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
三哥他们从侧面登上凤凰山并严密跟进涵亮一行人的行踪。
三哥他们已经隐藏在悬崖的后面,在我跳下悬崖的刹那,惊恐地喊道:“玫雅,玫雅,不要”,三哥纵身一跳,展开双臂身体向下俯冲,快速地用双手接住我。然后用一只手抱紧我,快速地攀附岩石和树干向上爬。
其他人从悬崖后面跳上来与涵亮他们展开搏斗并很快将他们全部抓住。
三哥抱着我,身后是胡珂紧随其后往山下快速移动,其他人押解涵亮他们也快速往山下集合。
隐蔽在山下的人看到三哥抱着我下来,三哥安排胡珂负责并将他们押解到老宅地下室关押等候处理。司机快速发动汽车,三哥抱我上车紧急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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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抢救室
我被三哥他们紧急送往医院并推进急诊室。
急诊医生和护士查看我的伤情:高烧、腿部的伤口不断渗出血迹并有轻微的感染,双脚脚底多处磨出血泡和刮伤,双臂和腿部多处擦伤。另外,因受到意外惊吓引起短时的昏迷。
根据诊断结果医生重新制定出治疗方案:先退烧,注射消炎和抗蛇毒血清点滴并处理身体的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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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北县城公路
一辆面包车快速地行驶着,副驾驶室里的人不停地通过反光镜看着后面的公路上是否有追踪而来的车辆。
车里的前排座位上坐着1名身穿黑色衣服的黑衣人,后排座是胡丽和两名黑衣人;
坐在前排位置的那个黑衣男人命令司机:“加速,尽快驶离黄北县在天黑之前赶到黄南”;紧接着他又命令后面的两个黑衣人看好胡丽,检查捆绑的绳子是否松弛”;
小六和柳静贤几人:
已经秘密从通道赶往黄北县城外的公路上,另外一辆车也驶向黄北县城外的公路;
小六安排6人在公路两旁的树林埋伏,另外四人攀爬在树干顶端上;另外四人在公路上埋上隐形路障,静等他们的车辆到来进行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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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接近傍晚,暮色降临,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公路上此时载着胡丽的这辆面包车疯狂地行驶在黄北县的公路上,突然汽车的两个前轮胎被隐形的路障所阻拦,已无法行驶。
隐藏在树干顶端的四人跳下并从半空中撒开一张网将汽车紧紧地圈住;另外六人从公路两旁一跃而起将面包车紧紧地围住;
“下车,你们跑不掉了”,小六大喝一声,并命令人将面包车的车门打开,里面的人放弃抵抗并陆续下车。
柳静贤将堵住胡丽口中的毛巾扯掉,又用刀子将捆绑胡丽的绳子割开,询问胡丽是否受伤........
小六安排接应的汽车已到,劫持的绑匪由柳静贤负责全部押送老宅看管并等待处理;小六和胡丽乘坐接应的汽车赶往医院与三哥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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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
虽然已经注射退烧针,但我高烧始终减退缓慢,头上敷着冰袋,嘴唇干裂,全身发烫,整个脸庞像熟透的红苹果,不时皱眉或因外伤的疼痛身体不安地辗转;
“玫雅,别怕,三哥在这守着你;乖,别乱动.........”三哥紧紧地握着我的左手,不停地在我耳边喃喃低语,因为我再次受伤让他深深地自责。
柳静涵和护士已经帮我重新换了新睡衣,并帮我用酒精擦拭身体帮助降温,三哥用棉签沾着温水擦拭我的嘴唇,不停地更换冰袋。
小六和胡丽赶到医院已经是晚上7点钟,小六简单地将事情向三哥汇报后,并询问我的情况后,三哥让他俩和胡文勇、柳静涵先吃饭,吃完饭回老宅。
