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提克难民营医院的阿布里医生打来的电话,他说在飞机遇袭当晚,他和几个同伴就在绿洲附近遇上了和寻人启事里一样的女人,当时她昏迷不醒。”z先生将了解到的最重要的一部告之boss。
“少夫人好像没什么大碍,她今天中午跟着难民营两个安保人员进市中心办事儿了。说是要找大使馆求助。”
“那真是太好了。那,大使馆那边可是了解我们的情况的,芊芊也去大半天了,为什么大使馆那边没有消息过来?”杜奕非欣喜之余,仍努力保持着大脑正常思考。
“这……这是我要向您汇报的另一个情况,阿布里医生说少夫人虽然没什么外伤,但大脑内部受了伤,她失忆了。她去市里是想确认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才救助的,而且陪她一起的安保人员一直没有联系上,似乎出了些状况。”
“那就让人在市中心找她啊。”
“我已经和警方联系了,他们正全城搜索中。”
她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杜奕非因为这个消息而激动得心口噗嗵噗嗵地乱跳,他已没法呆在酒店里等消息,坐着直升机赴往安提克。
本想在市中心降落的杜奕非得知难民营安保部仍没联系上芊芊,决定亲往一趟难民营。
晚上八点,杜奕非和阿布里等人是在难民营的医院宿舍碰的头。
杜奕非从阿布里和爱拉姆嘴里听到了关于芊芊这两天的所有情况,当他翻出手机里的相片让他们再次确认芊芊后,他激动得泪水湿了双眼。
z先生一直关注着市中心区的情况和索尔联系的结果,最后他不得不让警方的人去趟芊芊和高个子去的那家外语培训中心打听情况。
晚上九点半,警方那边有了回复,说是让大厦保安部联系了培训中心的负责人,才找到当时接待芊芊的前台。
了解情况之后,z先生才将结果告知焦急等待的boss。
“什么,芊芊跟三个陌生男人走了?”杜奕非不敢相信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芊芊失忆了,难不成智商也跟着下降了吗?
“那名前台接待说当时他们是用中文交流的,她不会中文,没听懂对方说什么,但为首的一个长有胡子的男人拿出一本护照,芊芊就对他说的一切坚信不移了,而且表现得很开心。”
“然后呢?”有芊芊护照的男人?杜奕非心弦快绷断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机事件,目标是芊芊,他的女人。
“然后芊芊就跟那几个男人走了,那个陪芊芊的高个子男人也是在培训中心和他们分开的,然后便不知所踪了。至于根据联系不到对方的情况上开,老夫是这么认为的。有人蓄意绑架了少夫人,而了解芊芊一些情况的高个子可能被灭口了。”
z先生不想给boss再带去任何糟糕的消息,但他能做的是调查,追踪求人。
杜奕非那颗心就像是在坐过山车,起起伏伏,在经过痛苦绝望到奇迹出现的喜悦之后,再一次跌进黑暗的深渊。
“这只是你的推测而已。”他几乎用是吼的反驳z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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