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军杀来,快跑”
无数反军高层逃到了长江边,想逃过长江,逃回江淮老巢。
“船,我们的船呢!”一名反军高层看着空荡荡的江面,惊惧的大吼,他们原先安放在这里的数百艘大小船只和上千木筏全都不见了。
所有反军高层都绝望了,没有船他们怎么逃过长江。
“老爷,你看,江面”
只见宽阔的江面上突然出现无数船只,黑压压的一片正向江边驶来。
领头的是数十艘堪比远洋海船的楼船,其后跟着无数小小不一的中小船只,只少近千艘。
“那是,长江水师!是沈景的人!”一名反军高层惊恐的喊道。
“我们的船肯定是长江水师的人拿走的!”
“沈景!”一提到这个名字,有的反军高层便开始咬牙切齿。
他们渡江之前一直在招揽沈景,希望他能带着数万长江水师相助,可惜沈景并不答应,原先沈景突然放他们的大军过江,他们还以为沈景想通了,可是现在,又是沈景拿走了他们的船只,将他们堵在了江边。
江面上,沈景看着江边一群狼狈的士族反军高层们,露出冰冷的笑容。
“放箭!”
“咻咻咻”无数箭雨射向江边的反军高层。
“啊”
“啊”
“可恶的沈景,大家快跑啊!”这群绝对的士族豪强组成的反军高层死伤惨重,混乱不堪,相互践踏,再一次开始逃命!
“杀啊”
这时,他们的身后也传来了震天的喊杀之声,是应龙军和御林军杀到了。
前有长江阻隔,后有凶悍的应龙军追兵。
“天亡我等!”一众反军高层悲呼。
战前,他们想方设法渡江,却想不到渡江之后,长江竟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这群反军高层都是一个个传承久远的大士族组成的,身边有不少忠心耿耿的死士,加上那些原先统领着反军的基层将领们,他们也都是士族豪强子弟组成。
这一群人加在一起倒是有三千多人!
困兽犹斗,这群反军高层们是不甘就这么被擒的,一个个背水一战,带着手下的死士了子弟跟追杀而来的应龙军和御林军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锵锵锵”
兵器交击,喊杀声不断,做为这群反军高层最后的力量,这三千人的战斗力是相当不弱的,每人都能以一敌三,甚至以一当十,单兵素质比之应龙军都不弱。
激烈的白刃之下,倒是给应龙军造成了不小的死伤。
应龙军军长张魁山连续劈死数名反军后,抽空看了眼四周,现应龙军的伤亡后,心有些滴血,在他心里,这群败军之将加在一起也不如一个应龙军士兵珍贵。
“应龙军,列阵!上弹!”张魁山大吼。
当即,数千应龙军士兵脱离战场,在二十余米外列阵,并紧急给手中的燧枪上弹。
纸壳弹被拿了出来,应龙军士兵用牙齿拔出一头的铅弹后,将里面的火药倒入枪管内,并将咬在嘴巴的铅弹塞入枪管内,一根随身的小木棍朝枪管内捅了一下,上弹完毕,这个过程不过短短数个呼吸罢了。
“撤,撤开,应龙军上前,开火!”
张魁山大吼,还在与反军厮杀的士兵瞬间撤离,大部分反军高层立刻暴露在了应龙军的枪口下。
“不好!快跑!”看到这一幕的反军高层们肝胆俱裂。
“砰砰砰”
铅弹激射出膛,向着准备迈步奔逃的反军高层们扫去。
“啊”
“啊”
这群反军高层们亲身尝到了应龙军铅弹的滋味,过百人被打成筛子,鲜血飞溅,死不瞑目。
“开火!”
“砰砰砰”
应龙军不断前进,并且不断开火,无数反军高层和保护他们的死士被击毙。
瞬间,剩余的反军高层和保护他们的死士全部被逼到了江边,许多人踩踏进水里,更有人直接被挤进了江内,被水流卷走!
这是一条绝路,不仅有应龙军不断逼来,游弋在江面上的长江水师同样不客气,射来了无数箭雨!
“咻咻咻”
“砰砰砰”
箭如雨下,铅弹横扫!三千反军高层和保护他们的死士惨重,不消片刻便死伤过半。
恐惧和绝望充斥了所有反军高层的内心。
在应龙军和长江水师两面夹击之下,这群反军高层们终于崩溃了。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一些人哭喊着投降。
剩余的千余反军高层和保护他们的死士全部投降了,在应龙军和御林军的看押下,压回了南京城。
这场追杀了整整大半天,更有在江边的这一役,取得的战果是无比丰厚的。
有长江的阻隔,没有任何反军能逃得过长江,几乎所有的反军高层和士族豪强子弟组成的反军将领们全部或被杀,或被擒,全军覆没。
倒是那二十几万普通反军士兵,朱慈踉并没有任何为难他们,不仅派了几个朝中大臣去安抚他们,将他们组织起来后,还让长江水师送他们过江,并且给了他们每人二两银子的路费,让他们自行回家。
顿时,所有普通反军士兵都感动了,流着泪水朝南京城的方向山呼万岁。
解决了潞王反军后,九江那边的消息也终于传到了南京城。
福王三十万大军被第六军击溃,福王被大炮轰成渣,自此,应龙军出动后短短数天时间,包括福王和潞王两支最强大的反军,已有数十支大小反军被击溃,数十万反军覆灭,战绩辉煌。
天牢之内,潞王在听闻福王在九江战死了之后,足足沉默了半天,当夜,潞王在天牢内撞墙而亡,死不瞑目!
朱慈踉听闻后,并不在意,潞王自杀了更好,免得他还得花心思去处理。
随着福王和潞王双双败亡,天下士族豪强顿时失去了领头羊,一时之间各自为战,最大的一股也仅仅数万人,相信在应龙军的全力清剿下,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全数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