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应该不是那亚瑟王的肢体,否则红丝又怎会弃开这只人手,不闻不问的钻入那图案之中。【\/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随着距离的拉近,秦刺的目光细细的追索着红丝的动向,现那红丝虽然射入图案之中,却根本没有与那只人手产生任何的纠缠。如果这真是亚瑟王所留下的肢体,按照红丝与亚瑟王之间的必然联系,想必两者之间不可能没有一点接触的迹象。但现在红丝根本没有理会那只人手,这足以说明,此断肢应当是千年前进入到这法老陵寝的那一抹人当中,某一个留下的。
“不过即便不是亚瑟王所留下的断肢,以千年前进入这法老陵寝那一拨人的实力,能在此折下一只手,这也足以说明了此处定当极为凶险。”秦刺双目微微一凝,随即便止住了脚步,不再前进。
凶险的地方秦刺也经历了不少,自然不会被眼前这点异象所阻滞,但是眼下却不可急躁行事,否则以秦刺此时的实力,也难保不会殒身于此。但是当他停下脚步,目光细细的将那幅绘有甲虫的图案打量了一遍之后,忽而再次凝聚到那只人手上,眉头微微扬了扬,露出一抹惊疑的神色。
“咦,这是什么?”
秦刺探手一招,一股气劲盘旋而出,随即便在秦刺的控制下,凝化成无形的手掌,将那只人手牢牢的抓住,带离了那个图案,飞回到秦刺的手中。人手已经干枯如一截枯木,表皮褶皱的覆盖在骨头上,早已经是硬邦邦的一片。
但这些并不是吸引了秦刺目光的重点,他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了这只断手手中所紧握着的一根圆柱形的奇异物事上。先前这圆柱形的奇异物体被那只人手紧握在手中,秦刺目光掠过时,忽视了其存在,当他再次掠过人手时,才现了其手中握着这样一个东西。此刻拿到眼前细细的打量之后,秦刺不由对这东西产生了兴趣。
此物约莫拇指大小,呈圆柱形,两端的圆形切面上雕有两个血红色的眼睛,表面则是没有丝毫点缀,黑漆漆的,看上去古朴无奇。唯有底部用一种金色的染料写有几个极其细小的字符,这些字符并不在秦刺的认知当中,但是与秦刺先前所看到的那些法老文以及僧侣咒文并不相同,想必应当是某个文化传承当中的稀有文字。
触摸在手中,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但是秦刺可以肯定这东西不是玉,也不是石头,更不像是金属,所以到底是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秦刺也不明白,但有一点秦刺很清楚,那就是这东西应当非常不简单。
因为在这物体的上面,秦刺感觉到一种若隐若现的奇异能量,细究这股能量,秦刺现,其竟然和阎摩法印所释放的能量有共通之处,但仅仅是共通,并非完全相同。相比较而言,此物上所蕴含的能量似乎更为阴邪,隐隐有一种勾动人心某种**的感觉,若非秦刺如今元神化虚,寻常能量难以撼动,恐怕已经被这股能量所影响。
“有意思。”
秦刺微微点头,来到这法老陵寝之前,秦刺就断定此行必然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毕竟这法老陵寝存在了那么久,又具有那么多神奇之处,甚至以千年前那一拨人的实力都被困在其中,这足以说明法老陵寝之中肯定藏有一些稀有的宝贝,即便是千年前那一拨人所遗留下来的东西也不可能是简单之物。
是以,此刻现了这根柱子形的奇异物事之后,倒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在揣摩不出此物究竟有何功效后,秦刺也并没有将神识探入其中仔细的查看,毕竟他现在最重要的目的是寻找到亚瑟王,为此,他必须要保留实力,应付这法老陵寝中一切的危机,其他的东西都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所以在大致的将此物打量了一番后,秦刺便将其收入到了戒指空间之中,不再理会,至于那只干枯的人手,秦刺稍一思量之后,便将其重新丢回到了那个绘有甲虫的图案之中。【\/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转过头时,现那莫德雷德和乌纳斯正在交谈着什么,不由开口道:“莫德雷德,你们在说些什么?”
莫德雷德正在询问着关于圣甲虫的事情,他对埃及虽然有所了解,但毕竟没有乌纳斯这个土生土长的人了解的多,所以一个询问,一个解答,两人一时间聊的投入,倒也忽视了先前秦刺的动作,并不知道秦刺从那手中获取了一件怪异的物事。而此刻,听到秦刺开口后,莫德雷德转过头来,盔甲出一连串的金属摩擦声,他的声音有些凝重的说道:“秦先生,好像有些不太妙啊。”
秦刺诧异道:“怎么了?”
莫德雷德指了指那个祭台上的图案说道:“乌纳斯说了,这个图案中所绘制的那个甲虫图案,在古埃及时代被尊为圣甲虫,是一种代表着至高能量的虫子。它的原型就是蜣螂,也就是屎壳郎。”
“恩?”
