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纪不大的小厮领着杨廷鉴到了温体仁的书房外边,就赶紧去通报,稍许那名小厮就来请杨廷鉴进去拜见温体仁。
“晚生杨廷鉴拜见阁部大人。”
进入书房的杨廷鉴还是按照文人的惯例给温体仁行了揖礼,至于跪拜还是别想了,在杨廷鉴这里行不通,何况杨廷鉴还有功名在身,可以见官不跪。
“杨解元,当真是后生可畏,你那首《沁园春·雪》可是大气磅礴啊!千古绝句也不为过。”
“晚生惭愧,粗劣之作当不得阁部大人夸赞。”
“来来,杨解元请坐。”
温体仁在杨廷鉴面前没有摆任何的架子,而是十分的亲和,他微笑的背后谁也不知道到底包藏着什么祸心,杨廷鉴不敢稍有懈怠。杨廷鉴的手机里面就有下载有度娘百科,上面关于温体仁的历史评价,这人就是一个排除异己,善于内斗,毫无建树的昏庸之官,说他是奸佞也不为过。
但杨廷鉴只一个举子,或者是不如士大夫法眼的锦衣卫镇抚,根本与温体仁没有任何交集,所以杨廷鉴也不会贸然去开罪于他,那是不智加愚∷,蠢。
“晚生谢阁部大人……不知道阁部大人深夜招晚生前来有何要事?”
这里是私人的的地方,杨廷鉴也不打算绕圈,温体仁来找自己这个举人,没有事情那绝不可能,难道温体仁还会找杨廷鉴谈论诗文不成。
“杨解元满腹经纶,想必对今科会试一定是胸有成竹了吧!”
温体仁避而不谈,继续打他的擦边球,杨廷鉴只能被迫应对,人家的职位在那里摆着呢!
“晚生惭愧,近日俗务缠身,到有一些荒废学业了,今后学生有不能释疑的地方,还要多多请教于阁部大人呢!”
“老朽荣幸之至,定当知无不言……哦!……啪。”
温体仁一拍大腿,十分兴奋地说道:
“差点忘记了,听闻陛下已经下旨到内阁,让杨解元押送百万军饷去山西,老朽恭喜杨解元已经简在帝心了。”
现在杨廷鉴明白了,这温体仁找自己多半就是对了这百万军饷的事情,隐约之间这百万军饷还有考进士有关联。
可押送军饷这件事,本来就是杨廷鉴和崇祯商量出来的计策,就是为了隐藏杨廷鉴带着几千锦衣卫去山西的目的。
瞬间,杨廷鉴就在心里心底画了一条底线,只要温体仁不让自己放弃这次押送任务,其他的都好说。
“那是陛下的信任,晚生当竭尽所能完成陛下交付的差事。”
“嗯……杨解元当真是公忠体国,只是杨解元可知道这大明官场的一些规矩?”
杨廷鉴在心里稍微一分析就明白了,这温体仁是找自己是谈漂没的事情,这问题后世的网上都讨论烂了,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禀阁部大人,晚生祖上也在朝为官多年,这官场的规矩也略知一二,一切就按照老规矩办好了,学生无异议。”
杨廷鉴这话就说得明白了,关于漂没的事情,你们以前是怎么漂没的,现在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来就行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温体仁想不到自己这次说和会这样的顺利。
这杨廷鉴现在可是被京师的人给传神了,什么武功盖世,战神在世,文曲星下凡等等,本来温体仁还以为这杨廷鉴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愣头青,还需要自己拿会试来和杨廷鉴做交易呢!看在看来不必要了,因为杨廷鉴二话不说,就直接下水了。
温体仁对杨廷鉴的印象不错,大家都是圣人门徒,胳膊终归不能外拐。
这次温体仁虽然没有拿会试和杨廷鉴来交易,就绝对不会在会试的时候故意为难于杨廷鉴了,其实凭借杨廷鉴那浙江解元的才学,要考中进士也不是难事,历史就是这样的,所以杨廷鉴也无不会去参加科场舞弊的丑事。
“内阁的诸位大人都难啊!国朝的俸禄可以说是历朝历代最低的……”温体仁猪养殖与地说道。
“晚生明白该如何做,一切但凭阁部大人做主。”
“好……祝贺杨解元一举夺魁……”
温体仁没头没脑地抛了这样一句话,杨廷鉴根本就没有在意,彼此再说了一点家常以后,杨廷鉴就起身告辞了。
翌日,杨廷鉴正窝在被子里面和金镶玉搞“晨练”,户部的一名郎中就来宣旨了,金镶玉正被杨廷鉴给搞得不上不下,死死地抱着杨廷鉴的腰不送手,继续抵死缠绵十分钟后,才心满意足地放杨廷鉴去接圣旨。
还好,来的是户部的郎中,不是飞扬跋扈的太监,何况户部可是需要杨廷鉴对于漂没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等杨廷鉴到客厅的时候,早有人把香案早就准备好了,而那名前来宣旨的郎中也好茶伺候着,郎中对杨廷鉴的态度很是和蔼,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这都是利益给闹的啊!没有利益关系,这些户部官员的鼻孔都是朝天长的。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着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押送百万饷银至山西,然路途险恶,时有流贼出没,着杨廷鉴率本部兵马押送,以防不测……”
崇祯把理由说得非常的明白,这杨廷鉴带着几千人马就是为了押送军饷的,没有别的意思。再说南镇抚司又不管诏狱,也不负责抓捕犯官,他们只管本卫军纪和匠户的,所以杨廷鉴带着几千人押送饷银到山西,应该不会惊动任何人,这就是杨廷鉴想要的结果。
“微臣陛下隆恩……”
按照惯例,杨廷鉴需要给拉前来宣旨的郎中一些辛苦费,可是那名郎中在收了杨廷鉴的银票后,又递给杨廷鉴一封信。
“杨解元,这是户部大人给你的信。”
杨廷鉴连忙接过那封信,就准备打开,那知道那名郎中出声阻止了,并说道:
“杨大人还是等下到内院去看吧!这里人多眼杂。”
杨廷鉴当时就诧异了,难道这是什么秘密信件,可是自己和户部尚书何如宠并不熟悉啊!
等宣旨的郎中前脚一走,杨廷鉴就立即打开了那封信,一看之下差点把杨廷鉴给吓了一条,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信,只有一张万两银子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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