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音乐版的《最炫民族风》,当然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最炫民族风》了,而是重新编曲,到处都充斥着动次打次的《最炫名族风》。
作为曾经生活在广场舞兴盛的时代人,陈安歌一直觉得广场舞是值得推广的,当然前提是别扰民。
事实上广场舞要追溯起来历史还是比较久远的,国内要追溯到七八九十年代了,在那时候,是迪厅兴盛的年代。
那个时候,迪厅是年轻人聚集的地方,但年轻人追求个性,封闭的迪厅又怎么能满足他们的胃口。
所以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他们年轻时候,就有那一群人肩抗录音机,烫着大花卷儿,戴着黑墨镜,穿着喇叭裤,化身街头牛仔。
天涯呀海角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
咱们两是一条心……
当然《天涯歌女》太早了,这个时候的年轻人还过着夜上海一般的生活,生活圈子都在夜场迪厅里面。
再往后一点,比如《sexy music》出现的时候,就出现了很多扛着录音机在街头跳舞的人了,尤其是男的在女的面前耍帅。
那叫什么?
那就是典型的雄性向雌性求偶。
这就能算广场舞的前身了,说白了,以前的广场舞,那可都是男的,毕竟那个时候相对而言,还是男的放得开了。
但现在……
广场舞那可都是女的了。
而且按照计算,那正好迪厅盛行年代的人。
当然,事实上广场舞真正盛行,那还是因为推行全民健身的缘故。
而当时推行全民健身的时候,是太极拳打头阵的,但是……
还真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全民健身彻底跑偏,变成了一代大妈!
一干人看着陈安歌跳得很没营养的舞蹈,姑且叫做舞蹈吧。
只是随着陈安歌的跳舞,很多人突然觉得也想上去蹦跶亮瞎。
而且因为舞蹈简单的缘故,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如何跳了。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音乐律动的吸引。
作为热场bgm,总不能放抒情歌曲,而一般跳舞,无非就是动动手、动动脚、再动动腰扭扭屁股,这毕竟是大众能够接受的。
你要相信一件事情,那就是身上的肉都是有自主意识的。
一般的时候它们都在呼呼大睡,当动次打次这个节奏感出现的时候,它们就会被唤醒,跟着音乐开始甩起来了,毕竟就算是作为脂肪,它们也是有一个成为舞蹈家的梦想。
三五分钟的《最炫名族风》在舞蹈室里面开启5d循环污染,原本在旁边看着的也有人加入了。
舞姿可能并不是很好看,也并不是很有艺术性,更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甚至光看的话,还有那么点健美操的感觉。
但是胜在简单!
……
“这音乐不错,叫啥?”
“《最炫民族风》!”
“哦!”边琳琳转头就上网搜了,可是……最炫黑旋风都搜到了,就是没搜到什么最炫民族风,她又转身看向陈安歌:“没有啊!”
“当然没有,这是我的原创曲!”
边琳琳搜索的手一顿,脸瞬间就黑了。
这不是逗我呢吗?
“暂时授权给你用吧!”
“啊?”
说是教,其实也只是说破一些东西。
像边琳琳这样的人,各行各业都有,尤其是在艺术创作圈子里面,格外的多。
这样的人有点能耐,甚至可能是某个行业拔尖的一小撮儿。
在他们看来,脱离大众,脱离庸俗,才是艺术范畴。
你让这类人自降身份去迎合大众的口味,就跟死宅买的老婆被抱到其他男人床上了一样,介斯干嘛??
……
“哇哦,美女姐姐,怎么……你竟然和我穿的一样哎!”
第二天一见面,陈丝丝就惊呆了,松开陈安歌的手立马跑了过去。
边琳琳看到陈丝丝和陈安歌的衣服,也愣了愣。
都是白色的t恤,连上面的图案竟然也是一样的。
“裤子的颜色竟然都是奶茶色啊!”
“对啊,真没想到!”边琳琳也笑了笑道。
陈丝丝刷得拔下自己的裤子,插着腰说:“我的小裤裤是白色的,美女姐姐你呢!”
边琳琳:……
噗!
陈安歌一口快乐水没喝下去,直接从鼻孔里面冒了出来,赶紧过去一把陈丝丝拉到怀里,随即替陈丝丝穿好裤子:“你是女孩子,不能随便脱衣服,知道吗?防止坏人看。”
“不怕不怕,要是有坏人敢看我,我就插他的眼睛,掐他的脖子,锁他的喉喽,再把他打包装进罐头里面,扔到河里喂王八!”
陈安歌:……
“你这都从哪儿学来的?”
“妈妈啊,上次妈妈带我在小区转悠的时候,有个男的一直看妈妈,妈妈就这样一边说一边打的,那人被妈妈一脚踢下池塘了,好多小鱼鱼疯狂的游了过来救那个人呢!”
边琳琳:那是在救人吗?
那他妈那群鱼还以为你妈给它们投食呢,不过没想到陈丝丝的妈妈竟然这么暴力。
一脚把人踢下池塘?
好可怕!
陈安歌觉得有些心虚。
之前杨飞飞也告诉过他,白莲花曾在军队学过,只是这么多年了,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但是却从未见过白莲花动手。
啤酒节要持续好些天,而这两天正是人流量最多的,边琳琳带的团队不算小,经过昨天下午的练习,很快就改变了风格。
当动次打次的声音在沙滩边上响起的时候,现场的气氛,明显比昨天更加火爆,尤其是跟着跳舞的人,很显然比昨日要多,而且跳得不错的人更多。
陈安歌这次没有掺和,沙滩上人都跳起来的时候,他就带着陈丝丝往旁边的步行街赶去了。
这种地方,转一天就够了。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陈安歌看到了白莲花的名字,随即赶紧接上。
“陈安歌,你好啊!”
嗯?
啥叫我好啊!
“挺好的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回来就知道怎么了,丝丝要是掉一根头发,我叫你好看!”
啪!
电话挂了。
陈安歌一头雾水。
“爸爸,是妈妈的电话吗?”
陈安歌点点头,完全被白莲花这个电话搞懵逼了。
没头没尾,完全不知道白莲花到底在说什么。
“两人找了个人多的时尚小店,店里面年轻人很多,不少都是情侣,当然也有拖家带口来的游客!”
点了点吃的,靠窗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