秦刺的眉头皱了一下,目光转回到那图案上扫了几眼,微微点头道:“你这么一说,倒是像这么回事。这甲虫虽然周身的绘制的色彩极为鲜艳,但是细究其形体,确实很像一只屎壳郎。但是……你是说乌纳斯称这种虫子为古埃及时代的圣虫?”
莫德雷德知道秦刺的怪异来源于何处,先前他听到乌纳斯将这屎壳郎称呼为古埃及时代的圣虫的时,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随着乌纳斯逐渐深入的解释,莫德雷德却愈的觉得这个虫子有些不简单。于是,他便将乌纳斯跟他说过的关于这种屎壳郎在古埃及时代被尊崇的缘故说了一遍。
原来,这还得从屎壳郎推粪蛋说起。
在寻找人眼中,推粪蛋这种活计肯定是很低贱的,至少大部分人都会和肮脏联系到一起,当然,劳动人民最光荣,工作不分贵贱。但不管如何,在寻常人的思维中,屎壳郎被尊为圣甲虫,这显然是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有人觉得,这虫子是不是在埃及就不推粪球,改为推其他东西了?比如说推推麻将,推推油,再或者扮演个老汉推推车啥的?恐怕也就只有这样,被称之为圣虫才有那么一点靠谱儿对吧!
实则不然。
屎壳郎就是屎壳郎,到了古埃及时代,他依然还是推粪球,推不了其他的东西。那么他为何会被称之为圣虫了?莫非是古埃及时代的人民,崇尚粪球文化?不,古埃及人民并不崇尚粪球文化,但是屎壳郎被称之为圣虫的缘故追根究底,还是和屎壳郎所推的那个粪球有不可分割的联系。
众所周知,屎壳郎推粪球并非是一开始就有一个粪球主动让它去推的,是它自己在不断的用腿缓慢的从一堆不规则的秽物中,经过锲而不舍的推动之后,形成了一个球形。这在古埃及人对自然界的形成意识上,称之为诞生。因为古埃及人觉得屎壳郎的这种从无到有,最终推出一个球体的过程极像是在诞生一个新的世界,世界的诞生和太阳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这个球又被联想到了太阳上,太阳是圆的,粪球也是圆的,所以,这屎壳郎逐渐的就成了古埃及人民心目中的圣虫,大家都觉得这屎壳郎拥有和太阳神沟通的能力,甚至它本身就是太阳神的亿万化身。
当然,这种想法肯定是没有征得太阳神的同意,否则,也不知道那埃及的太阳神知道自己的化身变成了屎壳郎,每天锲而不舍的推粪球,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感想。
不过这些并非是重点,若仅仅是将屎壳郎当成了圣甲虫,也不过只是一种尊崇和信仰的事情,每个民族的信仰都值得尊重。但是这圣甲虫后来被制作成了护身符,以及被僧侣教的一些僧侣们所运用,真的拥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量,而这时候,它的威力就不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屎壳郎,只会推粪球了,恐怕顷刻间,就能要了人的命。现在这祭台上所绘制的圣甲虫图案,显然就是僧侣教所布置的一个极为厉害的禁制。
更重要的,莫德雷德还说了,他说乌纳斯对他讲述这些圣甲虫的过程中,提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有名望的法老死亡之后,它的心脏就会被取出来,转而用一块缀满了圣甲虫的石头所替代,那一块替代了法老心脏的石头以及其上所依附的圣甲虫,据说拥有极其恐怖的能力,是僧侣教的僧侣用秘法制作而成,但凡靠近法老遗体的都会被这种虫子所伤。
秦刺听完了莫德雷德的描述之后,眉头紧紧的蹙起,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如果想要通过这里,就必然会惊动眼前这幅甲虫图案里的诡异能量?”
莫德雷德点点头。
秦刺稍一沉吟又问道:“我记得法老的遗体已经被掘了不少了吧,如果像你所说的那样,法老的心脏都被换上了缀有圣甲虫的石头,并拥有庞大的能量无法靠近,那么那些考古人员是如何掘这些法老木乃伊的?”
