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摊贩上,挂满了一个个红色同心结,还有绣好的小荷包,那是一个年轻的小摊贩,他的旁边坐着一个挽着妇人髻的娇小女人,不算嫩白的手,十分灵巧的编着同心结。
看到这,凤天澜身子僵住,想起曾经她跟着小商贩学着编同心结,第一次编的有些丑陋,甚至歪歪扭扭的,可是墨白却当宝一样的收着,有时候更是如宝一样,挂在腰带上,一点都不嫌丑。
“娘子,你不要编了,多休息,别累着自己。”
“没事,不然你看我在这里干坐着多无聊,又不累。”
“早知道,就不教你编了,现在反而累着你。”小商贩责怪着自己。
妇人幸福的笑着,“夫妻同心嘛。”
听着两人的话,凤天澜抬眸看去,见小商贩走到了妇人的身后,给她捏着肩膀,边说话,偶尔喊一两句的叫卖,那妇人低头编着同心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凤天澜抬手,摸着挽着发髻的白兰玉簪,想到司墨白也曾多次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捏肩,挽发,不由得红了眼眶,“墨白……”
如果墨白在的话,她就不是一个人。
如果墨白在的话,他一定是牵着她的手,跟她说,一切有为夫在。
如果墨白在的话……
可惜墨白并不在,一切只有她,只有她撑着这一切。
凤天澜敛眸,将那快要滴落的泪水,给逼回了眼眶,然后抬脚离开,那对小夫妻的声音,越行越远,渐渐听不到,就像她此时,无论说什么,墨白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身边是一样的。
凤天澜收好了难过的情绪,让微红的眼眶,恢复正常后,才前往珈蓝殿。
她走在珈蓝殿中,发现这座不大却很森严的珈蓝殿,并没有看到什么护卫,静寂有些可怕,但四周却异常的干净,连一片落叶都没有,树上的叶子,也都是碧绿的,就好似春天刚来的那种。
这可真是奇怪的地方,那国师更是奇怪。
来到以往国师见她的房间里,墙壁上原本空白的画卷,此时却多了内容,侧面看依旧是她的模样,画上的男子,也依旧是墨白。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都手持利剑,身上的白衣早已染红了鲜血,她手握着冰魄剑,刺进了……
凤天澜猛的瞪大了瞳孔,身子直往后退着,“不可能!”
她和墨白怎么可能兵刃相见,她怎么可能这样刺进墨白的心脏。
画上的女人,一定不是她,而是那凤云笙!
“凤姑娘。”国师缓缓的走了出来,看到凤天澜脸色煞白,直盯着画像看,眉头不经意的挑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原样。
凤天澜从震惊中回神,抬手用灵力将画卷拿了下来,火灵力从掌心而出,将画像给烧成灰烬,转头冷着双眸的看着国师,“国师总是画我和墨白的画像,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总是画这种令人悲伤的画像。
“本座不过是根据预知球看到的,随手画出来罢了。”国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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