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说罢,弗笙君似有意识到不对,转眼又看向李胜,寡声道,“你也先退下吧,这里有本王。”
“……”就是有您在才担心啊!
一来,李胜担忧摄政王体力太好,自家皇上可是如今有伤在身。
二来,李胜更担心自家皇上不用摄政王点火,自己便已经把持不住了。
还真别说,思来想去,真是第二种可能多些。
只是,李胜再怎么心底担忧,看了眼弗笙君寡淡的眸光扫视过自己,依旧是不禁打了个冷颤。
到底是摄政王,他还不想就因为这种事让摄政王对自己影响不好。
“属下告退。”
李胜点了点头,转身便就离开了。
而边上的靳玄璟却是忍不住低笑,磁性的嗓音分外浑厚如酒酿,让人心间倍受撩拨,“小皇叔,这还是白日青天的,不妨再等等?”
“……本王现在给你上药。”
弗笙君看着某人笑的愈发是摄魂动魄,邪肆俊美的脸庞透着不经意的慵懒,明明是无赖的话语,却只让人觉得风流温雅,并不唐突,反而让人脸红心跳。
“这样啊,倒是可惜了。”
瞧着某帝毫不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惋惜之情,弗笙君极力的克制住眉角的挑动,拿起了边上的一小盒药膏。
靳玄璟也知道见好就收,瞧见自家小皇叔依旧目光透着些危险,不由得愉悦的翘了翘嘴角,随后却是极为自然的当着弗笙君的面,将身上松垮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亵裤便不用了。”
弗笙君原还不觉什么,只是看着那双幽邃的眸清浅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就那么从容自若的看着自己,耳根便不由得染上了淡淡的粉。
只是如此一来,清冷的白袍少年,只是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掩饰。
“无妨,日后总归还是会由小皇叔深入了解。”靳玄璟勾着唇,明明是分外轻挑的话,可眉眼依旧是清明从容,矜贵俊美。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后,便自顾自转到了靳玄璟的身后,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疤已经结痂好过大半,依旧是不由得眸底泛起了凉色,本就淡澈的眸却凝成了一片乌沉。
须臾后,弗笙君好看的手指轻轻挑了些膏药,慢而柔缓的顺着背后的伤痕涂抹,轻轻打转,眉眼月华如练。
“前些时候,东楼被劫货了。”靳玄璟饶有兴趣的说道,话语间透着些许促狭。
“嗯。”
弗笙君淡淡的应了一声,眸间依旧淡若无事,而听言,靳玄璟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是明显了。
自家小奶猫已经真的长大了,也开始会用锋利的爪牙,维护他了。
“本王只让他还了些利息。”
弗笙君看着靳玄璟身后白皙精壮的腰间,疤痕狰狞,眉眼如覆寒霜。
当时知道劫货的人马是弗笙君的人后,柳岸逸看着某个愈发是有妻万事足的帝王,更是十分嫌弃。
谁还没个媳妇心疼呢?
“好,剩下的朕来处理。”
靳玄璟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透着闷笑,愉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