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演习并没有立即开始,虽然命令已经下达,但双方都在准备,这一次的演习是以强大实力对抗,还有排兵布阵为辅,进行南北之战,算是提升华国军力的一种方式,据说除了两大军列的负责人,还有京城军委会的高层,也会亲临观摩。
与这些精锐部队积极准备不一样,新七连显得很悠闲,所以老孙连头看不过去了,命令菜鸟部队开始训练,怕这些家伙玩几天,把心玩野了,再回去就约束不住。
楚河并没有接受菜鸟训练,而是冯成才一起晨练,两人的晨练是切蹉对战,当然并不是昨天那么,因为他与这高乐,并不是朋友。
“高团长,你这一次,可是有事?”
高乐很仔细的审视了楚河,说道:“我这一次来,是想来看看你,若不是已经交过手,我还真会小看你,虽然败于你手,但我并不生气,也不会找你麻烦,楚河,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麻烦是什么?”
“我是来提醒你,范红姑可是一只很凶悍的母老虎,最好注意一点,不要被她整趴下,因为我还想第二次与你较量,然后彻底的打败你。”
楚河一愣,说道:“就这事?”
高乐没有回话,转身就走,但走帐门之处,却又回头,说道:“我想打那女人很久了,可惜一直打不过,就凭这一点,我敬佩你小子,你比冯成才强多了。”
冯成才怒然喘息,想要开口,但高乐似乎并没有与他说话的兴趣,这一次真的转身就走了,只是没有想到,帐外已经传来叫声:“靠,高乐,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咱们大院的规矩,胜是胜,败是败,败了就得认,你要是来找楚河的麻烦,我许中暖可不答应。”
空气静止,然后传来很孤傲的几个字:“多管闲事。”
“世间不平事,当然要有人管,别人怕你,我许中暖可不怕你,喂,我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走了,牛什么牛,照样还不是被人打地下吃土-----”
冯成才看了帐外一眼,说道:“他叫许中暖,镇南军列副总参谋许三岁就是他老子,这小子是范红姑最坚定的追求者,据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老孙头揉了揉头,说道:“他娘的,又是一个二代。”
这个时候,帐外已经传来这许中暖的叫声:“楚河,楚河,你在哪里,出来见见面,交个朋友。”
楚河一愣,问道:“这小子身手怎么样?”
冯成才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放心好了,这家伙很废,应该不是来找麻烦了,按照很多人口中的说法,这许中暖有点棒槌,交个朋友也算不错。”
楚河被人叫回来,现在又被人叫出去。
走出帐蓬,看到了许中暖,第一感觉,挺帅气挺阳光的一个人。
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帅气,一身军装,很衬身材。
看到楚河,这家伙一个箭步已经冲了过来,拉住了楚河的手,兴奋而没有想象中的糟糕,但那范红姑,可不容易摆平。
许中暖已经笑了起了,向楚河翘起了大拇指,说道:“楚河,你小子真牛,你可知道,我们大院里,多少人盯着舞儿那丫头,就等她大学毕业了,你截胡啊,这事你可不要传出去,不然你一定死得很难看,在镇南军列中,舞儿的爱慕者,可是比红姑多多了。”
好吧,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范红姑作为镇南军列的军花,爱慕者当然多,但这些人,对楚河没有太多的影响,只是范舞儿不一样,范舞儿是军院里的小公主,而他身边的骑士,都不是一般人,现在都在镇南军列中服役,还都有官职,这些人若是联合起来,楚河的确会很惨。
老孙连长立刻闭上了嘴巴,听了这话,感觉自己是好心办坏事了,不敢再说了。
许中暖拍拍楚河的肩膀,说道:“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就算是被报复,也没有人敢杀你,最多就断个手脚什么的,死不了人的。”
楚河问道:“我现在走还来得及么?”
许中暖一脸可怜的看着楚河,说道:“肯定是来不及了,除非你当逃兵,私自出逃,但那样的结果,肯定不是你想要的,兄弟,受着吧,熬过了三年,你就活出头了,男人嘛,吃点苦什么。”
楚河很想说,要不咱们换换?但没有鸟用,麻烦惹上身,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