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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新的噩梦(1 / 1)

第四十九章伏龙地宫新的噩梦

大家好,我叫唐僧,就是那个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天拜佛求亲的唐僧。

我曾经有个一个名字叫做唐惠生,后来请了一位本家的师傅为我改名,改做唐僧。时间大概是在六岁,只有个模糊的概念,记得不是特别清楚。

虽然名字出现了巧合,但我既没有万事通达的空明,也没有参透生死的慧根,所以我不适合成为高僧。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高中生,每天的生活不过是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来回奔波。如果不是在高三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想我的一生都会波澜不惊。

但所谓的经历并不都是那么有趣,对于一些经历,我们希望忘记,希望把他封藏在识海尘埃里,永远不再提及。

那些诡异的经历困扰了我很久,至到现在我也常常在睡梦中惊醒,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断回想着那些对我而言,不堪回首的事。

没有什么事情比死亡可怕,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我曾经一度认同这句话,但我后来发现,要面对一些事情所需要的勇气,超乎你的想象,当我们无法背负的时候,死亡或许会成为一种解脱。

我提笔写下这些东西的目的,不是为了说明什么,我只是想记录下这一切,把它留给一个我认为他可能看到的人。

因为我已经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可能让我没有机会亲手把这些东西交给他。这个决定可能会让事情走向另一个可怕的开端,但也可能终止剩下的一切。

这是一场博弈,胜负的结果由我来揭晓,而故事还要从一年前说起,癸巳年末,严格说来已经是在2014年。也许是为了让我早日修成正果,佛祖慈悲,赐了九九八十一道劫难来渡我成佛。于是我自此踏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因为贪玩,我和几个朋友误闯筠都地下的古老墓城,还见识了凶狠的滴血狼王,妖异的幻眼迷狐,强悍的鬼域守将,善变的护宝迷宫,还有死寂的地底墓城。

这些事情就像《山海经》和《聊斋志异》里的故事一样,光怪陆离又引人神往。我想,如果不是看到了另一样东西,我会很热衷和别人分享这段经历。

这件东西于我而言不只是震撼那么简单,因为,我看到的是一具刻着我生辰八字的棺材。上面的字写得清清楚楚,不似巧合。

我出生在1996年,那个时候香港都还没有回归。我有幸见识了筠都的崛起和发展,所以我知道,这个古墓的历史绝对超过我出生的日子。没有理由在棺材上面写下这样一个东西,因为没有人可以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的降生,更不可能精确到出生的时辰。这样的说法太过荒谬,即便是所谓的末日预言,也不敢精确到某一个时刻点。

如果不是上面的朱砂已经褪色,充满了岁月的陈旧感,我甚至怀疑这只是有人在和我开一个荒唐的玩笑。我像是突然之间闯进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一点防备,诡异的事情就接踵而来。

也许,我已经死了,躺在定河下面数十米的冰冷棺材里。那现在的我又是什么,一个漂流人间,无处安置的游魂吗?

那所谓的活着,又何尝不是一场可怕的轮回。

我喜欢凑热闹,因为事故总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们可以施舍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善心,来展现自己的修养德性。但有一天这些事情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而每一声善意的问候,都像是在揭开难以愈合的伤疤,逼迫自己再次想起那些往事,再次陷入痛苦的折磨。

于是,当我再次从古墓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决定放下这一切,放下一切谜团,回到我平凡的生活中去。毕竟,我还没有做好成佛的准备,更不想这么快就登临极乐。

我要放下。

我正在做一场梦。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四周是全然的安静,走廊的前后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没有医生,没有护士,没有病人,就像是所以的人都躲藏起来,在暗处密谋着一件可怕的事情。

接着,我听到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那声音充满着绝望,愤恨,还有不甘,是那么的痛不欲生。声音是从某一间病房里传出来的。

我发现自己像是一个围观者,以局外人的姿态看着梦中的自己小心地搜索着一个个病房。这在以前的梦境是从来没有过的,在推开每一扇门的时候,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身子的颤栗,却又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矛盾。这种感觉很奇怪,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做梦,很难领会这种感受。

