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光耀看着安老太出了门之后,他冷着脸,一脸嫌弃的对杨氏道:“媳妇,你去烧一锅开水,为夫要好好洗洗澡,烫烫手!”
“我这就去!”杨氏也是一脸吃了蚊子屎的表情,眼里除了嫌弃,还有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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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太兴冲冲的拉着安春曼,去了村里人最多的地方,气冷的时候,村里人一般都喜欢去刘家,也就是陈花的未婚夫家,刘家一家大都住在一起,刘胜不学好,经常在县城里瞎混,现在混出点名堂来,据刘胜的身后有几个了不起的人物,没人敢惹得起。
其实都是一群混混罢了!
但混混也非常可怕,村里的人不想惹得刘胜不高兴,便经常去他们家玩会,可不是因为跟刘家的关系好去的。都是怕刘胜找他们家的麻烦才去的。
安老太和安春曼两冉了刘家时,刘家的堂屋里坐了好些人,都是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还一些孩子。
陈花也在,她就在坐在刘母的身边,一副非常乖巧的样子。
“安奶奶,你跟安姨怎么突然过来了,我们可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们过来玩了啊!”陈花故作一副真可爱的样子问道。
安老太和安春曼正需要一个台阶下,陈花一张口,安老太就深深的叹息一声,摆出一副无奈又痛苦的神色来,“哎,花啊,你打跟二丫那孩子一起长大的,你咋就那么懂事乖巧,而二丫却……”
“二丫?二丫怎么了?”陈花看了看身边同样好奇的刘母,问道。
安春曼安抚的拍了拍安老太的胳膊,一脸难过的道:“花啊,这事不好啊,我是二丫的姑姑,为了二丫的名声着想,我这个当姑姑的,就不能了。我要是了,二丫只怕是这辈子嫁不出去了。就算是嫁出去,也是做妾的命!”
陈花眼睛突然一亮,安老太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可她的话还是很好奇的,陈花故作一脸担心的道:“安奶奶,安姨,二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二丫打一起长大,感情也非常要好,安奶奶,安姨你们快告诉我二丫怎么了?如果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陈花的态度让安老太满意,她无奈的、又极为难受的道:“哎,我那个孙女啊,今年十六岁了,本就该找门亲事嫁了,之前家里穷,没人愿意上门给二丫亲,这不二丫不知道上哪儿弄回来一伙子,他们都在一块,我这个做奶奶的,自然是不希望他们两个人走的太近,老婆子了二丫好几次,可二丫非是不听呢。于是我为了不然二丫做坏事,便偷偷跟了二丫几,这几我发现她跟那野男人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经常呆在那个棚子里,我今儿一大早又去棚子外面看了看,结果我看到……看到……在棚子里做那种事……哎,实在是家门不幸啊!二丫的行为太伤我这个老婆子的心了!”
安老太没有清楚的话,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但这对母女的嘴巴可真臭,安老三摊上这么个母亲和妹妹,可真是倒了大霉!
安春曼适时安慰,这一安慰,安老太就低低的哭泣起来。
陈花没有想到安黎那个死丫头竟然跟那男人在一块了,她还没有勾搭上那个男人,她竟然就这么跟那男人在一块了。
这个死丫头,太让人生气了!
“安奶奶,你确定你亲眼看到的吗?”陈花心里极为不甘心,但面上却摆出一副为安黎担心的样子。
安春曼也叹息道:“这事,我也见到了好几次,哎,如果他们继续这么下去,不定明年这个时候,二丫的孩子都能走路了。”
陈花:“……”
那个贱人,好气好气啊!
安春曼和安老太不知道陈花的心思,他们开始败坏安黎的名声,安黎之所以盖房子,那是因为想用新房堵住安春开两口子的嘴,让他们都不许将这事给出去。
而安家盖新房的银子,便是跟那个野男人偷情得来的。
还安黎不仅跟那野男人有一腿,还跟知味斋的少东家有一腿,还他们家之所以被于家二公子欺压,都是因为安黎不知廉耻的勾~引了于家两兄弟,让于家两兄弟帮着欺负他们,为的就是报复她这个老婆子从来没有对他们三房好过的仇。
两母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着,的跟真的似的。
但在场的人哪个不知道安老太母女的德行,因此没有一个人附和她们母女,任由他们母女自己搭戏台子,唱大戏。
安老太和安春曼的差不多了,认为所有人都相信了,这才得意洋洋的回家去。
等安老太和安春曼离开之后,在刘家玩的人都纷纷回家去了,陈花陪了刘母一会,就以回家做饭为由,回家去了。
但陈花可不是回她自己的家,而是绕了个弯去了安黎家。
安黎他们此刻已经将买回来的菜,米面等从牛车上卸了下来,刚送走牛车师傅,就看到陈花面色不善的站在篱笆院门口,安黎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萧易寒的踪影,发现院子里并没有看到萧易寒的人,估摸着去看盖房子了吧?!
安黎不确定的想到。
“二丫,你过来,我有事想跟你!”陈花对着安黎招了招手。
安黎没有理会陈花,她拿着扫院子的扫帚,在院子里扫着。
陈花眉眼间霎时充满阴鸷之色,她推开篱笆院门,大步走到安黎的身边,将安黎手里的扫帚一把抢走并丢在地上,用脚踩着,“二丫,我跟你话呢,你咋不理人?”
安黎依旧没有理会陈花的,而是去拉威武凶狠的臭臭了。
陈花脸色微微一变,也不管别的了,大声问道:“二丫,我听你跟野男人有了孩子?是真的吗?”
“陈花,你胡袄什么?!”安黎冷冷的瞪着陈花。
陈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道:“二丫,你奶奶和你姑姑你跟你们家那个野男人睡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我问你,这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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