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伸手摸向床的一侧,空空的。
我睁开眼睛,身侧已没有三哥的身影,一张纸条放在枕头上。
“丫头,我陪胡珂到雅宁家,大约10点左右回来,中午黄老请我们吃饭,等我,爱你的三哥。”
看着三哥的字条,一抹甜蜜。我转身看床头柜的闹钟,已经8点半了,天呀,我太能睡了,赶紧下床换好衣服洗漱。
我推开卧室的门,晚秋和小六在整理行李。
“嫂子,你起来了,早饭给你留着;我和小六整理行李,咱们下午返回黄北。”
“嗯,那我先吃饭,一会我帮你们。”
我到厨房将早饭收拾好,吃完,清洗好碗筷回到客厅。
“晚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这次主要是带药品回去。”
“怎么没看见其他人呢?”
“妈和大嫂她们到大姨和大伯家了;柳哥陪雯曦回家取行李,中午他们不回来吃午饭,下午和我们汇合。”
“晚秋,我先回卧室收拾三哥的衣服和行李。”
“嫂子,”
“嗯。”
晚秋吞吞吐吐地看着我,“有事?”
“我想看看你的右手,可以吗?”
我伸出右手,晚秋立即抓着我的右手腕翻看,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她悻悻地笑着,“看完了。”
“几个意思?”
“不告诉你。”
“行,等你哥回来我问他。”我狡黠地笑着,小丫头我还治不了你。
“嫂子,你别告诉我哥,求你。”她开始撒娇耍赖。
“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你哥。”
她急忙拉着我到卧室,小六一脸八卦地看着我俩;
晚秋将卧室门关上,然后清清嗓子:“嫂子,我哥没有告诉你?”
“什么?”
“就是,”她又紧张又害羞地看着我。
“就是我们传承仪式结束,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这个我知道,三哥昨晚已经和我说了。”
“可是,你为什么疤痕没有变颜色?”
“为什么要变颜色?”我低头看着我的右手腕的疤痕。
“如果你和我哥昨晚那个,疤痕就会变成和你皮肤一样的颜色,因为你手腕的疤痕还是粉红色的。”她一口气说完,脸也红了,害羞地低下头。
“这个习俗你哥没和我说,但是昨晚你哥已经和我长谈,因为我的身体原因,我们暂时先等待。”
“嗯。”
“怎么替你哥惋惜?”
“不是,”她突然笑的鬼畜,我被她笑的有点莫名其妙。
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笑够了,擦拭完眼泪,抱着我,在耳边小声地说:“小六他们昨晚打赌,他们赌我哥一晚上几次?”
“滚,你们这些臭流氓,大坏蛋。等小六去提亲,我告诉你哥难为他,一定,必须的。”
我气哼哼地看着晚秋,吓得她直给我作揖哀求。
“晚秋,你觉得小六会几次?”我看着她,笑的肆意、狡黠。
晚秋羞红了脸,气急了,拿起枕头扔向我,我俩在卧室互相打闹着、追逐着到了客厅,最后我俩将矛头对准小六,打得小六不知所云,凌乱地看着我俩在沙发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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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宁家
雅宁家客厅里已坐满了长辈,严阵以待准备着各种测试和考验题,万事俱备只欠胡哥到来。
三哥陪着胡哥来到雅宁家,三哥敲门,胡哥紧张地看着三哥,“容若哥,我想上厕所。”
“忍着,根本没有尿,纯碎是紧张。”
“奥”
“容若哥,一会我先买那条腿走路?”
“右腿。还有问题?”三哥歪头看着胡哥。
“我腿有点抖。”
“别紧张,深呼吸,做三次。”三哥陪着他一起做。
雅宁打开门,三哥和胡哥进入客厅,与各位长辈见面问好,就座。
胡哥挺直身体,双手放在大腿上,眼睛直视前方,冷着一张严肃的脸,心跳加快,差点就要破膛而出。
三哥简单地向各位长辈介绍胡哥的情况,雅宁坐在对面看着胡哥,朝他眨眼、咳嗽暗示他,胡哥愣是一个眼神都没看。
雅宁的妈妈笑着看着紧张的胡哥,简单地提了几个问题,胡哥的回答就是三个字:“是,不是。”
原本雅宁家人想难为胡哥,最后被胡哥直男回答问题的样子让家人哭笑不得,只能放弃提问环节。
三哥将剩余的时间留给胡哥和雅宁的家人,告辞离开。
***
我已经整理好行李,换好衣服和晚秋在沙发上聊天,等待三哥回来。
三哥回来后将准备好的礼物找出,又嘱咐晚秋和小六将行李归集好,三哥和我前往总部,晚秋和小六准备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