大家都劝慰三哥并将饭菜端给他几次都被他拒绝,看着高烧和遍体是伤的我,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替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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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渔村
第三辆面包车已开往凤凰渔村,进入海滩前将面包车藏匿在海滩的树林深处,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与他们接头的人早已在树林与海滩连接的小路上等他们。
他们汇合后快速向海滩移动,一艘快艇已停在浅海滩,接头人带领着他们赤脚进入海里快速登上快艇,并与他们分手约定第二天的晚上18点在此接应他们。
快艇发动,快速驶离浅滩向大海深处驶去。
接头人离开海滩回到树林,我们埋伏的人上前将他抓获并押送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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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内
几个人吃完晚饭,“小六,一会你回老宅安排人手严加看守他们,在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已经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向基地黄老汇报。
你回去连夜审问并整理好材料等明天上午将资料送给我,如果没有问题再上报基地黄老,等待基地指令。”
“还有小六,你要继续安排人监视白静雯的一切活动包括他们白氏一族。
“明白,容若哥,我即刻回老宅,按照你的吩咐保证完成任务。你也多保重,嫂子一定会没有事情的”小六与大家告别,离开病房。
“文勇你负责将胡丽和柳静涵她们送回去,明天早上还要麻烦你给我们送早饭,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容若哥,一会我们就回去”;
“胡丽,你今天下午经历这多的事情需要回去好好休息。”
“谢谢,容若哥,今天下午因为我和我哥的失误,让嫂子再次受到伤害,容若哥对不起,明天我会再来看望嫂子”胡丽歉意说。
“容若哥,嫂子还发烧,一会等我们走后,你要多喂温开水给嫂子喝,这样退烧快”,静涵嘱咐三哥
“你们放心地回去吧,这里有我,玫雅很快会恢复的”;
“还有玫雅的事情先不要告诉我的父母,等玫雅身体恢复好后,我再带她回家”;三哥送他们离开了病房。
病房顿时安静下来,三哥重新更换我额头上的冰袋,又用棉棒沾着温水帮我湿润嘴唇。
“玫雅,快点醒来,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我带着你回家,爸妈很想见你,我想你会很高兴,今天下午你很勇敢,下次一定不要在去选择≈这种方式,我很心痛,恨不得自己去代替你;玫雅,快点醒来......”他的声音哽咽、嘶哑不断地喃喃自语,不断地亲吻我的手。
“我听到三哥的声音,慢慢地睁开双眼,头顶上一道刺眼的光,四周静悄悄,我的身体好像被绑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好像噩梦鬼魅,脑海里不断地回忆着发生的所有事情。
听着他在不断地喃喃自语,再次确定自己还活着。感谢老天,我又和三哥在一起,我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脸,胳膊一阵酸痛,我发出低低地闷哼”;
“玫雅,玫雅,你醒了”他不断地亲吻着我的手,低下头让我丝毫不费力气的抚摸他的脸,他的声音低哑、温柔,充满了幸福的声音融化了我。
“三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好怕失去你.......”我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争气的流下来。
“别哭,还怕吗?”他擦拭着我的眼泪,声音温柔极尽温暖。
“有点儿”;
“三哥说过会护着你,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情,三哥保证。”他亲吻着我的发顶。
“别哭了,会变丑的。一会我们吃饭”;
“三哥,你不饿?”
“不饿,一直担心你,吃不下”他的莫名的伤感,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扎进我的心脏,酸酸的胀痛感充满了胸腔。
“我扶你坐起来,我喂你喝点鸡汤好吗?”
