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孙子什么情况?”我捂着手臂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倒挂哥他们消失的方向:“他们怎么自己杀起来了?”
胡子取出碘酒和双氧水帮我给伤口消毒,也啧啧称奇:“看来我猜得没错,只不过他们不是合伙,而是内讧,估计倒挂哥的那些炸弹,是用来对付姜熔的。”
我被药水刺激得几欲休克,伤口吱吱作响,往外翻出大片的白色气泡,我不禁呲牙:“这畜生的毒性还真大!我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那不好说。”胡子坏笑道:“但愿你狂犬病发作时,别他娘的脱精光出来勾引人就行。”
“靠,这玩笑可别乱开。”我还真有些后怕。
雷子过来拍拍我肩膀:“别担心,应该没问题,不过你发病的时候,可别变成于苏来迷惑我,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日你妹,你这叫安慰人吗?”我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两个狗日的什么情况?”我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手,还好没伤到筋骨:“看样子,他们都想弄死对方。”
胡子点点头:“这俩家伙不知道结下过什么梁子,先不管了,蠪蛭被咱们干掉了两个,还有七个没出现,不解决这个麻烦,咱们谁也踏实不了。”
我点点头,走到胡子做的陷阱旁边,啧啧道:“看上去,你的陷阱没啥用啊,蠪蛭的智商明显要比咱们预计的高。”
雷子戳了一下陷阱就道:“这套家雀的法子抓狐狸肯定不管用,太小儿科了。”
胡子靠了一声:“咋地?你有啥高明的法子?”
两人一下子杠上了,就开始打嘴仗,我也懒得劝架,正苦思怎么把剩下的蠪蛭干掉,一低头,突然看到盖着陷阱的衣服动了一下,我顿时心头一动,心说我靠,什么意思?难道刚才掉下去的那个蠪蛭没死,又爬上来了?
想着,我用枪托戳了戳衣服,刚想看看有没有反应,谁知突然,那衣服瞬间被拱了起来,一张血盆大口从陷阱里钻出,是另一只蠪蛭,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陷阱里。
猝不及防,我来不及躲闪,瞬间翻出匕首狠狠刺下,噗嗤一声,匕首直接插在了蠪蛭的嘴里,那蠪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吟,猛然双爪乱抓,一下子钩住了我的领口,此时它窜上来的劲头已经消耗殆尽,立即往下沉,我被它的重量拉得一个踉跄,大骂一声你大爷的,双手一阵乱抓,什么也没抓到,直接跟蠪蛭一起掉进了那深不见底的地洞。
我大吼着飞速坠落,脑中一片空白,因为我清楚的意识到,这次死定了!
砰!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声巨响,不知道是我身体什么部位跟岩石撞击所发出的,我几乎连痛感都没感觉到,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嘿嘿,如果这样不痛不痒地死了,倒是也不错。
咦,奇怪,我笑什么?
“醒醒,起风了。”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听到了胡子的声音:“狗日的是不是做春梦了?还笑?叫都叫不醒。”
我擦?我没死吗?怎么能听见胡子说话?想着,我立即睁开眼,一下子愣住了。
我看到雷子,姜熔,还有胡子都围在我身边,这里是个山洞,非常熟悉的一个洞,不是石头的,是砂岩。洞不深,洞外狂风呼啸,姜熔正取出一些头盔分给我们。
我感觉脑子一下子有些僵硬,妈的什么情况?回光返照?
姜熔让我们把头盔戴好,看了看洞外的狂沙,对我们道:“准备行动,嘱咐你们一句,等一下不管风沙有多大,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乱跑,跟着我,一旦有人走失,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