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腾和杨立新经过洗浴、按摩等一系列活动,舒服地结束了长达三个小时的一条龙服务,满意地叩响了顾一鸣办公室的大门。中文 w≈ww.一句请进把哥俩让进了办公室。“有客人呀,我们在外面呆会儿。”李龙腾看到沙上坐着的两个人的背影,想退出去。
顾一鸣摆摆手,说:“进来吧,都是朋友,也许你们还认识呢。”哥俩胆怯地走了进来,刚转到沙前面,李龙腾怎么也不敢相信,坐在沙上的那个大个子是他几年未见的要好朋友,大个子嗖的站了起来,上前一步“龙腾,是你吗?”
“是我,是我。怎么今天你来找顾总有事儿?”顾一鸣一看他们俩认识,看来降服不之客的计策百分之九十成功了。
“你们认识?”顾一鸣不解地问。
“何止认识。”李龙腾手舞足蹈地说:“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们有过生死之交,由于后来各忙各的事业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但平时有电话往来。没想到今天在顾大哥这儿见面,真是没想到,太好了。”
“是吗,那太好了,这事儿也好办了,过一会咱们一块到饭店为李、杨哥俩洗尘,为我又交了两个好朋友聚聚。”顾一鸣说着,现来者的脸上掠过一丝丝的无奈。
经过李龙腾的介绍,他这个朋友原来姓赖,名字更有意思,单字雄。和他一块来的是他的义弟,苟姓。听他俩的姓名就不是好人,绝对是一对赖皮狗。
顾一鸣笑了笑,说:“赖弟和苟弟,今天有幸与二位相遇,是顾某的荣幸,既然二位与龙腾兄是至交,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因此,今后在这块地盘上还求二位老弟多多关照啊。”
“好说,好说。”顾一鸣的几句话弄得赖、苟无话可说。
李龙腾接过话说:“赖雄不是外人,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自己人。”
“顾总想听听我俩那段过命的故事吗?”赖雄主动地想把过去的一段往事讲给大家。
“当然想听了,老杨也想听吧。”这是顾一鸣巴不得的事儿。
杨立新说:“想听,非常想听。”
“几位既然想听,我就给大家说一说。”赖雄喝了口水,嗽了嗽嗓子说道:“那是五年前的事。虽然我比龙腾小一岁,但当时我长得比较粗壮,有人说我像说小品的郭冬临,反正是很壮。”
“现在赖弟也是一表人才。”顾一鸣恰到好处地夸了两句。
“顾总过奖。我接着说,有一天,我去后山砍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砍了一捆柴,一看日头西坠,天儿马上就要黑了,虽然我长得五大三粗,但在山里摸黑走路恐怕再胆儿大的也得害怕。我杀吧杀吧背着这捆柴禾顺着山梁往家走,刚下山梁走到了一个沟口,突然从树丛中窜出一只狼,我见状头跟着就立了起来,心砰砰跳着,每分钟估计到了一百二十多下。我在山边生活二十多年还没真正见过狼,提狼变色可能是山里多数人的真实写照。”
“这时,只见这只长着浑身亮毛黄的狼,瞪着两只带有血丝的眼睛,虎视眈眈的。啪嗒啪嗒地在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它停住了脚步,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人,它很得意,摇了几下尾巴缓慢地向我走来,看到危险越来越近,我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要想办法脱身。我边寻思边往后退,它看到我束手无策的样子,认为我已无计可施了,便傲慢地伸了伸前爪,示意让我过去,我被它的这个举动感到震惊,怎么这狼还会武功吗?武松满身绝技喝了十八碗酒才把斑斓猛虎打死,我甭说喝十八碗呀,就是喝一百八十碗也打不死眼前的这只狼呀。这时,不到五米远的狼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嘴想一口把我吃掉。它向前一步,我后退一步,几次寻机脱身,但这个机会始终没有抓住。狼一看这样下去怪馋的,弄不好还会鸡飞蛋打,想扑过来一下子解决战斗。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龙腾弟骑着摩托从这路过,他见状毫不犹豫的朝狼撞去,只听砰的一下,他那辆25o摩托车可能也快了点儿,把狼撞出了二十多米远,嗷嗷几声惨叫不知了去向。在撞击的一刹那,人车分离,龙腾弟摔倒在了路边,摩托车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灌木丛中。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人与狼相撞的场面,悲壮之极。当时我已呆如木鸡了。”
“那后来呢?”顾一鸣问。
“后来龙腾弟叫了我好几遍,我才从魂飞胆颤中醒过神来。我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当时可能就着火劲儿没感到受什么伤,我俩在不远处的树丛中找到了摩托,你说也怪了,摩托飞出二十米远,正好架在了一堆密密实实的灌木从上,摩托突、突、突地还没灭火,完好无损。最后还是龙腾弟用摩托把我送回了家。”