而画面里的“我”终于走到了那间病房面,打开了紧闭的门。冰冷的病房里,好像连空气都透着死亡的气息。有一把救死扶伤的手术刀,正在一下一下地捅进病床上挣扎的身体。炙热的鲜血像是通畅的自来水管,洋洋洒洒地落满了白色床单。

病床上的人渐渐停止了挣扎,生与死的对立,选择从来简单。

他的头颅慢慢地倾斜,我看清了那张脸,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病床上被杀的人,是我。

那一双不甘的眼,眼眶里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像是在无声的倾诉,又像是在告诉我,无处可逃。握刀的人也终于发现了我,立刻挥着刀向我冲来。

我还来不及紧张,“我”逃避的身子已经撞在了厚厚的墙上。下一刻,梦里的“我”和看梦的我开始重合,意识渐渐恢复。

我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意识已经很清醒了。可是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竟然梦到自己发现自己在做梦,却只能作为观众一样去观看,就像是被分成了两个我,一个灵魂,一个肉体。难道是我的潜意识在害怕吗?倒也是,没有什么比看恐怖片时,发现里面的主角就是自己更恐怖的。

再睁眼,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鼻息间充斥着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各种病床上的设备都抬头可见。

还是在医院?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还在做一场噩梦,一场醒着的噩梦,亦是无法结束的噩梦。

我紧张的四下打量,空荡的病房又是只有我一个病人,但这次让我稍微安心的是,旁边的病床上还坐着另一个人。

唐千文看我醒过来,放下手里的东西,道:“感觉怎么样,你这一觉可睡得够久的。”

我使劲让自己坐起来,这次倒是没有换病号服,只是脱了外套。肩上的伤口已经不太痛了,肯定是处理过了,我也没心情去看自己的伤口。所要承受的伤痛只有自己知道,只要不疼了,疤痕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我两条腿都特别酸软,这是走了太长的路的后遗症,看来确实要加强锻炼了。我用一只手搓了搓脸,顺便清理了一下眼角,然后问他:“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几乎睡足了24个小时。从上车以后你就睡着了,送你到医院包扎伤口都没能把你叫醒,担心你还有其他问题,就让你在这儿睡了。”唐千文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笑道,“倒是没想到师傅在医院还有专门的房间,看来是常客啊!”

“……”

我虽然无语,不过他的话倒是真的,医院的床位可不比宾馆的便宜,要不是建了新的住院区,这里是不会有太多空病房的。这边的住院部只有四层楼,是外科的住院部。

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会睡了这么久,我虽然嗜睡,但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啊。我问道:“那现在是初几?”

“初六,这会儿差不多能吃晚饭了。”

“初六?”我听到这个回答忍不住反问一声,不是我大惊小怪,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我们大概是在初三的中午进入古墓的,我睡了一天,那就是在初五出来的。也就是说,我们在古墓里待了两天。

这就不太可能吧,我虽然没有留意具体的时间,但我们进去以后没多久就分开了,如果这个时间算作半天,再抛去路上来回用掉的时间,剩下的也至少有整整一天啊!

也就是说,这一天时间里我都在迷宫里兜圈子?那就难怪我双腿酸软,原来是走了这么久的路。所以精神也特别差,这几乎是连着赶了两条的路,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看来我脑子迷糊,没有留意到时间的流逝,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一个人在地底迷宫待了这么久,还能活着出来,真是走了狗屎运。

可是,既然文哥他们能找到我,那为什么会花上这么长的时间呢?还是说,他们不是通过寻路蚁找到我的,而是别的没有告诉我的手段?那又为什么会在我刚好看到棺材之后找到我呢,这个时间点,真的只是巧合吗?而大伯在这段时间里,又做了些什么?

等等,大伯!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大伯既然说他不为我批八字,那为什么知道我是七杀命格。小时候改名字也不是他算的,他既然知道我是这种命格,就肯定为我算过了,那为什么要瞒着我。他既然说自己有三不算,又为什么为我破例?

说这段话的时候我还小,所以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而且我一直很信任大伯,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我根本不会发现这个问题。

大伯他,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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