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晴方觉夏深,弗笙君身着绛紫薄衫如玉,乌发玉冠,刚是回了摄政王府,便去宫里面圣。
“皇上万安。”
弗笙君简单的拱手行礼,抬眼便瞧见男子一身月白长袍,衣襟左肩皆是绣了淡金的祥云龙纹,矜贵俊美,漆黑长发松松垮垮的服帖在身侧,眉目清明而又邃然。
“小皇叔,朕可都要成望妻石了。”
瞧着皇上目光哀怨的模样,就是一旁的李胜都不由得憋住笑意。
不过这些时日,自家主子是够沉闷的,无论是谁,统共都说不了几句话,还好柳相经常来说说话,不然御书房就已经沦陷成冰窖了。
“听说,你把江素月给弄出宫了?”
江素月自己亲手弄掉孩子的这事,弗笙君也有所听闻。
将江素月弄出了宫,这倒也不是多少严重,毕竟在外人看来,江素月这是亲手杀了‘皇嗣’。
“小皇叔,刚回宫你就要跟朕谈别的女人?”
靳玄璟一听,蓄淬着润泽的墨眸多了些不悦,接着搂过自家小皇叔,示意身旁伺候的人离开。
接下来,看主子你的了。
李胜默默走了出去,体贴的关上了门扉。
弗笙君斟酌了片刻,乌眸流丹映霞,淬着清浅月华一般,嗓音徐徐响起,“玉玑快生了,本王得回去陪她。”
“……”
靳玄璟沉默半晌,接着桎梏住人儿的腰间,轻啃慢咬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语调多了些危险气息,“小皇叔不知道,一个欲-吖-求不满的男人才更需要你陪吗?”
弗笙君还未出声,他殷红的舌尖便扫过她修长的脖颈,撩拨人心,更是令人脸红心跳,“小皇叔,不妨现在留在御书房感受一下?”
“不必,本王已经感受到了。”
弗笙君眼皮一跳,看了眼某人,随后目光示意某人的下腹之处,不疾不徐的说道。
“这样,怎能感受真切。”
靳玄璟轻笑,还没等人反应,便横打直抱起了,将人搁置在桌案之上,寻常办公沉重的御书房,眼下却春意不减。
“小皇叔,朕还有件事要和你商议。”
“……非要这样商议吗?”弗笙君想起那两次男人这如狼似虎的食之不倦,抬眼时一不小心对视上男子漆黑的眸,讳莫如深,却染上了些许笑意,竟回神过后,已让男人凑近了身。
“那便容后再议。”
靳玄璟眨巴了眸,原本邪肆疏朗的眉眼更是犹如明玉,黑邃的眸皓亮若月华,滚烫的手掌覆在她的腰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解开了腰封。
没多久,便听到女子倏忽响起的呻-吖-吟声。
“靳玄璟……”
弗笙君蹙着眉,霞明玉映的脸庞染上了些许绯红,一双温凉的乌眸泛起润泽水光,清越的嗓音微哑,“快拿开。”
“嗯?”
偏偏,这时候靳玄璟还凑在她的耳畔,眼底促狭,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那么些人畜无害,可身下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事。
“什么拿开?”
弗笙君轻吸一口气,接着忽然勾过男子的玉腰带,转而衣衫不整的将人压制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