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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渡过了一个旖旎美好的夜晚,叶凡又如约赶赴太平洋一处小岛。
大半个世纪前,这处小岛曾经发生过连番的惨烈血战,使得日本一整个顶级家族的精英尽数丧生在这里,同时,也向叶凡打开了修真大门的一条缝隙。
不仅如此,这里也是纪晓馨重获新生的地方。
没错,这正是太平洋的复活岛,如今的小岛已被开发成旅游胜地,没有人知道它那段神秘的过往,深埋于湖底的各种残骸也已化为泥土。
纪晓馨和叶凡肩并肩走在这热带植物繁茂的森林小径,静谧的原始丛林里时不时传出阵阵鸟鸣,昔日那种种恐怖阴森和杀戮都随着时光远去了,只有安静祥和的氛围包围着二人。
“很久没和你一起走走,说说话了,晓馨,你会不会怪我?”叶凡首先开口。
纪晓馨抿嘴一笑:“怎么会,你为了我们大家在拼搏,没有你的努力付出,仙界早已沦陷,我们恐怕也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永远都是很具智慧眼光的,对了,你弟弟他还好吗?”叶凡笑问道。
“很好呢,前几天我刚刚去看望他,他的重孙辈都已经步入政坛了,现在是参议院的议员。”
“喔,也算是名门望族啊!在美国,你们家族这一支人脉,已经可以拟欧洲王室了。”
“哪有啊,太夸张了!”纪晓馨挽着他的手臂笑。
叶凡笑道:“怎么没有,在海外华人看来,纪小鲁是华-盛顿式的大人物,元勋,伟人。不是吗?”
“那也是多亏了叶大哥你啊,好了,咱们不说他了,前面是芳菲渡假酒店,我定了房间。”
“喔,那去享受一晚瞧瞧。”
……
美国首都华-盛顿,白宫周边的四个街区全程戒严,两万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和军队,维持着整个城市,一百平方公里的秩序。
这样的规格,在过往的历史极其罕见,任何一位国家元首来访都没有过这样的阵势,实在是叫民众们费解。
更加让世人怪的是,这次的戒严竟严密封锁了消息,传媒没有任何一家曝光内情,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大事件要发生。
从午九点到十一点陆续有十几辆黑色防弹车驶过白宫前方的大道,顺利进入了白宫。
不用猜,这些豪车乘坐的主人,绝对是非富即贵。
白宫后院的草坪,此时已布置出一个简易而又不失华美的露天仪式台。
大量的百合和玫瑰路引分设在红毯两侧,下方的座席仅设有二十多个座位。
十一点五十分,从白宫依次步出十几位身影,这些西装革履的男人,每一位都足以吸引全世界的目光,更不用说在美国的知名度了。
“各位总统先生!请第一排座。”
“约翰戴维先生,德古拉先生,你们也请在第一排座。”
随着白宫秘书的引导,这一众老者纷纷持着手杖,落座了。
历届美国六位总统,依次分列于一位华人老者的左右,他们身着西装、胸襟佩戴着美国国徽,神情庄重,一丝不苟。
“总统先生来了!”一阵小声的低语声响起,一名五十多岁的华人男子正快步走来,依次与在座的各位总统握手寒暄。
当他来到那华人老者面前时,老人说道:“宗源,不要怠慢了叶先生。”
“是,爷爷。”当任总统毕恭毕敬,转过身,迈着坚实的步伐走了礼台。
“诸位见证者们,各位先生,女士们,我很荣幸能够作为今天这场婚礼的主持者,我相信,在座的诸位也是同样的心情,今天,白宫将是有史以来最为荣耀的时刻!请新娘和新郎入场!”纪宗源话音落下,掌声响起。
这些掌控着整个美国权力的观礼者们,此时此刻都神情振奋,看向白宫宫殿大门。
国家乐队奏起了婚礼进行曲,从白宫殿堂,依次走出了四位盛装的新娘!
没错,是四位!
这四位新娘穿着款式不同的洁白婚纱,端庄圣洁,美不胜收,最叫人吃惊的是,她们的肤色和发色、以及容貌气质,显示出她们来自不同的国度。
新娘们站到了礼台,人们正想知道新郎在何处时,红毯尽头,不知何时,一身崭新白西装的叶凡已出现在那里。
“喔,帝君!”约翰戴维和德古拉齐齐回头,眼神热切。
很多年过去了,这是他们头一回再碰叶凡,心的激动实在是难抑。
叶凡微笑着挥手示意,踏着红毯,走向前方礼台。
这一次,他将要同时与四个女人完成婚礼。
站在礼台的新娘分别是田思琪、凯瑟琳以及索菲娅、程紫衣,她们都选择在白宫举办婚礼仪式,这个要求,叶凡自然会全部满足。
“叶先生,欢迎来到白宫,来到美国。”年过半百的纪宗源,在叶凡面前表现得异常谦卑,完全不像是一位总统。
“谢谢你,是不是需要我先说几句?”叶凡笑道。
“正是。”纪宗源点头让到一旁。
叶凡瞧了瞧另一边四个手捧鲜花的女人,目光扫过下方的那些宾客,开口说道:“白宫是个好地方,能在这里举办一场婚礼,我和思琪她们也是深感荣幸。今天,诸位老朋友,也有一些新朋友来捧场,我非常高兴,时光如梭,一晃,便是数十年过去,希望将来我们还能在一起见证时代变迁,谈笑风生,一起……”
他的话刚说一半,忽然停下来了,众人纷纷感到怪,循着他的视线扭头向左侧的草坪望去,居然发现那里有一名戴着面具、不伦不类的男子!
“安保!”白宫内的警戒人员也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重重防备下的白宫后院,岂容人闯入?
十几名总统府保镖从各处冲向那名男子,试图将他控制住,拖离这里。
这些顶级特工反应迅速,行动果敢,从数个方向扑向那男子,然而,叫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这些特工卷起,使得他们全然不受自己控制,飞了天空,个个如悬浮在空气的风筝,面部扭曲,衣衫狂乱,定格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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