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宫路上,直到景华宫前,弗笙君才顿住了步伐,随后瞥了眼靳玄璟,“本王先行告退了,皇上早些安寝。”
“小皇叔便打算这么走了?”
靳玄璟哀怨的看着弗笙君,低沉的嗓音却平添摄魂动魄的蛊惑,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弗笙君的手腕。
“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君臣断袖的事吗?”
弗笙君不禁想要揉揉眉间,可偏偏最会遭受影响的人,并不把这当回事。
“如果小皇叔愿意的话……”
靳玄璟嘴角的笑意愈发显得如坐春风,眉眼透着温润,黑眸淬着流光,撩拨人心。
“皇上不如先处理好后宫里的事。”
弗笙君突然勾了勾唇,随后轻挑眉梢,对靳玄璟说道,“这两日,卫欢和卫阔可是频频见面,皇上是时候整顿后宫了。”
“小皇叔说错了。”
靳玄璟翘了翘嘴角,随后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梳理过她的鬓旁,低醇好听的嗓音悦耳着,“是该开始清人了。”
如今,也是该准备给自家小奶猫准备起来了。
“早些回去吧,夜深露重。”
靳玄璟收回了手,随后勾唇笑道。
弗笙君应声点头,尔后转身离开。
见此,许久靳玄璟才缓缓问道,“卫阔寻常什么时候来,你可拿捏住了消息?”
“主子,现在,卫阔就在卫修仪的宫里……”
崇行对那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怕就怕这样的一个女人,日后还是得由他来应付。
虽说,他也没什么贞洁的观念,但像卫欢这样的行为,着实让他有些日后厌恶与她的触碰。
“嗯。”
不得不说,能做到嫔妃爬墙,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皇上不多。
而能做到不愿接触嫔妃,让自己的侍卫代劳的皇上,更是难求。
“看好他们,消息传给关玉衣。”
靳玄璟说罢,便转身走近景华宫。
关玉衣一直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瞒天过海,实则却不知,她也早已被当作了棋子,日后一举拿下。
“是……”
夜里萧凉,而弗笙君回到摄政王府,却看到了阁院前,站着一名女子。
模样是京无思,可那般冷静孤寒的目光,只有叶羽才会有。
“陵王的新宠,你怎么有空来了?”
弗笙君漫不经意的说道,其中意味却让人不得探知。
“他以为我高烧不退,现在往太医院去了。”
不得不说,眼下叶羽虽说还没放弃靳河,可到底吃过一次苦头的女人,多少会学的聪明些。
“所以,你这次找本王,不打算说说缘由吗?”
弗笙君随后坐在长廊栏椅上,看着外头的夜色,乌眸清浅着,眉眼霞明玉映。
“若是殿下真的能放过我和陵王,日后叶羽定然会为您效力,也绝不会让陵王做出任何为难殿下的事。”叶羽随后坚定的说道。
一来,弗笙君对她有救命之恩,二来,弗笙君的势力难以揣测,她心底明白得很,陵王根本不可能与弗笙君能分庭抗礼。
靳河的心思,如何能和眼前的人相提并论。
“好,本王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