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忽然变得谁也不认识了,但是她却是只认识我一样,眼睛直勾勾的大却无神,x
最令人胆寒的是小姑娘的手呈现出了鸡爪状,在慢慢的接近我,走路的脚步低沉却很有力度,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行为。
“妹妹,你咋的啦?”无非因为焦急不知道如何应对,显得很慌乱,只是没有脾气的呼唤着他妹妹的名字,可是那个小姑娘就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似得,对他的呼唤充耳不闻。
“都是你害得我。”忽然小姑娘大而无神的眼框里面,忽然闪烁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杀气,那股子冲天的怨念是据对的不会刻意装出来的。
我相信凭借着我这几天来对小姑娘的了解,她是万万不会装成这个样子吓唬我的。
“姑娘,我好像没有欺负过你啊。”看着步步逼近的小姑娘,我不得不选择连续的倒退,我也不想被她揪住了,她那修长的手指甲一看绝对的不是好惹的。
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的,就喜欢把指甲修的长长的,挖人的话,绝对的是极品武器。
“什么你欺负我妹妹了?”无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衣襟,让我哭笑不得,怎么可以相信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呢,一看女孩子就是一个有点神经病倾向的人。
“没有啊,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欺负你的妹妹,不信你问她啊。”我被无非巨大的手臂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个憨货也只能欺负欺负想我这样的老实人了。
我指着小姑娘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憋得脸蛋子通红,那个憨货才放松了手臂,带着不信任的口吻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没有骗你,不信你问问你妹妹啊。”我还能说什么呢,也只有这个小妮子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虽然我也会时不时的产生那种猥琐的想法来,可是我对天发誓,从来都没有实施过的。
这个时候小姑娘已经走到了我的脸前,无非还没有开口询问呢,就看到小姑娘一把将无非从我的身前推开了。
那个力道绝对的不是一把人可以比拟的,无非什么人啊,五大三粗的,简直比那些体育运动员都还要强壮上三分,就这样的身板,居然被一个瘦弱的女孩子一拨拉,就给扔到一边去了。
我看到无非瞪着惊异的目光,看着他的妹妹,估计那个憨货可能也感觉哪里出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吧。
无非被小姑娘推倒在地之后,小姑娘连看都不看无非一眼,似乎和这个人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似得。
我期初还以为小姑娘看不惯他哥哥随随便便就欺负人的无理样子呢,不过这一次我确实是想错了,她走到了我的面前,不由分说的一抬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
然后单臂较力,我就忽然感觉有种上吊自杀的意思,双脚被迫腾空,感到无依无靠的我,只能是本能的蹬踹着双腿,可还是没有任何的依靠。
我都快被勒死了,伸出去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姑娘的脸上划拉着,想让她把我扔下来,不过好像我的努力都是多余的。
再这样坚持下去,我撑不过一分钟了,当时就已经出现了缺氧的症状,产生了幻觉,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外貌和我差不多的人,站在我的对面。
笑嘻嘻的看着我,他的脸庞却是和我的模样很相似,不过在他的左脸蛋子上面却有一个黑色的痣。
那个黑色的痣不大也不小,正好占据了小指甲盖大小的面积,在他的小脸上显得很突兀。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忍不住问道。
“是你欠我的,我要拿回来,时辰到了,现在该轮到我了,亲爱的兄弟。”
“你说我们是亲爱的兄弟了,还要这样对我,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我因为极度的缺氧,忽然那种幻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就要被勒死了。
曾经的生活片段一幕一幕的呈现在眼前,就像是过电影一样的在眼前划过,最后我看到了老头子,他光着脑袋瓜子,笑呵呵的对我说道:“小子,厉鬼最怕的就是人中指上的血液了还记得吗?”
