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崔成国已经跳下了树,在离开的时候,最后一句话,“横田先生,希望你继续努力下去,将来我们有机会还会再战。”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崔成国已经离开,横田睁开眼睛,摸了摸脖子,没有任何一处有痕迹,说明自己可以继续比赛,他对着崔成国离开的方向再次鞠了个躬,“崔桑,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你是一个好人。”
这一幕被远处的摄像机照了下来,只是裁判们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没有分出生死,没有人上缴战利品。这是让他们不得其解的地方。
顺着地势往上走,山坡下光秃秃的,有些草微微发黄,也许是天色冷的缘故,山风刮过,尽管不大,却有些凄凉萧瑟的感觉。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崔成国终于走到了山坡上,这里视野比较开阔,几乎很难在看到准备处的位置了,这个时候已经下午1点多了,崔成国也有些饿了,经过一上午的打斗,崔成国体力下降的很快,需要补偿能量,可是组委会禁止携带任何物品吃喝的东西,一律不让带。
怎么办,有打火机难道要吃熟食,崔成国摇了摇头,绝不可以,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看山坡上,到处是乱石头房子,找那一间呢,往前慢慢的走着,前面有三四个人,看到崔成国后立刻消失不见了,崔成国一路上基本没有碰见自己的熟悉的人,知道这样的场地有很多,组委会会有意识的分散熟悉的人,不过奇怪的是,这么多的朋友一个也没有碰面,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安全?
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先考虑自己吧!前面既然有人,肯定是有埋伏的,继续走着,出现了十几座石头房子,其中三座比较大。
继续前行,听见了有打斗声,崔成国本来想绕道而行,可是前面的打斗声却越来越大,人数还不少,根据方向应该在最大的一处房子面前,崔成国小心的走过去,发现这座房子有个小门,但是里面很大,应该原先是一个废弃的教堂。
教堂左右各有一个大窟窿,应该是年久失修石头砖头塌落造成的,崔成国没有从正面进去,只是从右侧的窟窿看了看,大概这个窟窿有四五平方那么大,足够两三个人一起进去了,听见里面打斗声,至少十个人左右,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看到群体战斗,总算是看到人多的情况了,崔成国从砖墙缝隙里面只能看到个别人在做生死搏斗,看不多其它人,想到这里,来到了窟窿跟前,崔成国个子不算矮,踩了一块石头,往里面看了两眼,里面共计有八个男的,三个女的,正在捉对厮杀。
其中一个女的正对着自己,一身劲装,混血儿,崔成国愣了,这不是桑娜吗?可是她死死的盯着自己这面墙,匕首反手拿着,脚步程八字形,往后撇着,随时准备用她的脚发送致命一击,正在琢磨着,冷不丁从墙角下伸出了一只匕首,对着崔成国的脖子就削了过来,桑娜大喊一声:“小心”。
其实崔成国这个时候也瞬间发现了这个危险,墙角那个人在与桑娜对峙时,也发现了有人在上面窥探,与桑娜的对峙,让他感到这个战利品不好拿,他想趁其不备,暗暗偷袭崔成国,捞个战利品,崔成国看到匕首的时候,匕首的凉气已经迎面扑来,
崔成国一边直接往后跳,同时,一边捡起缝隙旁的一块砖头,碰的一声,尘石飞溅,匕首还是划破了崔成国手掌,一阵刺痛从手掌上面传到了崔成国的大脑,崔成国暗道好险,砖头顺手对着对方的脸扔了出去。
同时自己也滑向一边。紧接着听见,“啊”的一声大叫,“砰砰”几声人体与墙壁碰撞和匕首掉落的声音掺和在一起,崔成国站起身来,小心的站在一边,过了一会,桑娜喊道“进来吧,安全了。”
里面继续有人说道:“桑娜,看来你的朋友也是个胆小鬼,水平不行啊!”
另外一个公鸭嗓子似的人,说道:“也许是吓得早跑了,别喊了,不知道他上吓的跑哪里去了,呵呵。”
他这一说,里面好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崔成国听后,不以为然,往后退了七八步,然后猛地助跑,踩着石头和墙体,借力打力,连续几个纵身,像燕子一样轻轻的飘过了墙壁,然后轻轻一落,匕首横在前胸,手腕往下,随时准备发射金针。前后腿分立,警惕的看着四周。
崔成国落地,如燕子一般的落地,落地之后除了一股风轻轻的带起一点微微的尘土外,没有任何的动静,几乎做到了动如狡兔,轻若无痕的样板。
落地之后的崔成国,没有感受到别人的攻击,也没有发现敌意,里面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就算是受伤倒地的人,没有人讥讽,也没有人多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崔成国,似乎觉得是天外飞仙一般的人物,
就这份功夫,弹跳力和落地,还有速度,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自认自己做不到。就算做到也绝做不到崔成国这般潇洒自如。
看到大厅里面的人没有恶意,没有人主动攻击自己,崔成国愣了愣,难道自己打扮上有问题,还是?崔成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啊?
崔成国愣了愣神,立刻恢复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看了看周围的人,六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样子,脖子上,胸口上,都有明显的墨汁,被匕首划过的痕迹,而他们的身上的匕首都没有了,站着的六人手上有多余的匕首。
桑娜后面是墙,墙根里躺着一个瘦瘦的人,像是东欧人,有点白净,但是有些猥琐,脸上有点蜡黄,豆大的汗珠正在流下,可能是疼痛导致的全身像虾米一样,捂着肚子和胸口,估计是被桑娜用重腿踢倒的。
崔成国知道桑娜的重腿绝对是不一般。恐怕自己承接下来也很吃力,不禁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个东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