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路晨,你们俩陪我去街上买点东西吧。”蓓欢不理薄凉的怒吼,一把拉过童童和路晨,一脸兴奋的说道“咱们的酒馆也该开始准备营业了。”
看着满脸阴翳的薄凉,路晨积极的跑到了蓓欢的身后,一副狗腿模样“好嘞!”
开玩笑,看薄凉的脸色就知道,此时跟着蓓欢,那是保命!
看着毫不犹豫就将自己抛弃了的路晨,路南的脸瞬间黑了一半。丫的,算你狠,竟然叫我一个人承受三爷的怒火,路晨给我等着!
“怎么?跟着我委屈你了?要不行,你也跟着她去?”
看着一脸笑意的薄凉,路南只觉得一阵寒风袭来,刮的他骨头缝生疼。
“不委屈,不委屈,小的惟愿生生世世侍奉在三爷左右。”
路南忙不迭的表起了忠心来,但看薄凉的脸色,他好像并不吃这一套。
薄凉冷哼了一声,看着已经到了门口的悲欢三人,心里没由的发闷,“小欢欢,你就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店里不闻不问?”
路南和问柳心头一堵,一个人在店里?那他们算什么啊,鬼魂吗?
“我实在是太忍心了。”蓓欢将在手指间揉捏了许久的花生米直接朝着喋喋不休的薄凉弹去,那强劲的力道将周围的空气都抽动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暗器呢。
路南顾忌薄凉的身子,直接挡到了薄凉的身前打算替薄凉接住这颗花生米。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薄凉一巴掌推到了一边。
路南狼狈的趴在地上,看着捏着花生米眉梢微挑的薄凉,有些委屈的想道,他这是被人嫌弃了吗?
看着稳稳地接住了花生米的薄凉,蓓欢顿觉无趣,“哼,我们走!”
捏着还在隐隐波动的花生米,薄凉喃呢道“顽皮。”
他那因浅笑而柔顺下来的剑眉好似一把收割人心的镰刀,叫人心神颤抖,明知危险,却依旧想要溺死在他的眉眼之中。
“薄凉公子,奴家听闻今儿个伏魔镇的说书先生会来咱们这讲书,所以想邀公子您一同去听听。”问柳一双小手不停地搅弄着丝帕,一双眼睛偷偷瞄向薄凉,女儿态十足。
“没兴趣,路南,送客。”薄凉头也不抬的说道。
“公子.....”
看着满脸伤情的问柳,路南有些不忍的开口道“问柳姑娘,这边请吧。”
问柳有些不死心的继续说道“听说这说书先生之前被那大魔头蓓欢抓上山当压寨夫的,公子当真不感兴趣吗?”
啪嗒
只见少顷间,薄凉手中的花生米就被撵成了碎末。看着从薄凉指尖洒下的花生碎,路南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爷....”
“那个书生在哪儿讲书?”
“就在这桂花市内,奴家领您过去吧。”问柳大着胆子说道。
见薄凉不愿意理自己,她又道“因为这说书先生是伏魔镇来的,而且只讲这么一场,所以他来之前就发了票下来,没票的人是不能进去听书的。”
“带路!”
......
“蓓欢老大,咱不是要去买开业要用的东西的吗?怎么来这解语楼了?”看着楼上一个个比女子还娇媚的男子,路晨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买东西哪儿有找乐子重要啊,我们先进去玩玩,下午再去买也来得及。”蓓欢握着寒烟杆,激动的说道“走着!”
仔细想来,自打离开了伏魔镇,她几乎每天都在和薄凉斗智斗勇,压根就没机会调戏别的美少年了,当真是快把她憋坏了。
看着兴致勃勃往里冲的蓓欢,路晨憋红了一张脸,有些羞愤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成何体统啊!”
“体统有欢喜重要吗?干嘛要一直活在规矩里,走啦进去玩!”童童一把揽住路晨,将他往解语楼内带去。
才一进门便有老鸨笑脸迎了上来,“您可有票啊?”
“什么票?”
看着一脸懵逼的花茶,老鸨赔笑道“姑娘想来您是不知道,今儿啊,有打伏魔镇来的说书先生在说书,凭票入场,没票的就不能进。”
一听人是打伏魔镇来的,蓓欢就来了兴致,“那我现在买三张票好了。”
“可是,我们这的票已经卖光了......”老鸨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一听票没了,路晨就来了精神,“蓓欢老大,既然票没了,咱们就走吧。”
在这解语楼里面,他是浑身都不太舒服,感觉还不如陪在薄凉身边呢,虽然会被虐,但是至少不会这么难受。
“老鸨,照你这么说,这场内的人都是有票的喽?”
“是的。”
蓓欢浅笑,直接飞身越过老鸨站在了大堂内的红绸之上,“我出百金买三张票,可有人愿意割爱?”
来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他们轻蔑的看着蓓欢道“才三百金?你打发叫花子呢?”
蓓欢刚欲抬价就听到一声低沉又阴翳的声音“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