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殷橙心中暗骂,却是对樾煞奈何不得。
男人天生的优势决定了他占据着主导地位。
再加上樾煞的武力值够高,殷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樾煞眼中的黑色愈甚,墨黑带着邪意的瞳仁中燃烧出点点火苗,灵巧的舌在殷橙口中肆意扫荡,修长如玉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
扫见殷橙眼底逐渐染上的迷离慌乱,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小腹下绷得更紧,制住殷橙的手也微微松开。
殷橙染上一层轻雾的水眸荡漾出点点水意,眼波流转出的魅惑妖娆能让男人疯狂。
樾煞眼底的黑沉之色更重,恨不得把怀中的女孩儿揉进身体里。
殷橙并不瘦,身体的曲线却是极好。
她软在樾煞怀里,微微扬起头,天真纯洁的小脸儿晕着撩人的红晕,简直是天使妖精的结合体。
樾煞手指又收紧了些。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
魔宫中什么类型的嫔妃都有,大部分都比眼前这个漂亮。
眼前这女孩儿顶多算是清秀,却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本来只是想吓一吓她,却没想到一沾上她就再狠不下心松开……
就在樾煞失神的瞬间,殷橙眼底猛然闪过一丝厉光。
刚刚还软弱无力的腿以雷霆不及掩耳的速度狠踢向樾煞的命根处,一只手从樾煞微微松开的手中抽出来,不知从哪摸出一副扑克牌,在空中甩了几下瞬间带着狂飙的杀气冲向樾煞后背。
与此同时,她唇角一动,狠狠咬了樾煞的唇瓣!
鲜红的血当即从樾煞唇上流下来,他眼底森寒之光一闪而过。
漫天的扑克牌直冲向他后背,他却不慌不忙,手仍旧扣住殷橙的小手,同时伸出修长的食指缓缓触在唇上。
唇瓣有微微刺痛的感觉,他唇角忽然勾勒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敢让本君流血的人……你是第三个……”
“你该怎么补偿本君呢?……”
呢喃一般的嗓音,还带着些疑问。这声音温柔平和却又邪魅似魔,一时得意看着樾煞唇上血迹的殷橙忽然身子一抖,体内不由自主升起一丝寒意。
她感觉,自己好像惹了不能惹的男人……
铺天盖地的扑克牌雨带着冷肆的杀气,无声凝滞在距樾煞身体一寸的地方,再也不得前进。
樾煞将沾染了血迹的手指缓缓放入口中,阴柔的眼一直盯着殷橙。
他的动作带了无与伦比的魅惑,就好像是能诱人堕落的魔鬼,被他引诱却又心甘情愿……
殷橙看得有些呆滞,膝盖却已经顶到了樾煞的命根处。
樾煞阴冷一笑,手闪电般伸出,轻而易举压住了她前踢的力道。
他是魔尊,所有女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献给他,希望能勾住他的心。
他有过许多女人,有属下献上来的,有他心血来潮掳回来的。
不管她们最开始装得多么贞洁,要死要活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但事实证明,那只不过是欲擒故纵装模作样而已。
等她们认识到他的强大尊贵,全都卑贱地伏在地上向他跪拜,期盼他的临幸。
他掌控一片大陆,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即使不属于他他也会把它抢夺过来,只要他看得上眼。
而现在,他看上了这个女孩儿,她竟然敢反抗他?!
樾煞性子一向霸道,在他的世界里,只要他看上了,强取豪夺他也要夺过来!
即使夺过来,他会弃之如敝履,那也要在他的手里扔掉!
就好像,他看不惯祁连流末那样云淡风轻的虚情假意模样,他就一定要给他找麻烦。
即使他心里对人族大陆一点儿也不稀罕,却很喜欢看祁连流末失去冷静的狼狈样,这会让他有巨大的成就感……
殷橙有些害怕地看着樾煞阴冷的眼,他浑身散发出森冷的寒意,如同是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让她身体有些发颤。
樾煞阴柔绝美的容颜上显出残佞的表情,他蓦地放下扣住殷橙的双手,修长的手指触摸在她白皙如玉的精致小脸儿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名字。”
殷橙被他脸上的寒意吓到,一时没反应过来,唇瓣嚅动了下,有些怯懦地开口,“什……什么?……”
樾煞唇角上翘了下,很有耐心地开口,“你的名字。”
“殷橙。”殷橙条件反射地开口,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懊恼,她怎么就这么乖得告诉他了呢?!
她双手推在樾煞胸膛上,粉嫩地腮帮子鼓起,凶巴巴地开口,“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应该感谢我么?!竟然还……还……”
樾煞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手指仍旧流连在她俏脸上不肯离去。
“还怎么?怎么你?……”
樾煞暧昧地靠近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玉颜上,染上晕红。
殷橙哪经得了男人如此挑拨,当即头一偏,躲过他的凑近。
手指点上他的胸膛,“如果你还有良知,就不应该对救命恩人耍流氓!”
“君子应该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女孩儿脆生生的声音响在男子耳畔,樾煞双手扶住墙壁,把女孩儿禁锢在他的臂弯里,凉薄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小橙子,你跟本君讲君子?知道本君是谁么?”
如魔如邪的声音似是响在了殷橙心上,谁是小橙子!
她愤愤地瞪了樾煞一眼,“我管你是谁!你就是****老大也不能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你就不是人!”殷橙灵动的水眸中闪着薄怒的光,漆黑瞳仁中的火焰似是要喷薄而出,恨不得把樾煞烧死!
樾煞冷笑一声,殷橙的反应倒是让他心里生了些乐趣,心底不再想着掠夺,饶有兴致地跟她扯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扫视她全身,妖娆魅惑的身形让他眼眸又深沉了些。
她就像是一只带爪儿的小白兔,看上去肥肥呆呆,很好欺负的样子。事实上却是带了利爪儿,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就会狠狠地挠你一下。
他颀长的身子又往前压了压,阴柔的脸又凑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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