忽然我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此时的我因为脖子被死死地卡死了,所以胳膊上的筋儿也被遏制住了,根本就抬不起来胳膊,就像是那些上吊的人,为什么不会抬起胳膊抓住绳子呢,答案就是他们根本抬不起来胳膊。
所以我也是同样的情况,我只能凭借着暂时还残留的一点意识,使劲儿的用手指甲刺破了中指,也奇了怪了,那个时候我居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觉察出来,就好像是免疫了一样。
然后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将中指上面流出来的鲜血,使劲儿的朝向小姑娘的脸上弹去,结果我的运气不错,鲜血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小姑娘的脸上。
随后就听到了小姑娘的一声惨叫,那声音真的比杀猪还要灿烈,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不光小姑娘昏迷在地上,就连无非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在地上没有醒来。
没想到还是我这样的受害者将他们兄妹俩个背到了屋子里面,给无非那个家伙的脸上喷了点水,那小子才惊魂未定的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睛,就大吵大闹的喊道:“妹妹,不要杀我啊。”
我连忙晃了晃他的肩膀,无非才缓过神儿来,看着我惊恐的问道:“你没死啊?”
什么意思啊,盼着我死呢,这个家伙太不地道了。
“我天生就是命大,死不了的。”我也不想和他这种人瞎掰扯什么了,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我为了救你,被我的妹妹狠狠地打在了脑袋上,当时我就昏了过去。”无非心有余悸的给我说起了我进入昏迷状态时发生的事情。
就在我被小姑娘快勒死的时候,我进入到了虚幻的状态,这个时候,无非看到了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嘴角处也吐出来了白沫。
双腿几乎不在有任何的反应,连踢腿的动作都懒得做了,双手也耷拉下来,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样。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成为杀人犯,所以急忙上来阻拦,他本以为凭借着他的那股子蛮力气,可以很轻松的就把妹妹和我分开,可是他错了。
他不但没有将我和妹妹分开,却遭受到了妹妹无情的反击,一击重掌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打得他眼睛直冒金星,顿时就是五荤八素的找不到北了,也正是因为无非的出手帮忙,小姑娘死死卡住我的脖子的手,才松了一下,也给了我重新恢复的机会。
这么说来我还是人家无非出手相救的呢,看来人啊就是有意思,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就欠了人家的,相反也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就成了别人的恩人了。
这不没一会儿的工夫,我们就互相成了对方的恩公了。
“我妹妹呢?”忽然无非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抓住我的手激动地问道。
“在里屋**上躺着呢。”我刚刚把小姑娘放倒,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无非一个骨碌就从**上爬了起来,很麻利的跳下了**,推开了门走进了里间屋,看到他的妹妹正闭着眼睛睡得很香。
无非这才放心的对我说道:“实不相瞒,一年前我的舅妈忽然惊恐的不成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她说她要等一个人,等到那个人来了,她才会走。”
“你的意思是说,你舅妈要等的人是我了?”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期初我还不相信我的这个假设,可是很快的我就相信了。
无非拿出来了一个铁证,那就是一张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照片来。
“这张照片是我在舅妈过世的哪一天拍摄的。”说着无非就将照片从桌子的抽屉里面翻了出来,放在了我的手上:“你仔细的看一看吧。”
我拿起那张照片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看到无非的亲人都来了,他们站在墓碑前,在给无非的舅妈祭奠,然后,然后在墓碑的后面站立着一个人,他居然是悬在半空之中的。
很明显他的双脚并没有踩在地面上,身体就悬在半空之中,还带着一副黑框窄边的眼镜,左脸的下半部有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黑痣。
看到了这幅相片,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几乎都将我的脚脖子埋住了。
不会吧,这么巧,好像我在昏迷的时候,产生了幻觉看到的也是这张令我讨厌的脸哎。
就在这个时候,小姑娘也醒过来了,她喃喃的**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无非坐在他的身边,有些疲惫的说道:“哥,我渴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小姑娘说渴了之后,二话不说比他的哥哥动作还快的,就端了一杯水走过来。
结果刚刚递到小姑娘的手中,她抬起头看到了是我,吓得立刻惊叫了起来:“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