钟。他终于满足地呼了口气:“王少爷啊,你看见了不?只要放宽心,这里的女人都是我们的,谁敢反抗呢?”
我加大了力度割绳子。叶主任并没有看我。我便笑:“你活不长了。”
他也笑:“是你殺了北方家族的人,与我何关呢?关你禁闭是院长下的命令,我是无辜的啊。”
我扯扯嘴:“我就说你中午怎么突然让他们停手了,原来是要利用他们杀我。你也算是狗膽包天了。”
叶主任轻笑,目光盯着小文的鞋子,很夸张地喘着气:“小文乖,把鞋子脱了。”
那小文低着头抖着手脱鞋,我感觉绳子已经割断大半了,这绳子质量真尼玛好。
我汗也出来了,叶主任还在喘气:“王少爷啊,这是你逼我的,你自己不愿意享福也不能让我停手是吧?哎,我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啊,不过没关系,反正不是我惹你的......小文,抬起脚......”
迅哥儿给我的刀子很锋利,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偷的。我感觉绳子快断了,于是扭头冲叶主任笑:“你说什么都没用,总之你死定了。”
他微笑着摇头,身子微微俯下,把小文的脚抱了起来,更加夸张地喘气。
一时间这里安静下来,一女患者吃着香蕉,小文则发着抖掉眼泪。叶主任的牙齿要咬下去了。
我屏住了呼吸,最后用力一割,绳子断了。
一瞬间整个人都松了,我身体扭动一下,绳子快速落地,叶主任发出狗一样的笑声,小文则痛叫了一声。
我猛地翻身下床,手上刀子一转往他后劲插去,叶主任听到了声音,疑惑抬头看我,脸上全是不正常的潮红。
我一刀插在他额头上,结果没插进去了,他本能地往后缩,我抓着刀柄划过他脖子,他终于发出惨叫,捂着喷血的脖子抖动不已。
小文吓坏了,再一次鞋子都不要就冲出去了,另外一个女精神病还往叶主任跑去:“我的香蕉......”
我甩了甩刀子,扭扭发麻的脖子出去,叶主任眼睛上翻,发出怪异的声音,死不瞑目。
我懒得鸟他,这里待不下去了,我得赶紧离开。
结果一出门就见香香小护士急冲冲跑了过来,她看见我拿着带血的刀子不由恐惧:“你......怎么回事?小文怎么大叫着从这里跑出去。”
我很想跟她解释一下,我说你别怀疑我,我做的事都是对的,有空再跟你解释。岛见吗血。
她小心翼翼地绕过我看里面,然后惊恐大叫:“啊!叶主任!”
她这一吼把不远处的医生都惊动了,我皱皱眉往楼下跑。
然后有男医生吼叫:“通知保安,有人要逃了!”
我低估了这座精神病院的安保系统,以为可以翻墙逃跑,结果一下楼就被十几个保安给围住了,远处还有不少医生冲过来。
我就蛋疼了,这尼玛怎么逃?
“别动!把刀丢了!”一保安大喝,我迟疑着要不要蛮干呢,这下再被抓住不知道会如何处理。
这时候小护士也下来了,她捂着嘴哭:“王振宇,你怎么可以这样,杀了三个人了,我实在不敢相信......”
我扭头看她,然后脑袋被砸了一下,保安趁机蜂拥而上,几棍子砸来我就懵了。
“你别反抗了,乖乖听话......”小护士还在哭,我被按在地上,一些人拿绳子过来绑了,我苦笑不已:“香香,你去看看叶主任,他在喂人吃香蕉呢。”
小护士愣了愣,哭得更凶,我说你去看看吧,我没做错。她还是上楼去了,其余人则绑住我,又他妈把我抬去病房了。
这次打了两针,我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院长在吼骂:“将他丢去那个屋里,看谁更能杀人!”
然后我就晕了好些时辰,脑子里也空洞,最后迷迷糊糊醒来,四周全是黑沉沉阴森森的。
我眨眨眼看天花板,天花板已经开裂了,估计常年漏水,我再扭头看旁边,那破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还用报纸粘着。
其它地方基本都是这样,屋子里有股发霉的味道,我稍微抬手按按太阳穴,发现我身旁就是木门。
我一瞬间就清醒了,猛地回头看去,空荡荡的房子里什么都不见,透过屋子缝隙射进来的阳光映在地上,闪烁不定。
我心跳快速跳动起来,麻痹,还真进了这个小黑屋。
我赶忙去开门,结果发现木门竟然没有锁,是用钉子钉死的,只有下方一个洞开着。
我特么都想从这洞里钻出去了,可头太大,低头只能看见外面在玩耍的病人。
我稳稳神,不妙啊,这是绝世高人的住所,我被丢进来是送死啊。
我四处找武器,可啥都没有,我就贴着木门警惕地盯着昏暗的屋子。这破房子有两层,但楼梯似乎烂了,烂了两三米,估计爬不上二楼的。
一楼有几个破房间,全都关着门,厅中死寂一片。
我看久了真是有点心惊胆战的感觉,这屋子跟鬼屋似的,也没人出来,感觉到处都有人在暗中盯着我。
不行,还是得逃掉才行。
我就趴下把手臂伸出洞去使劲儿挥舞,挥了大概十分钟,我手似乎被人握住了。
我又惊又喜,忙低声开口:“哪位仁兄啊,快找砖头来砸门,谢了。”
然后我发觉不对劲儿,不是男人的手啊,那么软那么暖,是个女人的手。
我心头一怔,然后听见香香的低语:“你乖乖呆着吧,过几天院长就会把你接出来的,毕竟里面太危险。”
我又是感动又是着急,说惩罚也不必这样惩罚吧,万一里面的神经病高手发飙我岂不是死定了?
香香捏了我手一下:“你活该,你要是再犯病是不是连我都杀啊。”
我说杀个屁啊,那两个汉子先杀我的,我不过是反击,至于叶主任那是该死,你没看见香蕉?
香香哼了一声:“是那个病人脱了他裤子吧,他死了还被羞辱,真是......”
羞辱个毛啊,我蛋真疼了,趴了这么久也磕得慌。
我说你先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不杀人了。她狠狠打我手背:“不能放你出来,你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现在除了我都没人敢接近你了,你好好关禁闭,消除戾气。”
她直接甩开我的手了,就这么走了。我伸长脖子看她,只剩个背影。
妈妈咪啊,这下死定了,而且我蓦地感受到了一阵寒意,菊花一紧轻轻转头。
不知何时,一个光着上身的精壮男人已经出现在我身后了。
我吓得吞口水,他身上全是汗,光着大脚丫子走过来,汗一直往地板滴下去。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这家伙精壮得吓人,估计一拳就能打爆我脑袋。
我干笑一声:“叔,我走错房子了,不好意思啊。”
他单膝蹲下,盯着我左看右看,然后戳戳我肩膀又捏捏我大腿,最后一抹汗水就俯身把我扛了起来:“不错,好久没开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