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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被东誉所伤(1 / 1)

木云阁后背靠山,除了正门,便只有右侧有一处窄门,西境的人皆不是愚笨之人,来此之前想必已了解过木云阁的布局,此时木云题若出现在侧门,只怕凶多吉少。

“你们….”果然,木云题半躺在地上,肩上一道血痕,痛的说不出话来,眼中惶恐不安。

“我们在此恭候多时,未想到第一个来的便是你”为首之人浓眉恶脸,眼中怪邪。

侧门虽没有护卫,但是墙高滑无比不是轻功至上的人绝飞跃不过,而门则是由玄铁所铸,一般刀剑根本无可奈何。无奈下,这些人只好守株待兔,哪知,真碰到这只不知死活的兔子。

木云题唇上泛白,眼中恐惧,辩力道:“你们若杀了我,我姐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可是木云挽”

大汉轻哼一声,手中的长刀直指木云题:“木云挽有你这么个弟弟是她的不幸,她若因你而死也不足为奇”

“云题”木云挽疾跑过来,忙将云题挡在身后:“我木云挽从未得罪过人,如今得罪了整个西境,想要置身怕也枉然”木云挽看向为首之人,睿目温言:“快刀赵长丰,当年你被枉杀害自家兄长,是我为你查明真相,洗清嫌疑,未想你仍入歧途。云挽斗胆,看在往日救你一命之举,今日云挽可否代弟受你此刀”

赵长丰是赵家庄的二庄主,当年赵家庄也算显赫的门派,未料一日风波,大庄主赵治暴毙家中,死于自家的刀法,赵长丰便成了舆论中的杀人凶手,意为坐上大庄主之位。后来赵长丰找到木云挽,木云挽揭破密云,查出原因,赵治是被其妻子所杀,又嫁祸给赵长丰。虽洗清了罪嫌,辗转下,赵长丰还是走上了歪道。

赵长丰收起眼中恨戾,躬身一敬:“当年若不是木阁主想必我也活不到今日,只是赵长丰已不是往日的赵长丰,木阁主虽为女子却大仁大义,不知帮了多少人,为了这么个弟弟丧失性命实在不值”

“我若各受众位一刀,不知可否一笔勾销”木云挽面上温婉,不惊不惧,大气而语:

众人默语,仿被眼前的女子震住,木云挽不冷不肃,但恰她的温婉大气让人心中叹服。

木云题畏畏缩缩的躲在木云挽身后,大气不敢出。

赵长丰伸手摸了摸已被削去的左耳道:“好,你若各受我们一刀,我们便不再为难木云阁,这削耳杀人之仇我们只找那女子报去”

赵长丰右手一扬,手中的快刀泛着冷光,毫不留情的向木云挽刺去。长刀入体,木云挽不可思议的看向身前的木巧,关键时她为木云挽挡了这一刀。

“木巧”木云挽声音是鲜有的颤抖,木巧虽是她的丫头,可她待木巧是和木云题一样的,是她的亲人。

“小姐,你不能死,也不该死呀”一刀入腹,木巧面上痛拧,嘴角不停的溢血,一口气倒岔,闭眼无息。

木云挽轻搂住木巧,闭眼掩去悲伤,那张绝美的脸上淡去温婉,面无表情。

“木阁主再受我一刀”赵长丰身后一矮小的男子挥刀上前,木云挽蓦然睁眼,一眼不眨的看向寒刀刺来。

一道长虹贯至,瞬间缠上男子的脖子,仿有一道强大的力量,直接将男子抛了出去。是一黑衣蒙面的人,虽只露双眼,木云挽一眼就认出了此人,两人对视,目中了然。

黑衣人向木云挽飞去,伸出的手还未触及,只见又一道闪电般的影子骤临,只霸气的一挥手,黑衣人便被打飞。

木云挽面上大惊,还未及说话已被带走。这时,赵长丰等人才反应过来,已没了木云挽和木云题的踪影。

“方才那两人是何人,武功一个比一个不可思议”一人心有余悸道:他从未见过如此不可思议的武功,快的连对方的面貌都未看清,若是他恐怕一招都抵不过。

“我们还是不要贸然去送死,不如先回西境再议”又一人道;

赵长丰深思下点头:“先去正门看看”

离木云阁不远的地方,若舞一袭黑衣,一手捂住阵痛的胸口,脚步虚浮,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回想方才情景,那人是东誉,他竟也来了,为了木云挽失手打伤了她。想此若舞眼中悲恸,面色更加惨白,原来他真的喜欢木云挽,甚至是十分在乎。

木云挽能认出她来,可东誉没有。若舞冷吸一口气,胸口的痛怎及心中的痛,仿似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这样的心痛她又再一次体及了。

“若舞”清亮的声音,若舞寻声望去,只见一袭红衣的如紫灵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也好,免去了我寻你的功夫”如紫灵大步流星而来,双眼炯炯,眉间正气。

若舞面色一揽,无绪道:“你寻我作何”

“自是一决高下,方才我去了趟木云阁,那些乌合之众已被清除干净,已没我的事便提前离开,没想到却碰见了你”如紫灵打量若舞一番,见若舞脸色苍白,神色复杂:“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过,还能胜得过你”若舞面色一冷,眼中漠然。

如紫灵微微一愣,耸肩道:“不愧是若舞,有这份自信魄力,那我就毋须客气了,你我之间的恩怨早晚是要清的”

