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黄阁裏面的保安们已经被黑衣人敲晕了,毕竟有枪,谁都不敢动。
我却也不急着去地下五层。我得先上三楼书房去溜达一下。
黑衣人全跟了进来,很干练地占领了滕黄阁所有重要位置,而且没有发出什麽大的动静,估计楼上的人还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我平平淡淡地走上去,还是那个书房,房外也没啥人。我一脚踹开,那大腹便便的男人惊慌地站起來,裤子都没抽起。
我当即冷了脸。这家伙尖叫:“你王振宇你”我缓步走过去,低头看看他书桌下面,那个美少妇如同一坨死肉缩着,嘴巴还在流口水。
这大肚腩的男人慌了,手伸到桌子上想抓武器。我將签字笔递给他,他紧紧抓在手里:“你想怎样?全城都在通缉你,你最好赶紧滚!”
我平靜地坐在了桌子上,指了指签字笔:“你不听话啊,为什么非要淫虐别人妻子呢?自己捅自己十下吧。”
他脸色畏惧,眼中卻凶狠:“我不是说笑的,所有贵族都派人抓捕你,现在就有很多贵族在下面,你识趣就乖乖滚。”
我叹了一口气,抬头微笑着看他,他疑惑了一下。我出手如电。瞬间捏住了他脖子,毫不留情地捏紧,他浑身剧烈抖动起来,口水不断往下流。
我随手夺过他的签字笔,照着他手臂肚子连捅十下,他依旧在抖动,血流了出来。
我又抓起桌子上的笔筒往他嘴里塞:“喂别人吃香蕉很爽是吧?你也试试这种爽爽的感觉。”
他瞪大了眼睛,双手胡乱挥舞,笔筒很大,但他嘴也大,我一拳一拳地狠狠砸进去他嘴里,他嘴角溢出了鲜血,眼球也泛白。
柳姬在门口阻止:“你要杀了他啊。”我收回了手。不过笔筒已经全塞他嘴里了,他喉咙都鼓起了一截,双臂和肚子上的小孔也在流血,估计提不起力气来。
我一脚将他踹开,他趴在地上努力扣笔筒,干呕个不停。
我冷哼,插着手离开。柳姬皱了眉头:“桌子下好像有个人。”
我点点头:“送她去医院吧,给点钱她度日。”柳姬就让一个黑衣人将美少妇抱出去了。
我轻步走向电梯口,柳姬十分好奇:“地下室吗?里面有什么呢?”
入口几个保安全晕倒在地,没有阻拦。我走入了电梯。冷淡开口:“有些让人作呕的东西。”
柳姬似乎猜到了什么,也没多问了。我带着她下去,然后黑衣人也分出二十人下来,个个面无表情。
第一层,巨大的空间全是白日宣yin的男女,全都如同野兽。
我往尽头走去,手也抬了起来:“把这两边房间里的人赶出来,还有守住电梯口,谁都不准进出。”
黑衣人全都照办。
我也走到尽头了,感应门随即打开,那种怪味扑面而来,柳姬扇扇鼻子:“好色情的气味。”
然后她就傻了眼,呆呆地看着里面那巨大的空间,上百个男女还在里面忘情地嗨,压根不看这边。
随行的黑衣人也动容,柳姬惊诧不已:“太叼了吧,区区一个小城市竟然有这种地方,也是醉了。”
我没答话,接过旁边黑衣人的手枪大步进去,冲着天花板就开了一枪。枪声震耳欲聋,这里地下空间,响声巨大。
这下那些人终于有反应了,个个都看向这边,我带着大批黑衣人进去,他们全都慌了。这些似乎都是一般般的贵族,我基本都没见过。
我也不废话,又是一枪打在那坨巨大的假山上,石头滚了下来,全部人都往一旁躲闪,惊恐不已。
我扫视了一眼,他们还知道廉耻,开始捡散落的衣服遮羞了。
这动作看得我都想笑,我就笑了一声:“警察查房了,都蹲着吧。”
女人们都很听话,全蹲下了,男的则面面相觑,有些男的似乎认出我了,压下惊疑喝问:“王振宇?你好大的胆子”
我抬手就想给他大腿一枪,但我怕打不准,我就让柳姬给他大腿一枪。柳姬抛我个白眼,随手一枪打中那人大腿根部了,貌似还擦着蛋了。