“当晚我大病了一场,从那天以后,晚上经常被噩梦惊炸地坐起来。久而久之,我失眠了,平时神情恍惚,不敢出门。龙腾弟知道后不厌其烦地给我讲故事,讲开心的事儿,使我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我。对龙腾弟的救命之恩我没齿不忘。从那以后,龙腾就是我的亲弟弟了,凡是龙腾的事儿我会豁出命去办。”
“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当时我也是急中生智呀,说实话当时我也是豁出去了,过后想起来也是很后怕。”李龙腾客气地说。
“李龙腾这段英雄救人的故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当时我也在乡政府,要是知道应该报道报道,说不定还能改变龙腾的命运呢。”
“现在还行吗?”顾一鸣问。
“都过去了多少年了,现在够呛了。”杨立新很为难。
“龙腾弟如此大义,让顾某佩服,如果愿意,咱们几个结为金兰之好,不知赖弟意下如何?”顾一鸣听了李龙腾救人的故事,更坚信赖雄想抢夺地块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为了稳住赖雄的情绪,他才说了上面的一番话。而此时的赖雄对顾一鸣想结金兰之好的想法实属意外,他明白顾一呜的意思,看来这块地是要不回来了。
老苟眼看着这块地要泡汤,在赖兄的耳边小声地提醒道:“老板,咱们的地?”
“什么地,龙腾是我的至交,虽然不是他的地,但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错。咱们县有的是地,非要它干什么。”赖雄他俩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顾一鸣还是听到了,他不动声色地喝着酒。
赖雄年龄不大,但在这个县城却小有名气,按他自己的说法,把人家打了,高墙进过几回,轻车熟路;挨人家揍了,医院进过几回,进出自由,我还怕什么。正因为他有这方面的劣迹,大伙都认为他是地痞,是混儿混儿,谁也不敢惹他。殊不知,赖雄也有情感的一面,他的情感世界也是很丰富的,孝敬父母众人皆知,朋友之间肝胆相照,不欺小不欺老,曾经在当地也是一个人见人夸的好青年。由于他的脾气耿直,看见违法的事儿就要管,可能得罪了一些人,所以经常出现火并现象。再后来他也学着无赖的样子,经常打架或夺取别人的胜利果实,要不就是豪夺抢占他人利益。在一段时间内赖雄一伙的气焰十分嚣张,因为没有致命的行为,所以公安部门也奈何不了他们。久而久之,人们误认为他们就是老大,没人敢惹。
“顾总,人们原来对我们有点误解,总认为我们不是好人,错了,我们绝对是好人。过去一切过激行为都是为了打抱不平,我们看那些慷国家之慨的人有气,所以才干出了一些出格儿的事儿,现在想起来也是后悔。”
“我为什么要交你们二位为朋友,我也早有耳闻二位的满身正气。咱们的脾气都一样,干事儿就得得罪人。如果二位今后用得着顾某的,尽管说,我会尽力去办。”顾一鸣看到这两位喝的也差不多了,该说的话也毫不保留地说了不少了,想尽快结束酒席,因为时间不早了,贺红云还等着他去呢。
李龙腾看到顾一鸣接了几次电话。好像有事儿要出去,所以他主动地站起来,端起酒杯说:“今天时间不早了,常言道,没有不散的酒席。咱们共同举杯,感谢顾总的盛情,也感谢好朋友不期而遇,干杯。”
也许老天爷偏爱顾一鸣他们,在展的道路上,他们不管是谁,只要遇到难题,就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帮助。
“张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那块地已经摆平了,可以大胆地建设了。”送走了客人顾一鸣兴冲冲地给张磊打了电话。
“太谢谢你了,我们可以大胆地干了。”张磊刚到家电话就响了起来,一听是顾一鸣的报喜电话,心情异常兴奋。莲子在厨房正在鼓捣饭,“什么好事,看把你高兴的。”
“我告诉你吧,这事儿比咱俩结婚还好呢。”
“忽悠,什么时候也学会忽悠了。”还没说利索,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顾一鸣的电话?”抄起电话,说:“喂,哪位?啊!啊!”吧嗒一下把电话放下了,由于没把听筒放准掉在了茶几下面。张磊瘫坐在了沙上,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黄,一句话没有。
莲子赶紧走了过来,焦急地问:“怎么了?”
“工地出了点事,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
“没伤着人吗?”莲子问。
“应该没有,具体怎么个事故我也不清楚。”
“那你赶紧去工地看看吧。”莲子催促着,接着说道:“外面阴天带着雨衣。骑摩托慢着点。”莲子的一番嘱咐之后,张磊骑着摩托朝工地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