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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苍梧,管制刀具(1 / 1)

(今天一更,这是厚实的一章,谢谢书友七勺的支持,谢谢大琪的打赏)

我说怎么了,你认识?他摇摇头,只是说这老婆子不是什么好鸟,言语间透露着些避讳的意思。

“听说徐技术员的工地挖出了文物,都是陪葬品,还有棺材,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停工了。”

我点头,自己曾经学这个专业,工地挖出什么东西不稀奇,但挖出这么个玩意来,做工的人心里压力会增大。

要知道,施工流传的怪力乱神的传说可并不少见,我在实习的时候,我同寝的老师,放线员,每个人的肚子里都有说不完的故事。

不过这也算是外人的事,我只做了解,谈及了徐克亭的婆婆,我就不胜唏嘘了。我也不好当着小李的面对她的未来婆婆评判什么,尽管也认为那只老鸹不是什么好鸟,长得就像卖毒苹果的老娘们。

大夫又问我知道为什么徐技术员不过几年的时间,就能混的这么顺利,他则说,徐克亭他爹就是包工头,子承父业。我再次唏嘘,到底还是关系社会靠关系。

不过就是这徐克亭的口碑不是那么好,三天两头和工地的人发生口角,有时候还会动手打工人……

小李听了却开始为徐克亭辩解起来,说得大夫一愣一愣的。我心中有数,多半是家风不正,徐克亭在小李面前,也藏的够深的。

大夫却又说,而且他父亲前些天无故失踪,已经报警了,这一家人,也不知造了什么孽…

小李却也惊呆了,又问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知道,但大夫毕竟不是当事人,多半也是道听途说的,自然也提供不了什么正确的信息。待小李的伤处理好了后,我便送她回家了。安慰她别太放在心上,好好养伤,明天有时间的话就再去看病,看好了为止。

路途间,看到有人在十字路口烧黄纸,看背影觉得熟悉极了,离远了看像梁雨,离近了却又像刘宁,路过她身边时,才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精神紧张所产生的错觉,让我觉得我该调整下心理了,可是,我做不到诶!

回去之前叫她给她姐打个电话。等到了她家小区大门口,我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看到我们,她匆匆迎了上来,问询小李的伤。

我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的,就如实说了。说实在的,我并不看好小李和徐克亭在一起,假如徐克亭病好了,结婚了,就小李她老婆婆那样,估计婚后生活也不会幸福。哈尔滨房价也不便宜,徐克亭想买房出去单过,恐怕又得奋斗几年了。

婆媳关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徐克亭的家里,诡异,邪乎着呢。别的不说,就说徐母拿着的陶瓷娃娃,她家里的清洁程度,就让我想到了不祥的东西。

古曼童!

自从上次从刘宁家回来,住院期间,我上网查阅了很多关于鬼怪的帖子,资料。当我看到了古曼童的照片时,就赫然想到了刘宁家神翕小面的一堆陶瓷娃娃。

对于古曼童,《鬼经》中也有介绍。

很多人以为古曼童的童就是灵婴,鬼婴意思,或者直接当作是鬼仔!然而古曼童虽是鬼,但却是一种特殊的鬼。

古曼童是泰国的词语,从前泰国人称小孩子为“古曼”,,而“童”乃泰语“童堪”意译为“黄金”,结合这两个字,合为“古曼童”,意译为“金童子”或更吉祥的词意就是“金佛童”。

传说古曼童有着多方面的法力,常用于为供养人消灾解难、添福聚财,例如:使供养人生意兴隆、预报危难、看守门户、防贼防盗、抽奖得财等等,具有极大的魅力,制作者需有控制精灵鬼怪的心灵能力,而这些特异功能则来自于专研、学习、修炼或是得到大师传授。

能成为古曼童的孩子灵魂是善缘来的,自愿的,材料一般是孩子的骨灰以及其他诸如坟场土,寺庙土等古怪的材料,制作时需要用大师的强悍的佛力加持,期间的过程之繁杂,我便不赘述。做成后,古曼童的灵魂和一些受过佛力加持的材料将寄宿在一个陶瓷的娃娃中,再由大师转卖给有缘人。

