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要怪罪的老六头上来?
难道就因为老六之前偷过东西就说明以后每一次家里遭贼都是老六干的?
还没有证据弄清楚情况,这不是明摆着冤枉人吗?
加上殷翠花原本就比较偏爱秦奎,护着老六,便不服气的冲安氏道,“我说老大媳妇,你怎么说话呢?都没证据证明是老六偷了,你就好好的一口咬是老六干的,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呀?”
安氏也不悦的怼了句,“娘,我又不是瞎说,咱家就这么几个人在,你说不是六弟偷的,那是谁偷的?”
二哥和三哥听了后,立马为自己辩解道,“大嫂,不是我偷的呀,我今天才回来,前些天都不在家,我就是要偷也落不着机会!”
“大嫂,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没有偷你的金簪。你要相信我,要是我偷了你的金簪,我就不是人。要是我说谎了,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二哥不在家,确实没有作案的机会。
三哥又发了这样的毒誓,应该也不会是三哥偷的。
至于五房,不在一个院子里住,也不可能。
所以安氏心里认定的依旧是秦奎。
“娘,都是一家人,你也说没偷,他也说没偷,我这金簪子总不至于无缘无故的丢了,还是六弟的偷走的可能性最大!
娘,我知道你偏袒六弟,可是也得讲点道理,别老是护着六弟。
当初要不是你太宠着他了,他也不至于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六弟这次要是有什么困难就直说,别还想着偷东西出去卖,对自家人下手,还真是好本事呢!”
殷翠花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这老大媳妇,还是一个劲的往老六身上泼脏水。
殷翠花手叉着腰,指着安氏就骂了起来,“我说老大媳妇儿,做人不能太过分了。
以前六房穷,你六弟被一个贱人给骗了,犯了糊涂才会去犯错。
现在我们日子好过的很,手里也有点钱,还要住到县城里去。
说句不好听的,你那金簪子我们也不一定看得上。
你六弟现在有钱,偷你的金簪子干嘛?吃饱了撑了,为了那么点钱呀?”
虽然觉得殷翠花说的也有点道理,安氏还是撇了撇嘴道,“那谁知道呢?狗改不了吃屎,指不定就是想着多弄那么点钱呗!”
殷翠花差点没被气了个半死,“老大媳妇儿,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你六弟怎么滴你了,你就这样诋毁他?
你说说,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不是六弟偷的?”
安氏的眸子转了转,冲殷翠花道,“娘,要是六弟也能够像三弟那样发个毒誓,那我就相信六弟的话!”
殷翠花把秦奎拽了过来,冲秦奎问道,“老六,你老实告诉娘,你有没有偷你大嫂的金簪子?”
秦奎赶忙摇了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娘,我没偷,这次真的没偷。”
“那行,那你现在在你大嫂跟前发个毒誓,不然的话你大嫂又疑心疑鬼的,以为是你偷她的金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