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对丹药颇为痴迷,他看着仙风道骨的清虚子:“上仙可有长生之法?”
清虚子是谁,这种炼丹术士就是个大骗子,大忽悠。只有李柷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所以骗不了他。
一听梁王这么问,清虚子立刻来了精神:“梁王殿下,长生不死是每个人梦寐以求。可逆天而行岂能尽如人意,贫道做的只是些延年益寿,固本养精之道而已。”
朱温年纪逾长,对生死之事看的越重。一听有延年益寿之法,当即大喜:“上仙可否告知本王,如何才能延年益寿?”
李柷在一旁煽风点火:“清虚子,你不是告诉朕,你刚修炼出一颗合欢丸么。”
清虚子满脸尴尬,好在他脸皮奇厚:“我这有一颗合欢散丸,服之则精力充沛,如牛犊壮年。又能使人回春,日夜合欢。”说着又掏出那粒红色药丸。
朱温眼前一亮:“给本王看看。”
清虚子将药丸寄过去,朱温看着手里这颗鲜红的药丸,不禁垂涎欲滴,慌忙揣进怀中。
李柷在一旁笑了笑:“走吧梁王,咱们这就到城外看看去。”
“陛下,陛下!”突然有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朱友能,这厮一大早跑来就是想来告诉李柷,暴露了。
“朱兄,你来干什么!”李柷假装不知问道。心中却大喜,正愁想办法让朱温吃了那粒药丸,这厮却来了,当真天助我也。
朱友能一看朱温在这,吃了一吓,缩到一边不敢再说。
朱温“哼“了一声,意思是你现在来通风报信已经晚了。
朱友能欲哭无泪,他几乎已经猜出将来史官会如何记载此事了:帝李柷,以为匪。挟师厚爱妾,城外勒钱,无果。群臣上书曰德丧,乃废。
“来来来,朱兄。别不好意思了,你进宫是想要回春丹是吧,告诉你,清虚子最近研制出一种合欢丸,威力无穷哟。”李柷冲朱友能眨眨眼。
朱友能不可置否的“哦”了一声。
李柷笑着对清虚子道:“清虚子,再给朕一粒。”
“这个,陛下,臣只炼了一粒。”清虚子说道。
李柷冲旁边早已吓傻了的有为说道:“抓住他。”
反应过来的有为过去将清虚子一把抓住,李柷走过去在清虚子怀里一桶乱摸。众人面面相窥,小昏君果然名不虚传,哪有一丝帝王该有的威严稳重形象。
清虚子想挣扎又不敢过分挣扎,对方可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李柷在他怀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终于又从一只匣子里掏出另外一颗。
“你想留着自己用是不是,休想瞒朕。”
其实清虚子哪敢自己用,这种药丸当时吃了精神百倍,药效过了人就会萎靡不堪。而李柷知道,炼丹讲究阴阳互济,炼丸绝不可能只炼一粒的道理,他怀里定然还有一颗,一搜之下果真如此。
清虚子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好假笑了一下。好在李柷并没有继续为难他,他拿着那粒红色药丸走到朱友能身边:“朱兄,前几日你从宫里拿走那些回春丸药理如何?”
回春丸药效没有这么猛,副作用小得多,朱友能嘿嘿的笑着:“好用,当然好用。”
李柷捏着手中的红色合欢丸:“这粒合欢散丸是回春丸药力数倍,服之保你上天,这药越是早服越是新鲜,是不是清虚子?”
李柷突然转过头这么一问,清虚子更是尴尬,皇帝知道自己是个大忽悠,但没有拆穿,清虚子只好笑了笑:“是是是。”
朱友能眼睛一亮:“真的?”一把抢过那粒合欢丸一口吞下。
李柷悄声在朱友能耳边说道:“你派人去杨师厚府上,告诉他你的爱妾在南郊城隍庙,让他快去接回。”然后拍了拍朱友能肩膀大笑道:“朱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走了。”心中却道:朱兄,这药猛烈,就委屈你了。
朱温听李柷这么一说,又看到朱友能急不可耐的吞了药丸,当即悄悄地从袖子拿出那粒药丸也跟着吞了下去。
众人出得皇宫,往城外奔去,朱温只感觉腹中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紧接着浑身舒泰,这药果然神奇。
出了南城,朱温便感觉体内瘙痒难耐,欲火焚身的感觉,恨不得现在有个女的送到跟前一顿啪啪啪。
而此刻的朱友能按照李柷吩咐,派人去通知了杨师厚。自己则早就钻进了醉花楼,逍遥快活去了。
城隍庙外旺财和来福看到一堆大军冲了过来,早就吓得撒腿就跑。
朱温带着李柷等人走进城隍庙,王彦章冲进去,将那小妾嘴上的破布撕下来,然后解开她绑在身上的绳索。
朱温看着小妾雪白的脚裸在地上乱蹬,胸中的欲火再也忍耐不住。他扑过去,将那小妾摁在地上,死死的抓着她的两只脚。
小妾吓得大声尖叫,王彦章等人更是吓得呆了。
李柷喊道:“梁王现在有极为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大家赶快回避。”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正惊慌之际,纷纷抢出城隍庙外,无不神色尴尬。
紧接着里面传出那小妾的尖叫声,过了良久尖叫便成了另外一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Y人妻女这事历史上朱温没少干过,太祖兵败蓚县,道病,还洛,幸全义会节园避暑,留旬日,全义妻女皆迫淫之。
朱温兵败后回到洛阳,溜进了张全义家中将他的妻女全部啪啪啪,所以朱温服药后现在干这事不奇怪。
杨师厚听说自己的爱妾在城隍庙,一路快马加鞭往城外奔去,远远的他便看到梁王亲兵围住了城隍庙。
杨师厚纵马奔近,但见朱温身边亲兵个个神色古怪。他正欲询问,但突闻庙内自己爱妾叫声和朱温满足的哼哼声。
杨师厚脸色大变,拔出佩剑怒叫:“朱全忠,你欺人太甚!”转身纵马便逃,一道烟往东北方向急奔。
杨师厚占据魏州,手下将领逾万。此次来京述职,没想到朱温这个畜生竟夺己爱妾。古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杨师厚一路向东,直奔魏州,他要举旗反了朱温。
朱温正魂不守舍之际,突闻外面杨师厚怒喊之声,满腔情欲登时消失无影无踪,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大叫:“悔矣,悔矣,本王酿次大祸也。”
PS:加快进度,尽快除去朱温。
这几天收藏涨幅缓慢,难道写崩了么,读者们对这本书有什么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