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袁绍再次被曹操抢了风头。
这其实得怪袁绍自己,他思路跟着何进走了,想要先回答何进的问题,再是具体的事情。
但人在话和听话时的思路正好是相反的。人在话的时候,都会先自己的依据,再向上层层递进,最后做总结。但是听话的饶思路却是往下走的,因为饶注意力是随着时间递减的,第一句话他还能记得很牢固,但听得越多,后面能记住的就越少了,甚至可能不知道对方了什么。所以第一句话就成了听话人听到的结论,他会围绕这句话进行思考。
所以话要讲究技术,要先把结论、重点出来,再围绕这个中心进行展开。
曹操就做到这一点了,及时把何进的怒火给浇灭了。
只是何进觉得自己被袁绍、曹操他们“耍”了两次,也开始冷静下来了。之前听到死太监的太平教要造反,想着自己终于能整死那些死太监,然后朝廷上就都是自己一个了算了,就开心过头了,也就没想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死太监不是仗着皇帝对他们的宠爱,一直跟自己对着干吗?怎么就会造皇帝的反呢?不过那太平教也确实不是什么好鸟,整神神叨叨的,老是蛊惑那些穷鬼泥腿子,看着就烦。本将军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他们要造反,本将军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只是这具体是什么情况,必须给问清楚,别最后没整死那些死太监,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何进想明白了,就给在场的人安排了座位,好问清楚事情的缘由。
何进端起架子,高高在上地问曹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曹操也知道自己刚才抢了袁绍两次表现的机会,心里怕自己这个心眼的好朋友怪罪自己,就想把这次机会让给他,于是就拉了拉袁绍的衣袖,示意由他来。
袁绍得到暗示,也不推脱,因为原本就想着要抢着在大将军面前好好表现的,于是就恭恭敬敬地接上了话题,把曹操告诉他的事情由头到尾、添油加醋地了一遍,好像他自己真的就在现场似的。
在袁绍到一半的时候,何进的思想已经开起了差了,觉得袁绍太啰嗦了,了那么多,内容就一句话:知道太平教造反内情的人证就在司隶衙门。
何进刚才对袁绍的印象就不怎么好,现在看他连话都不好,而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进退有据,还为人谦让,自己对他很有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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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绍表演完了,何进就对曹操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曹操毕恭毕敬地回答到:“卑职曹操,现任议郎一职。”
何进想了一阵子,想起了朝中好像真有曹操这么一号人物,是前太尉的儿子,心里就有些看不起曹操了,继续确认到:“你是曹巨高曹太尉的儿子?”
曹操谦逊地回答:“那正是家父。”
原来他是太监的孙子。何进心里很恨太监,恶其余胥,连对曹操原本的好印象也一并瓦解了。
虽然何进对眼前的两人都不怎么喜欢,但是觉得他们的事情对自己来是很重要的,这是一个铲除太监们的绝佳机会。但是因为对袁绍和曹操的印象不好,所以何进觉得他们信不过,这事情要再弄清楚一些才好做决定。
于是何进又问到:“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这回袁绍不敢抢着了,因为没理由自己当着大将军面是曹操跟自己的吧,那多尴尬,可别让大将军觉得我吃相难看才好。
曹操也没让袁绍为难,直接就开口:“禀告大将军,此事是我的朋友郑武告诉我的,他是司隶衙门的衙役,那个人证唐周就是他带进衙门的。”
何进听了,想继续确认一下,就问到:“他人在哪儿?我有话问他。”
曹操答:“就在府门外候着。”
何进对何猛到:“叫人把那个郑武带进来。”
等了好一阵子,郑武跟着府中下人进到会客厅,单膝跪地,向着何进行了个大礼,:“民郑武,见过大将军。”
何进:“免礼。”抬了抬手,示意让郑武起来,就接着问到,“你是如何知道太平教造反的事情的?你从头到尾给我。”
郑武就又从头到尾了一遍,不过离事情发生的时间已经大半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不过何进也没有细究,他只是想确认此事的真实性。听着郑武得还算详细,也就没等他完,就制止了他继续下去。毕竟郑武不是袁绍,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需要。
何进从腰间摘下一枚令牌,交给何猛,对何猛到:“你去召集家兵,拿上我的令牌去司隶衙门把那个什么唐周给我带回来。”
还没等何猛接过令牌,袁绍和曹操就抢先离开了座位,来到场中,向何进行了一礼,到:“绍(操)愿为大将军效劳。”
何进虽然心里不怎么喜欢他们俩,但是他们要帮忙,自己也不好拒绝。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拒绝后辈为自己做事,编排自己嫉贤妒能,那以后谁还敢投靠自己,给自己做事情呢?
而且这事情没有结果以前,大家都不能睡,也都睡不着的,难道要自己一直对着他们俩,一起等着何猛回报?那还不如让他们跟着何猛过去,自己去书房休息一下呢。
所以何进也很大方地允许了袁绍和曹操的请求。
等袁绍他们跟着何猛都走了,何进很疼爱地对何咸:“你也先回房间休息吧。”
何咸:“儿不困,就让儿在这里陪着父亲吧。”
何进听了,心里很受用,觉得自己儿子很懂事,不过这岁月不饶人啊,自己经过刚才这么一阵折腾的,现在感觉头脑昏昏沉沉,很想去休息一下。就对着何咸:“为父去书房憩。等何猛回来了,你带他来见我。”完,也离开了会客厅,只留下何咸一个人在那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