三哥小心翼翼地慢慢将扶我起坐好,又贴心地用枕头放在身后。他盛好鸡汤,细心地试着温度后才放心地喂我喝。
整个下午经历了这些事情,想想都后怕,也没有食欲,喝了一碗鸡汤,不再有胃口。
“三哥,我不想再喝了,我看着你吃饭就好”;
“好,如果饿了,我再喂你吃点”三哥宠溺的声音直暖心底。
三哥很快吃完晚饭,“玫雅,我喂你喝些温开水,嘴唇都起皮,还可以帮助你降体温。”
我乖巧地点点头,我以为他会给我保温杯,结果他理直气壮直接说:“你的胳膊擦伤了,另一只手正在输液,所以需要换一种方式喝水”,他还没有说完,我的脸和耳朵迅速泛红,怎么这个人又开始不正经了,实在是可恶。
门外响起敲门声,瞬间=======解放。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护士进来给我测试体温,我的输液即将结束,又询问了我身体的情况后,帮我拔下输液,三哥帮我按压棉花棒防止有血液渗出;
我的体温也测试结束,已经恢复正常体温,护士又嘱咐我多喝温水、早点休息后离开病房。
“玫雅,听到了吗?护士都嘱咐你多喝温开水”,他一脸坏笑看着我脸红心跳将保温杯递给我,真想用水杯打他脑袋。
“三哥,他们那些人会交给警察吗?”
“不会,我们有自己的律法。”
“他们会判死刑吗?”
“也许比死刑更严厉”
“害怕吗?”
“有点儿,怕他们伤害你”,我担心地看着他。
他露出一脸苦笑:“他们丝毫不会伤害到我,只是你,却不同,你太脆弱了。”
“当我看到你,纵身跳下悬崖的那一刻,我的心跟着你一起”,他的声音哽咽无比伤感。
“我再也不会这样做,我保证。”我握着他的温暖的大手,莫名有种安全感。
“玫雅,一会休息,好吗?”
我往里挪挪身体,给三哥让出休息的地方。
“三哥,别关灯好吗?”
“害怕了”
“嗯”
“别怕,三哥在这,一直陪着你”
“三哥,睡不着”
“我们说会话,你就睡着了”他将我圈入怀中,唇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两下。
在黑暗的病房内,三哥的黑色眸子里发出耀眼的光,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我,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三哥,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如果我冒昧地与你见面,势必会影响你的学习和生活。只能等到一个合适的时间才能与你相见。”
“当时我离开你时,你的年龄太小,我还身负重任,没有条件去联系你。”
“后来我们来到黄北县,整个家族需要重新规划和建设。我只能有时间偶尔地远远地去看你,知道你一切安好,我才能继续在这边建设好、管理好,等待你的到来,”
“我能问你的年龄吗?”我试探着问他。
“与你相差有点多,”他略停顿地回答我。
“害怕吗?”
“不怕”
“多少?”
“我经历了从民国政府一直到现在,”我不想让你感到害怕。
我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三哥的年龄,八十多岁了???我们之间相差50多岁。
“三哥,为什么你没有看起来那么老?”
“因为特定的环境,我们发生了改变。为此,我们的经历是非常非常糟糕的一段记忆,如果可以抹去,但是没有这个如果”,我能从他的声音中感觉到那种窒息和压迫感。
“那你们会受伤吗?
“不会,除了遇到你那次受过伤,再也没有?”
“她们和你一样吗?”
“你指的是静涵她们?”
“是”;
“静涵和我一样,白静雯和我们不是同一类,就像有白人、黄种人、黑人,但性质是一样的。”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我被你清澈的大眼睛深深地封存了;我们的特殊体质就是遇到自己的爱人,能够释放出她喜欢的香味,你喜欢的是桂花,其他人永远是闻不到的,所以你牢牢地将我封存了”他说。
“如果没有我,您是否选择了白老师?”我酸酸地问他。
“不会的,有很多因素才能决定,而且永远不会改变我爱你并选择你的事实,你是我永恒不变也是唯一的爱人。你还有多少问题我的小丫头,”他笑着问我。
“不知道,想起来就会问,”
“我随时等你提问,”他开心地说。
“睡吧”
“睡不着”
“那不如我们”他还没说完......
“三哥,晚安!
”我要像一只安静的兔子睡觉、睡觉、睡觉*************’
他低低的笑着,轻轻地吻我的额头,“睡吧,乖,晚安,好梦”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唱着好听的歌,如同天籁,带着我进入了天堂.......
慢慢地我紧张不安的情绪在三哥的歌声中进入梦乡。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亮着静寂的夜晚是那么平静,突然“砰“”的一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