而养小鬼则是利用法师催咒烧符的方式迫使孩童的灵魂追随,法师用符咒施法于大门下的挡板,待有孕妇跨过挡板即刻流产,此时法师再将流产的孩童灵魂收服并纳为己用,其方法与立意跟古曼童的制作大相径庭,不可相提并论。

养小鬼的多是偏门中五鬼行业的人。就是吃,喝,嫖,赌,诈。跟这五行有关的,多是养鬼搏命,比如职业赌徒,诈骗犯,投机商人,演艺圈人士,算命的,复仇的。

简单来说,古曼童的灵魂是自己自愿来当古曼童的,是以慈悲心为出发点与他共修的。养小鬼则是用法术禁锢、屈服孩童的灵魂任意指使,其心态与手段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但无论古曼童还是鬼仔,他们都是极难供奉的。尤其是鬼仔,如若不得正确的法门,主人很容易被小鬼反噬,吸收主人的精气、生命力,使拥有者神经失常,家庭事故不断,甚至于家破人亡。我觉得,徐克亭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样子,和他母亲手里的鬼仔有关。

古曼童和鬼仔都会被主人称为儿子或者女儿。想起徐母面目可憎地说的那句话,“我儿子爱干净!”

我不知道她说的儿子是鬼仔,还是徐克亭。小鬼有这个特点,极爱干净,可以说眼里不揉沙,身边不留尘。小鬼的心性和孩子一样,爱玩玩具,比如说积木。

以我粗浅的经验去看徐母手中的瓷娃娃,没有祥和,只有诡异。长此以往,不知道会有什么让人悔恨的事情发生。

这一家人,都令我感觉古里古怪的。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扭转别人固执的事情,或许我的参与并不会让事情迎刃而解,也很可能让结果糟透。但是一想到小李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心里那最柔软的地方就又被触动了,好吧,谁叫一副好心肠呢,是浑水也好,清水也罢,去趟就是了!

回家的路上,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报下平安,这才得知她已经回老家了,说家里面小舅工伤住院,不得已才回去,也是刚回去,还没来得及给我打电话。我心里一阵担心,说我没事,过几天请假回吉林看看,母亲说好。我撂了电话,回到家中冲了个凉水澡,很晚才睡。

出院手续明天自己去办,毕竟九叔已经很忙了,不该什么事情都麻烦他。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接人呢!

清晨,我被一串梵唱大悲咒吵醒,那是我的手机铃声,自从住院的那段时间开始,我便深深的喜欢上了这首佛歌,它的感染力是不同寻常的。

大悲咒的背后有很多故事,小寓言,故事的主人公在遇难的时候吟唱,总能化险为夷。佛教徒认为其威力极大,使用也很广泛,《大悲心陀罗尼》详细记载有用它治病、催产、解蛊毒、辟蛇蝎等等的方法。

我接了电话,一段尖锐如被阉割了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一个邋遢的形象在我的脑海里瞬间定格。

“魏总编,今天早上在火车站逮到一个携带管制刀具的,我们怀疑和一件人口失踪案有关,现在人在局子里喝茶,你怎么看?”

刘本事嘿嘿的笑,跟影视剧里的小太监似的,这人特神经,有时候笑的很豪爽,有时候笑的又特猥琐,想到他那邋遢的模样,顿时疑问这些现象怎么可能同时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我说什么我怎么看,你办案关我毛事?

刘本事说,局子里这位真是一问三不知,跟个傻狍子似的,和寻常贼眉鼠眼的犯人不同,他不辩解,就在那一坐,眼睛一闭,话特少。他随身携带的只有一个背包,里面装着罗盘,符箓,八卦镜,酒葫芦。最奇怪就是他手里那把刻满了符文的三棱军刺了!

后来搜到个手机,电话本里就存了一个电话,备注上写着“魏笑”,然后就给我打过来了。

听了这一番描述,我一拍大腿,恍然醒悟!