这下男人们也恐惧了,乖乖蹲下。这一层没意思,我叮嘱几个黑衣人:“管好他们,让女的穿好衣服,男的不准穿,再拍好照,这是取证。”
黑衣人都点头,兴致勃勃地去喝骂了,把那些人吓得脸都白了。
我又去第二层,柳姬跟在我旁边开口:“各地都有这种地方,不过这么大的也是罕见啊,都是贵族?也太堕落了吧。”
我说更加堕落的还在下面呢,她竟然有点急切了,催促我快走。
我们又往下面去,十余个黑衣人跟着,汽油也搬进电梯了。
第二层是很多大房子,每个房子里囚禁了十个女人,所有房子都已经租出去了。我也不废话,让黑衣人把里面的男人逮出来,拖第一层去。
柳姬看了几眼那些房子,啧啧称奇:“你们男人真会享受啊,我真是命苦啊。”
我才不鸟她,去第三层。第三层是贵族们自由玩耍的地方,其实就是换妻。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竟然有不少夫妻在里面嗨,叫声就没停过。
我不想看,让黑衣人抓人就是,男女都拖上一楼去。柳姬有点反胃:“他们换妻?”
我说对啊,看起来挺嗨的。柳姬当即厌恶:“真恶心,这些人该杀。”
该杀的还在下面。
第四层我已经不必去看了,都是男人虐待女人的地方,让黑衣人去逮人就是了。
然后重头戏来了,第五层,不知道有没有掌权者在下面嗨呢?
柳姬也皱了眉,估计猜到第五层很让人震惊了。
现在只剩下三个黑衣人,我也不在意,带人下去。
依旧是昏暗的灯光和满耳的呻吟,空气中流淌着血液的味道。
昏暗中有几个人在施虐,玩得不亦乐乎。柳姬震惊地看着两边的铁架子,完全不敢相信。
三个黑衣人也张大了嘴,已经没有定力保持平静了。
我大步走进去:“喂,别玩儿了。”
那几个人扭头看来,三个老头子,一个中年人,恐怕都是上层社会的统治阶级。
他们有点吃惊,但还算冷静:“王振宇,听说你昨天回来了,没想到今天就敢来这里,简直胆大包天啊。”
我微笑着走过去:“不行么?”他们对视一眼狂笑起来:“行啊,送死我们才不介意,出来吧。”
他们身后忽地打开了一扇门,一个又一个保镖走了出来,个个都跟野兽一样。
我心中惊讶,没想到竟然又建了一个房间啊,方便藏保镖?岛亩厅亡。
“我们知道你很能打,所以花钱请了三十个高手过来,其中有两位还是欧洲人,打擂台出生的,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这几个人都十分得意,看来埋伏到我了很爽啊。而且的确有三十人,个个都是高手,他们口中的欧洲人也出来了,壮得跟蛮牛一样,一拳能打碎人脑袋。
“怎么了?怕了?哈哈。”几人再次狂笑,两个欧洲人大步过来,脸上全是残忍的冷笑,也不知道在叽里呱啦什么狗屁英文,其余高手则跟在他们后面。
那几个人又开始抽打女人:“干死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
还别说,这么多高手的确很难缠,我未必能打得过。所以我转身就跑了,两个欧洲人哈哈大笑,那些老头也哈哈大笑。
我跑到了入口,三个黑衣人的枪口对准他们了:“笑个几把笑,没看到我们有枪啊!”
他们全都不笑,两个欧洲人也看到枪了,大吃一惊不敢追来。那几个家伙跟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你们”
我靠在门口淡笑:“傻了吧,爷有枪,不服来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