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牌镇的围观百姓赶到石牌县衙,将曹青荷杀害小青年一家三口,砍倒房屋数间,压死压伤百姓数十人的暴行告知了县官。
县官沉思了片刻,无奈地说道:“大汉律法只能管平头百姓,凡夫俗子,修炼之人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咱们万万招惹不起,若是惹恼了他们,不但你们性命不保,我这县衙也得被夷为平地。以后还是少招惹他们为妙,都回去吧。”
众百姓不肯走,挤在县衙门前,大闹大嚷,要县官主持公道,捉拿曹青荷,为死难者报仇雪恨。
县官实在没有法子,叫衙役抡起棍棒,将百姓们赶了出去,这才算完事。
众百姓被赶出县衙,大发一顿牢骚之后,恨恨而退,曹青荷,他们招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
曹青荷背着楚灵芸来到石牌镇最大的一家客栈——悦来客栈,也是大汉九州极为常见的客栈。
客栈牌匾上的金漆早已剥落,显得破旧不堪,小镇地处偏僻,也没什么客人,空荡荡的,十分冷清。
曹青荷皱了皱眉,转头问道:“灵芸姑娘,你看这客栈如何?咱们在此休息一晚如何?”
曹青荷一连问了几遍,楚灵芸毫无反应,只是闭着眼睛,捂着耳朵。
曹青荷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扯去楚灵芸的手掌,笑道:“你干什么?”
“不是你叫我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的么?”楚灵芸睁上眼睛,一脸委屈地望着曹青荷。
“傻丫头,小青年一家三口已经被我说服了,团圆去了,你就不用捂耳朵,闭眼睛啦!”
曹青荷捏了捏楚灵芸粉嫩嫩的俏脸蛋儿,满脸是笑。
“那个小青年又凶又恶,他怎么肯听你的话?”
楚灵芸瞪大了明亮的美眸,满脸不信。
“你哥哥我口才很好,拳脚功夫更加厉害,说出去的话,小青年不敢不听!”
曹青荷嘴角含笑,满是玩味之意。
“公子好厉害!”楚灵芸毕竟年纪还小,不明白江湖险恶,被曹青荷骗了,她抚掌轻笑,满脸欢喜。
“芸姑娘,你想在我背上过夜么?还不下来。”
曹青荷轻笑着说道。
“哎呀,对不住,麻烦你背了我这么久,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楚灵芸俏脸一红,从曹青荷背上滑落,俏生生地站在原地,满脸歉意。
“那好,我背了你这么久,你拿什么谢我?”
曹青荷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笨笨的傻丫头,故意问道。
“我什么也没有。”楚灵芸撇了撇小嘴,几乎要哭出声来。
“你长得很好看呀,不如以身相许,嫁给我做老婆,好不好?”
曹青荷心里笑出了声,左手挑起楚灵芸的下巴,做出了一副风流浪子的轻挑模样。
“这个,这个……”
听到曹青荷提出的羞人要求,楚灵芸俏脸飞上两朵红云,慢慢低下头去,又羞又喜。
曹青荷救了楚灵芸的性命,在楚灵芸心中,早把曹青荷当作了自己的未来夫君,芳心暗许,只是楚灵芸年纪尚小,对男女情爱之事似懂非懂,难以启齿。
今日曹青荷亲口提出求亲,楚灵芸心里高兴得要命,也羞得要命,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你害羞的模样好可爱,你答不答应做我老婆?”
曹青荷手中把玩着楚灵芸腮旁的几缕青丝,继续调侃道。
“我不知道,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能有什么主意,全听你的吧。”
楚灵芸呆了半晌,摇了摇头,轻声道。
“那好极,咱们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也用不着拜堂成亲,咱们现在就是夫妻了。”
曹青荷上前握住楚灵芸的纤手,低头在楚灵芸左颊轻轻落下一吻,喜气无限。
楚灵芸身子一软,软倒在曹青荷怀中,羞得把头埋在曹青荷怀中。
“芸妹,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还有什么放在不开的。我会爱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谁要是欺负你,我打断他的腿,谁要是多看你一眼,我挖了他的眼睛。
从今日开始,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我也只喜欢你,你只能看我一个人,不许再瞧别的男子一眼,知道了么?”
曹青荷怀抱小美娇娘,心满意足,对楚灵芸十分溺宠。
“噢,我知道了。”楚灵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楚灵芸正要从曹青荷怀中站起,突然左颊接触到了一团柔软顺滑之物,楚灵芸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挣脱曹青荷的怀抱,惊道:“你是个女儿家,怎么能做我的夫君?此事是不成的。”
“傻丫头,你才知道我是个女子么?你夫君我本来就是女儿身,我可没骗你,是你自己傻,怪得了谁。”
曹青荷不慌不忙,风轻云谈地说道。
楚灵芸俏脸一白,站在原地,作声不得。
“芸妹,我刚刚在你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你可知道是什么用意?”
曹青荷得意地说道。
楚灵芸摇了摇头,俏脸满是茫然不解之色。
“听我妈妈说过,如果亲吻牵手,就会有小宝宝。芸妹,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还想上哪儿去?”
曹青荷说到得意之处,乐得手舞足蹈。
“那可怎么办?都怪你不好!”
楚灵芸瞟了曹青荷一眼,红着脸嗔道,伸出小粉拳要捶曹青荷胸口。
“芸妹,咱们是夫妻,自当生死与共,只要有曹青荷一口吃的,绝不会饿着你们母女便是。”
曹青荷捉住楚灵芸手腕,拥楚灵芸入怀,柔声道。
“曹姊姊,你言而有信,芸儿一辈子跟着你!”
楚灵芸如同身在云端,轻飘飘的,心情激荡之际,心中所思所想脱口而出。
“喂,你们在干什么?”一名路人男子望着二女亲热的模样,十分看不惯,出口喝问道。
“关你屁事,识想的快点滚!”
曹青荷俏脸急变,恶狠狠地骂道。
“两个不要脸的臭丫头,不知是谁家的狗杂种,在这丢人现眼!王八蛋,俺入你姊!……”
那男子也火了,用豫州本地话大骂曹青荷、楚灵芸,问候二女的先人、姊妹,十八代祖宗。
豫州话生涩难懂,楚灵芸是外地人,十句也听不懂一句,也不觉得多难受,但曹青荷却是地地道道的豫州本地人,那男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禁火冒三丈。
曹青荷左掌翻出,正要将那讨厌的男子一刀斩杀,楚灵芸拉着曹青荷的手臂柔声劝道:“曹姊姊,咱们走吧,别理他。他多半是有病,怪可怜的,你别伤他。我一看你杀人,就心惊肉跳的。”
“傻瓜,还叫曹姊姊,该叫夫君姐姐才是。”
曹青荷被楚灵一劝,气登时消了一大半,她轻轻地刮了刮楚灵芸琼鼻,轻笑道。
“夫君,姐姐。”楚灵芸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