莫德雷德微微一怔,这个问题他也无法回答,因为他所知道的,都是刚刚和乌纳斯的交谈中所得来的,是以,这时候自然还是得去问乌纳斯。乌纳斯闻言之后,答道:“并非每个法老的心脏都被换成缀有圣甲虫的石头,只有少量的一批有名望的法老,而且必须在其死亡其间有极为厉害的僧侣做法,才可以制作出这种含有莫大能量的圣甲虫。
现在所掘的那些法老的木乃伊,应当都不符合这两个要素,而没有被掘出来的,大部分都是因为符合这两个要素,所以根本无法掘,甚至连那法老陵寝都无法进入。譬如咱们现在所立足的这拉美西斯法老的陵寝,这其中厉害就足以说明,在拉美西斯死亡之后,曾经有不少大神通的僧侣再次进行布置。”
莫德雷德将乌纳斯的话转述之后,秦刺点点头,目光转移到那个图案之上,忽然微微一凝,因为他现,刚刚被他丢掷在那个图案之上的人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在秦刺的细微感应之下,他觉,图案之上,有一层若隐若现,不易被察觉的能量缓缓的浮现出来。
“秦先生,这一关,咱们该怎么过?”莫德雷德朝秦刺征求意见。
秦刺淡淡的说道:“坦然过之。”
莫德雷德被秦刺一堵,心头有些郁闷的想,这要怎么坦然过之,眼下此处必然有极为厉害的禁制存在,不解开禁制根本就无法进入到其中,我倒是想坦然,可是能坦然的起来么?可是一想到红丝钻入到了这图案的下面,也就表示亚瑟或许便在这下面的某个地方,他心里就开始骚动起来。
“不好。”
秦刺忽然一声低呼,引得莫德雷德和乌纳斯纷纷侧目,而他们的目光很快就被那祭台中央的图案所吸引。因为那个图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浮现出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光泽,图案周边的那些僧侣咒文也缓缓的亮了起来,虽然他们无法像秦刺那样,可以感应到其上有某种能量的波动,但是如此异象已经足以说明,这个禁制已经动了。
“秦先生,咱们该怎么办?”莫德雷德完全失去了主意,经历了刚刚那个邪恶棋盘的变化之后,莫德雷德如今对这法老陵寝的诡异是心有余悸,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事情。若是在出现如那些棋子般打不死消不灭的情况,纵然他有三头六臂,也是于事无补呀。
秦刺摆摆手说:“不用惊慌,尽管其变。”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变化的图案之上,不过这图案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出现那若隐若现的光泽以及周围的僧侣周围微微出一些光亮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厉害的变化。
莫德雷德缓缓松了一口气,误以为这不过只是一些简单的现象,但是昂他转头看到秦刺眉头紧锁时,却又不敢掉以轻心,再次将目光汇聚到那图案之上,可就在这时候,那图案之上的光亮陡然一耀,随即整个图案居然浮空而起,形成了一个漂浮在祭台之上的诡异存在。
“啊!”
乌纳斯一声惊呼。
莫德雷德也是神情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巨剑。
唯有秦刺虽然依旧紧皱着眉头,但是脸上的镇定却始终不曾释去。
图案的变化很快,不过顷刻间,在图案没有漂浮之前所停落在祭台地面上的那一片地方裂开了一道缝隙,缝隙不断的扩大之后,似乎形成了一个入口。但是那图案就漂浮在入口之上,显然就是为了守住这一个入口。
“秦先生,入口出现了,咱们快冲进去。”莫德雷德急促的喊道。
秦刺摆摆手说:“没这么简单。”
正如秦刺所说的那样,情况远远不是莫德雷德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之间那入口出现的同时,漂浮在上面的那个圆形的甲虫图案,陡然泛起了一道水波纹,随着波纹的颤动,一只只浑身五色斑斓的圣甲虫裹在一团七彩光晕之中,不断的从那图案之中漂浮而下,瞬间就将那个入口堵得水泄不通。
不仅如此,那些圣甲虫似乎源源不断,在堵住了入口之后,依然在不断的蔓延,似乎要将这整个祭台都布满。而秦刺他们三人此刻就站在祭台之上,以圣甲虫的推进度,很快的,这些甲虫就兵临他们脚下。
“嗖嗖嗖……”
一只只圣甲虫在光晕的包裹下,忽然弹地而起,如一枚枚彩蛋射向了秦刺他们三人。
秦刺的反应最为迅捷,手掌一挥,一道劲力便激射而出,转而化为无数的劲丝,迎向这些密密麻麻激射而来的圣甲虫。他手中的盘古斧早已经被收入到了戒指空间之中,对付这些小虫子,盘古斧那庞大的身躯,显然是有些不太适用,所以在激射出劲丝以后,秦刺的周身腾出了尸煞银焰。
劲丝与这些圣甲虫相触,细小的劲丝摧枯拉朽般的将这些圣甲虫周身的光晕击散,将其包裹在光晕之中的身躯击穿了无数的细孔。而余下的一些虫子随即攻近了他的身躯,但是在尸煞银焰的阻挡下,这些圣甲虫便如同飞蛾扑火,很快的就倒下了一批又一批。挡住了这第一波攻击,眼见这些圣甲虫的实力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强大,秦刺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很快,秦刺就现,情况似乎和他所想象的并不相同。先不说这些虫子的数量似乎源源不断,单说这些被秦刺所击落的圣甲虫,他们的虫尸在掉落之后,迅的被那些蔓延过来的圣甲虫们所吞噬,而吞噬了自己的同类之后,这些圣甲虫的实力,似乎变得更为厉害。
“不行,这样拖延下去,若是让这些虫子不断的吞噬强大,岂不是越来越难对付。”秦刺的脑中思维急转,很快就将目标对准了那个入口。虽然他明知道这入口既然敢如此招摇的通畅在眼前,那必然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但是总不能留在这里,和这些似乎源源不断的虫子耗费时间吧?
凭借秦刺的度,距离那入口的距离又如此近,他完全有把握在眨眼间,冲入到那个入口。至于会被会被什么能量阻拦,再没有尝试之前,秦刺的心里也不清楚。所以在打定主意之后,秦刺高喊一声道:“莫德雷德,你招呼乌纳斯,我们一起冲进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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