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弟,乖乖等着哦,姐姐去去就回。”
卢茵伸出香舌舔了舔红润的樱唇,然后向林重抛了个媚眼儿,追上苏妙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客厅。
来到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苏妙停下脚步,双臂环抱胸前,俏脸冷若冰霜,一言不发地看着卢茵。
卢茵的身体往后缩了缩:“小姐,你干嘛这样看我?”
“咱们之间的协议,你还记得吧?”苏妙淡淡道。
卢茵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记得。”
“那你做到了吗?”
“应该……做到了吧?”卢茵心虚道。
“是吗?”
苏妙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看进卢茵的心底:“卢经理,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敢当着我的面说谎。”
卢茵眼神躲闪:“我……我哪有。”
“算了,无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我都懒得管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苏妙本来想教训卢茵几句,但是看到她这副仿佛做了错事的模样,想起两人从小到大共同度过的时光,不由心头一软。
“真的吗?”
卢茵大喜过望。
“嗯,我没有说谎的习惯,但你也不准再插手我跟林重的事。”苏妙语气平静,“以前是我不对,不该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
卢茵大为感动,忽然一把抱住苏妙的身体:“小姐,你真好。”
苏妙不习惯跟人如此亲密,即便卢茵是女性,并且跟她一起长大。
她动作僵硬地抬起手,在卢茵背部拍了拍:“好了,不用这么肉麻,先放开我。”
听到苏妙的话,卢茵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眼泪稀里哗啦的:“小姐,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林小弟抢过来!”
这下苏妙不止动作,连表情都僵硬了:“你瞎说什么?”
“小姐,你没发现林小弟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吗?”卢茵擦了擦眼睛,放开苏妙的身体,跟她面对面站着,一本正经地道,“这是一场战争,我们绝对不能失败!”
苏妙眼神闪烁,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和林重只是朋友,他身边女人多不多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问题是,小姐的朋友只有他一个呀。”
卢茵压低声音,凑到苏妙耳畔循循善诱:“女人都是善妒的,你总不希望林小弟将来为了其他女人离你而去吧?”
见卢茵越说越离谱,苏妙大感无语:“别跟我绕圈子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的是,小姐你必须尽快明了自己的心意,弄清楚自己对林小弟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卢茵严肃道。
“卢经理,我刚说过的话,你是不是转眼就忘了?”
苏妙故意板着脸道:“我跟林重的事,你以后少管,还是多操心自己吧。”
卢茵见苏妙如此固执,叹了口气,双手一摊无奈道:“好吧,小姐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了。”
经过一番严肃的交谈,苏妙和卢茵重新回到客厅,她们跟林重打了声招呼,然后钻进厨房帮杨盈做饭去了。
林重独自坐在沙发上,身心放空,闭目养神。
大约十分钟后,陈青和宋云进入别墅。
林重睁开眼睛,当他看到两人的模样时,忍不住露出愕然的表情。
也不怪林重如此反应,实在是陈青和宋云看起来太过狼狈。
宋云鬓发凌乱,香汗淋漓,脸颊上还沾着一些泥巴,原本干净整洁的西装变得脏兮兮的,连袖子也断了一只。
陈青比宋云更惨,齐耳短发乱七八糟,晶莹的汗珠顺着下巴滴落,白色的练功服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上面破了好几个大洞,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眼角有一大块乌青。
不过,虽然模样狼狈,她们两人的精神倒是挺好,陈青还挥手跟林重打招呼:“嗨,师傅,你回来啦。”
林重目光一扫,瞬间便将两人的情况了然于心,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清洗一下吧,马上吃饭了。”
“知道啦。”
陈青一只手扶着腰,慢吞吞地朝浴室走去。
宋云向林重微微鞠了一躬,转身走向另一间浴室。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吃过晚饭后,苏妙拉着杨盈去散步,顺便也将卢茵和宋云带走,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林重和陈青两人。
林重之所以没有跟着去,是因为他要给陈青疗伤。
别墅二楼,某间卧室里。
陈青穿着白色浴袍,扭扭捏捏地站在林重面前,贝齿轻咬樱唇,不好意思道:“师傅,又要麻烦你了。”
林重平静道:“把浴袍脱下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嗯。”
陈青出奇的乖巧,转过身体,将背部对着林重,强忍心底的羞涩,慢慢解开浴袍。
她并没有将浴袍完全脱下,只脱了一半,双手挡住酥胸,防止春光乍泄,瘦削光滑的玉背展现在林重眼前,上面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被摔打了多少次。
“除了后背,还有其他地方吗?”
陈青低声道:“还有大腿和……那里。”
说话之际,她俏脸绯红,身体微微颤抖,肌肤表面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由此可见内心是何等的紧张和害羞。
“没有伤筋动骨,看来宋云是手下留情了。”林重指了指旁边的大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趴上去。”
陈青乖乖照做,将脸埋进枕头里,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耳朵根都红透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林重治疗,但每次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无比艰辛的“考验”。
林重心里没有半点杂念,眼眸深邃如古井,倒了一些药酒在掌心,内劲注入双手之中,然后对着陈青的玉背按下。
“嘶!”
陈青倒吸一口凉气,娇躯瞬间绷紧了。
林重双手上下移动,以内劲催动药酒,将药力压入陈青体内。
这个过程说痛是真的痛,但痛过之后,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酣畅淋漓。
陈青虽然竭力忍耐,但到了最后,口中仍然情不自禁地发出细若萧管的低吟,在房间里婉转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