如紫灵仍面上带笑,眼底是正色全备。

“出手吧”若舞眼神一怵,此时心境意冷,正好想发泄心中的愤懑。

一红一黑两道身形相溶相撞,一个如狂风一个如暴雨,在整个林间穿梭,所到之处叶碎枝断。

林间拳掌,树梢身展磋交,飞跃追逐,本是宁静的竹林此刻刷刷作响,左摇右摆,前倒后仰。

如紫灵的武功很高,高出若舞的想象,若不受伤或许能打个平手,现如今,难测。

若舞双臂一展,身形向后平掠,停附在竹上,如紫灵步步紧逼,若舞顺势向后一扬,竹子弯曲又强劲的弹出,如紫灵眉头一动忙侧身躲过,然肩上的刺痛让她凝色。

如紫灵唇上一抿,拔出腰间的短剑,几个招式下,一股凌烈之气瞬间涌来。若舞素指一捻,以气运控,局促着如紫灵的招式。

“早知你运物控器的功夫很不错,今日倒真领教到了,你是有能耐破了剑雨十三阵”如紫灵性情爽朗,自成风格,不是狭隘的人,她今日能赞若舞的功夫便是真的佩服,而不是口是心非。

“你也不同凡响,超出我的想象”若舞如是:

如紫灵一笑,手中的短剑开始变幻无穷,渐渐的若舞处于被动。此刻气氛紧滞,若舞与如紫灵都多了份凝重,她们都知道,这或许会是个你死我活的局面。

所谓刀光剑影不过如此,光影四散,包裹着两人,横在两人中间的短剑忽的乱窜,似不受控制,不知谁才是它的主人。短剑划出无数的光圈,渐渐的看不清圈中的两人。僵持片刻,短剑冲破幕障直销而上,银光迸向四面八方,近处的树木应声而倒。

痛吟声,两道声影分开掠去,又纷纷重跌在地上。若舞嘴角溢血,只觉浑身火辣辣的痛,细看下原来身上有许多细长的伤口,不远处的如紫灵也是如此,原来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你赢了”如紫灵气息很弱,不似在意道:

“赢了又如何,我从未想过要去赢什么,失去的却越来越多”若舞一手撑地,她的生命要就此终结了吗?

“无奈你是东誉的徒弟,这个身份害了你一辈子”此刻两人有着惺惺相惜,彷如又回到了相谈对饮那日。

若舞苍凉一笑,眼中一痛,好累,身心俱疲。

两人都目光一定,朝一方看去,本是涣散的目光忽的一亮,若舞呓语:“南宫”

南宫来的很急,彷如前方是他很重要的人,南宫急忙扶住半坐在地上的若舞。若舞神色一顿,双手似聚有力气一般蓦的拉住南宫:“你到底是谁,为何总会在我危难时及时出现”

南宫久久未语,面具下的神色不清。若舞潋色,伸出右手欲揭下面具,南宫身子一僵,目光紧紧的看着伸来的手,不知所措。

指尖已触及一丝温暖,若舞心中停跳一拍,此时竟有些莫名无由的害怕。对于面具下的容貌若舞有过好奇,因这个人让她熟悉安心。若舞感觉喉咙一股腥甜,眼前一黑,手无力垂下。揭起的面具又重新覆上,遗憾未看到面容。

南宫急忙拥住昏迷过去的若舞,心中杂陈,眼中疼惜。

南宫小心翼翼的将若舞抱起,看向如紫灵道:“如阁主无须担心,木云阁的人很快就会来到这里”

如紫灵用手拭去唇上的血迹:“你好像很在乎若舞,我将她伤至如此,你为何不为她报仇杀了我”

“她不想杀你,何况于我”南宫声音很清很温,听者舒心,如紫灵一愣,看向昏迷过去的若舞,神色多变。

木云阁中,东誉与木云挽分立,木云挽神色复杂,他们之间有着只有他们知道的故事。

“谢谢你”木云挽柔语,掩去眼中的情愫。

“不必”东誉冷漠,未看木云挽,给人距离。

木云挽也未在意,忽想到什么,有些担心道:“方才那黑衣人是若舞,不知她有没有事”

东誉眼眸一震,思绪飞转,身形转眼消失。木云挽失神,为何东誉如此急迫。

痛,从未有过的痛楚,心痛身痛,瞬遍全身,昏迷中的若舞仍蹙着眉。虽是昏迷,若舞仍能感觉到自己一直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安心安全。

醒时映入眼中的是结网的屋梁,若舞撑起疲惫的身体,原来自己身处在一简陋的庙宇中,身上盖着南宫的外衣,却不见南宫的身影。

走出庙宇,四处空旷,几方是路,若舞浅思,她该等南宫还是不辞而别。若舞低首,无意看向水坑里的倒影,忧伤的眼中顿时惊恐,身形一颤扑倒在水坑旁。颤抖的右手覆上面颊,雪白柔嫩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疤,细细长长,仍结着血痂。

若舞眼中绪泪,轻抚一条从额头直到面颊的伤痕,狰狞刺眼。

“呵呵”若舞苦笑“也罢”

她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好惶恐的。

南宫回来时,若舞已毫无踪影,南宫似被抽离了灵魂,疯狂的找寻着若舞,无日无夜,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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