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出不出城门了?不出城门的话,赶紧让一边去,后面还有人要出城呢!”城门前,一个像是一个军头的人,见半天没人上前,不远处走来的一对年迈的老夫妇挡在众人前面,引得他不满的大声嚷嚷起来。
被身旁的老妇人搀扶着的年迈老人,为自己刚刚一时的走神,冲着官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身体的不舒服又引起了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而后不断的剧烈咳嗽起来,官兵不自觉得紧紧的蹙死眉头,即使老人即力隐忍,一张纹理清晰的老脸上浮现了很久都未曾出现过的绯红。
官兵虽然很是厌恶眼前两个老家伙,但是命令难违,他们不能放过一个过往可疑的人。官兵看着手中的两张画像,一边瞧着眼前体态弱不禁风的两位年迈的老人,前后对此,简直就是一天一地的差距,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来,手中拿着画像的官兵不由自主向前迈近了两步,细细端详着眼前的老人,正准备再向前走几步时,肩膀突然间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拍了一下,官兵一个机灵转过身,见是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官兵笑呵呵的站在他的身后,“你脑子进水了?为什么突然拍我?”
“大哥,你看他们都老夫老妻的,那么大岁数的人,怎么可能是我们要查的人,后面还有很多要出城的百姓,不能在这两个人身上耽误时间,如果那两个人借机混在人群中出城的话,我们大家伙可都是要丢饭碗的,也有可能会丢了脑袋也说不定呢。”
方才的官兵想要迁怒那个刚来的新兵,又仔细想了他这一番话也并无没有道理,冲着那对老夫妇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回头我在跟你算账”新兵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退后到一旁,给两个老夫妇让开了路,望着两个蹁陂渐行渐远的老人,新兵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两人的背影。
“喂,那个新来的,你发什么愣?赶紧过来帮忙检查。”
“哎哟”新兵快步走到人群前,准备和一干官兵检查过往的百姓,突然,表情及其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双手捂在肚子上,慢慢的蹲在地上。
“你怎么了?”痛苦的呻/吟引来了别的官兵的注意,“没事,我可能吃坏肚子了,我先去上个茅房,你先帮我盯着,我一会儿就来,一会儿就来!”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你快去快回!”
城郊一处荒废的茅草屋前,花姬儿望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粗布麻衣,抬头看着来时的路,尽头便是琳琅国城门,不知道许天遥知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他的领土,这样匆忙的离开,还没来的及跟他说声后会有期,不知道他在之后听说自己已经离开了琳琅国,重新回到挞菝国,会是怎么一种心情?罢了,该来的依旧回来,还面对的依旧是要面对。
“我们走吧。”东方凌锋已经换掉身上那身令他及不舒服的衣服,出来看到的便是花姬儿背对着他,她是在不舍得这里?
花姬儿回过神,看到东方凌锋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嗯。”
他们只不过刚刚出了城门,他们的马匹依旧留在琳琅国得皇城中,是没有办法牵出来了,剩下的路,需要他们步行,只要他们能在天黑之前走到三十里外的那个村庄的村头客栈,便能与东方凌锋早安排在那里的人汇合。
“这么快就想一走了之了?”突兀的声音从半空传来,东方凌锋警惕的把花姬儿护在自己的身后,眼睛急速扫视着周围的景和物,想要快速找到可疑人物。
声落,从周围的树上纷纷跳落下几个人影,团团围住了东方凌锋和花姬儿二人,远处,一身淡绿色的的挺拔人影由远而近,近看,正是多日未见的许天遥。
许天遥一脸痞痞的笑意,“三王爷,有失远迎,我身为琳琅国的大殿下,还没有给三王爷做到接风洗尘,如今你是要走了,摆明了是不把我许天遥放在眼里了。”
琳琅国目前的力量仍旧是无法与挞菝国与之抗衡,但是,即使东方凌锋是挞菝国的三王爷,那又如何?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且,作为两国的交易,花姬儿是双方的“交易品”,东方凌锋这么做,是要与琳琅国撕破脸皮了?
许天遥的语气虽然与平时并无差异,但,明眼人一听,便知道,这是许天遥给的下马威,给东方凌锋的下马威!
“你是在威胁我!”毋庸置疑,东方凌锋的立场也不是一般人说牵动就能牵动的!
许天遥挥手走开前方的官兵,官兵自觉退到两旁,给许天遥让开了一天道路,“如果我说是,你会如何?”气氛在一瞬间变得诡异无常,气场相当的两个男人,水火不容!
许天遥,正试图一步一步瓦解东方凌锋的立场,他们本是属于同一类的人,但是,各人所在的立场不同,他们之间只需要一根导火线,而这根导火线,非花姬儿的不二人选了。
人群中突然轰鸣一声,不知是谁大叫一声,大家上,本来安静的人群顷刻间慌乱的躁动起来,人人手中拿出利剑,朝着东方凌锋的方向冲去,气氛在一瞬间乱了套,东方凌锋熟知这次是不见血光不会收手的场景,但是,却没料想到会突然来的这么的快,他都有些始料不及。
眼下的情景也容不得他再去想这些,单手从剑鞘中抽出长剑,横面奔跑而来的官兵,一剑刺入对方的胸口,再也无还击之力。
花姬儿被东方凌锋护在身后,飞溅起的温热液体迸溅落在花姬儿的脸上,花姬儿惊恐的看着手上擦落的红艳艳一片,扑鼻的腥味令她瞪大了双眼,那是血!
花姬儿尖叫一声,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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