我觉得这家伙就是老板说的让我来安排的那个人,八九不离十了。别的不说,就说他话少,和老板一个德行。

没准是他儿子呢!狗熊熊一窝嘛!咳咳…

我说好,你等着,我这就去上你们警局串门,您老泡的茶,我也是很久没喝了,想念的很。

挂了电话,我驱车前往分局,没进门就听到了刘本事的咆哮声。

我先看到了依旧邋遢的刘本事,然后他一仰脖,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一位背对着我穿着灰色帽衫的人,曾姐坐在办公桌上,正逗着这一声不吭的男人。

刘本事说就是他,两眼无神,撸多了的男人!可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神秘,背对着我。

但是这不大的屋子里却还挺热闹的,他们二队的人我都认识,但今天出现了几个生面孔。

一个吐着烟圈的男人惆怅的望着窗外,身后还有一个上下打量我的年轻警官,面生,他们看到我进来,也都不争论了,我刚才听,似乎是在讨论案情。

能看出,双方态度都比较恶劣,关系不好。

我绕到老板儿子(暂时这么称呼)前面去,仔细的看他的外表,高中生模样,皮肤白,头发半长,鼻梁挺直,五官端正。但眼神,却给我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让我不敢断定出他的年龄。

我至今都在想一个准确的词,可以精确的描绘出他的眼神,很坚定,却又迷茫,像是经历了林林总总,对什么都不在乎,但又像个老年痴呆的患者,什么都不懂。

明明是靠椅,腰板却挺得跟国旗杆子似的,双手规矩的摆在腿上,像个军人,也像个被管的成了习惯的犯人。

靠近窗子的男人说话了:

“刘本事,你们二队的效率跟蜗牛似的,给我们一队扯后腿,上头脑袋集体灌水,竟然让我们一组,妈的!如果在不找到凶手,还会有人失踪,死!”

刘本事咳了咳,说他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先,一会说。

“来吧,你来解释解释,这家伙什么身份,和你什么关系,说清楚。”刘本事转而和我说道。

“他是我老板派过来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和你那人口失踪案绝对没关系!”

我拍了拍胸脯,打包票。

一队长冷哼,说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刘本事给我使眼色,拉我的胳膊把我领到一边,小眼睛挤啊挤,说这案子也挺邪乎,你懂得,而且,也和那人皮灯笼安有着不清的联系!

其中一个失踪的人,是我前女友梁雨的朋友,当然我不认识,是在这一年半内结识的。失踪的时间是梁雨的死亡后,两个案子有相似的疑点,并且在案发现场,警方找到了老虎的毛发。

我皱着眉头哦了一声,心里却咯噔一下,他又接着说,第一个案发地点就是博康医院(我住院的那家)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三个人莫名失踪,工地已经停工了。

我愕然,难道是徐克亭所在的那个工地?又问失踪的人里是不是有个姓徐的?

他却说,没有…,倒是有一个黑龙江晨报的记者,这位的家庭条件不错,又有势力,正在通过上头给他们施加压力。

我愕然,没有?我心中却又揣度起来,徐克亭的父亲不是失踪了么?这会儿又和梁雨扯上关系了,事情也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话说到这,老板儿子竟然倏然从靠椅上站起,收拾了被搁置一边的背包,要和我离开。刘本事小跑拦在门口,说事没完,着什么急,你以为警局是你们家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连忙上去逢源,一个是帮过我的队长,一个是老板派来的,我一时没了打算。不过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管他是不是老板的儿子,有错在先,火车站这么敏感的公共场合,查到了管制刀具那还了得,先说清楚了,怎么回事吧。

我心里打鼓,心说老板给我找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退役的军人?雇佣兵?逃犯?手上怎么还有军刺这玩意?我觉得有点像杀手,嗯,这个杀手有点冷!

刘本事说这人没有身份证,可疑,必须留在这,彻查。小伙子仿佛有些不耐烦了,他放下已经背好的背包,从衣服里子里掏出了身份证和类似证件的东西,递给了刘本事。

刘本事接过,扫了一眼,表情依旧不屑,将证件随手丢给他。

“苍梧先生,对不起!你还是不能走,谁知道你这证,是真的是假的。军人的信息,局子是查不到的,除非有你的上级作证。在没核实你的身份之前,你只能呆在这里!”

被称为苍梧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背起背包,取过放在桌子上标本带里的三棱军刺,看我一眼,示意出门。我还没反应过来,看到他的呆呆的眼神,又看了看刘本事的表情,觉得这里面信息量有点大,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注:除了黑户以外,军人的身份证信息在地方派出所是查不到的,这关系到军事机密,当然在部队的机关部门是可以查到的,除了身份证外,他们还有其他的证件可以表示身份,比如士兵证,比如军官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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