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哪还在意能不能圆房,他只在意,要怎样才能去除蛊虫,能让她活着,能让他爱着她,而她不必遭受这样的痛苦。
“可有解蛊的方法?”司墨白颤着音问道。
“没有,不过小姐这般昏迷,必须要身上有母蛊的人血,才能醒过来,不然沉睡的越久,蛊虫越是快占据心脏,成为小姐新的心脏,这样可就一辈子无法离开蛊虫了。”
那小姐跟王爷,这辈子连相爱都是痛苦的,或者是被王爷爱着,都是痛苦的。
可是她又觉得很不公平,因为王爷不会受任何的影响,哪怕他身上也有蛊虫,可这都是为了控制小姐身上的蛊虫。
这下蛊之人,心太狠。
司墨白紧紧的握着凤天澜的手,不知道该如何,那一双桃花眸,逐渐染了雾气,他和她前世已经这么艰难,为何今生还要遭受这样的磨难?
“奴婢猜测是凤云笙。”琉璃看着一滴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凤天澜白嫩的手,但很快却被擦干了。
王爷他这是落泪了吗?
“怎么回事?”司墨白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仿若雪花一样,落在了人的身上。
琉璃将当时的事说了一下,“小姐被苏惊风打飞,凤云笙上前扶住了,小姐说了一声错信,便晕了过去。”
当时,唯一碰过小姐的也就是凤云笙了。
司墨白微微的握紧了凤天澜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为她心疼,为她难受,因为凤云笙救过她,她那样信任,将凤云笙当成了妹妹,可是最后伤害的她,还是她信任的至亲。
“王爷……”琉璃小心忐忑的喊着。
“母蛊是在她身上吗?”司墨白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着冰冷。
琉璃点头说是,“不过您不能杀了她,这样是无法解蛊的,您现在只能先去要了她血,喂小姐喝下去,才能让小姐醒来。”
不能杀母蛊,因为生命是相连的,这连心蛊,禁忌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一层又一层的。
司墨白紧紧的握着凤天澜的手,桃花眸泛红,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是他却清晰的看到她在沉睡,小脸痛苦的皱着,细汗布满着她的额头。
“我去找她。”司墨白咬着牙说道,为了澜儿,其他的恩怨,只能暂时的放下。
琉璃低垂着头,在心里长长的叹着气,小姐和王爷,怎这般艰难呢?
司墨白抓着凤天澜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澜儿,等为夫回来。”
“奴婢和您一起去吧。”琉璃忙说道,她怕王爷太过冲动,要是不能好好说话,苦的还是小姐。
“你留下照顾澜儿,帮她换身衣服,时刻注意着,我很快回来。”司墨白不舍的看了一眼昏睡着凤天澜,站起身大步离开。
国师听完这些,也没什么多大的反应,毕竟于他来说,这样的磨难,他早已预见到了。
就是,不知道司墨白会如何做?
……
凤云笙失魂落魄的游走在安静的森林之中,脑海一直都是苏惊风那血眸的疯魔,还有凤天澜那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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