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来了?”萧寒心里一惊,这老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算他们几个走运,要不自己非得打的他们满地找呀不可。中文 w≤w﹤w.
“参见陛下!”大殿中众人纷纷磕倒在地,萧寒则是坐在了地上,他可不习惯磕头,都是人,为毛要让我磕头呀,你想都别想。
进来的这人看起来五十多岁年纪,中等身材,面孔红润中隐藏着丝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苍白,嘴角带着微微笑意,眼中却是闪过锐利的光芒。一袭团簇龙袍,脚步缓慢而又威严,虎目扫处,无人敢与他对视。那凌厉的气势,不用说话,便将众人压了下去。
萧寒知道这就是天赐帝国的皇帝,“都起来吧!”皇帝往龙椅上一坐,双手虚抬,威严喝道。
“谢陛下!”众人皆都起身位列两旁。皇帝虎目一扫殿中三把大椅,微笑道:“各位爱卿辛苦了,今天让大家来着法华殿,我就是想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了解一下天和寺叛军的的情况。”
“奶奶的,你这个皇帝咋呢么当得,还公平公正呢,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戴高帽子,天和寺叛军的情况,那里都被我收编了,怎么会有叛军呢。”萧寒开口道:“陛下词眼差异,天和寺何来叛军?那里全是为厮杀的将领们。”
皇帝脸色微变,没有想到萧寒竟然敢直接顶撞自己,“萧将军,我怎么听到的汇报,和你的有所差别呢?”
萧寒刚要辩解,嘴巴刚张开,生意还未出,就听到右相的声音响起,“大胆,竟然敢顶撞陛下,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陛下,老臣请求将这萧寒重责,以儆效尤。”
“好一个顶撞陛下,右相好大的一顶帽子,我萧寒承受不起。”
皇帝并不傻,看了一下众人,知道自己又被右相摆了一道,“萧寒,你说说,为什么你们会生冲突?”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陛下几个问题,还请您给予回答。”
皇帝听得微微一笑道:“如果是合理的问题,朕自会回答。你来说说为何要和在南方自相残杀,对我军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萧寒故作惊讶道:“自相残杀?此言从何谈起?我们最多是抵抗压迫的势力,陛下请问帝国前元帅紫云霄是不是功臣?他的手下是不是国之栋梁?”
皇帝不明所以,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本在天赐帝国向外扩张的巅峰时刻,紫云霄和他的手下忽然失踪,好像人间蒸了一般?现在萧寒提出来的事情,难道和他们有关?不,不可能,自己都无法找到的人,他萧寒怎么能够找到呢?“他们是国家功臣,对帝国有着丰功伟绩。”
“由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陛下其实这次城中正是这次剿匪立下功的紫云霄将军,在我出外历练的时候,遭到了南方军的攻击,无奈才进行的反击,还请陛下明察。”
皇帝嘴角浮起一丝阴笑,没有想到自己被这小子算计了,紫云霄没有死?还帮助了他,看来自己也还是要徐徐图之呀,“你可有证据说明你说的是真的?”
萧寒大声道:“有,臣在还来的时候,南方军统帅封地将军和紫云霄将军分别写了证明,还请陛下过目。说完就递上去两份奏折。”
奏折一出,所有人大吃一惊,就连萧霸天都是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早就有后手,害自己白白担心了。左右相也暗骂自己没有搞清楚底细,这次机会看来要丧失了。
皇帝看了奏折,知道萧寒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为了体现自己的大肚道:“萧寒寻到帝国老元帅紫云霄,功劳甚大,说吧,要什么赏赐?。”
“这是臣应该做的,不要赏赐了!”萧寒拱手笑着道。
“不行,有功必须要赏,这样吧,朕封你位帝国禁卫军统领,保卫帝都安全如何?”皇帝抛出了诱惑,如果萧寒答应了,他会毫不犹豫的打压萧家,因为这证明萧寒有野心。
“谢谢陛下厚爱,萧寒其实无异于仕途,如果不是有人要杀死紫云霄将军他们,我也不会带兵抵抗的,如果陛下非要赏我,就继续让我去学院学习吧,我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听了萧寒的话,皇帝陛下算是放心了,萧寒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既然他无异于权势,说不定,萧霸天作古之后,他会直接放弃封地也说不定,看来现在只有等了。“既然这样,那天和寺就让你的人把守吧,以后不要鲁莽了,毕竟都是帝国部队,互相残杀传出去不好。”
“是,我知道了,陛下圣明。”萧寒听了知道这次这一关算是过了。
“好了,既然你愿意继续去学院学习,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了,希望诸位团结,不要再为一些事情而争斗不休了。”
“是。”众人齐声道。
第二日,萧寒带着紫月和冰影来到了帝国学院,他直接找到了自己的老师肃清寒,让她帮忙安排一下和两个女孩子。
看到萧寒的举动,肃清寒打趣道:“你从哪里拐骗来的两个漂亮小姑娘,难道你想在学校金屋藏娇?对了是不是要和你分在一个班呀?”说着还戏谑的冲着萧寒眨眨眼。
萧寒这时候苦笑道:“随便老师好了,反正冰影的实力已经到达了战王级别,紫月也到达五级战君级别,根本不会给班里丢人的,去哪里都无所谓,只是想要学习点别的知识而已。”
“什么?”肃清寒惊叫一声,“战王级别?你没开玩笑?”见到萧寒点头,肃清寒追问道:“她多大年龄?”萧寒摇头道:“不知道,二十来岁吧?”
“二十来岁?”肃清寒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掩着嘴,良久才呼出一口气:“天呐,我怎么忽然现,你变得这么陌生了呢?萧寒…凡是跟你有关的事情,似乎都会变得不同,能告诉老师,这是为什么?”
萧寒耸耸肩,两手一摊:“我也不了解,难道我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