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靳玄璟随后和弗笙君一道上了楼。
而刚刚被靳玄璟那冰冷的神情给震住的小姐们,原本应该欣喜若狂的拦着这二人的路,可眼下却是怎么都不敢了。
而入夜,白日里和弗笙君与靳玄璟见过面的员外此时就在城主府上。
“城主啊,你就不知道那两个人有多嚣张,仗着自己是皇城来的,就连小女的牙都给打断了,老夫是实在看不过去啊。”员外在旁愤愤说道。
而城主听言,心底也自然有些不悦了。
虽说,他也希望自己拉拢的这些人里,能有人攀上皇城的人。
但是眼下这二人也还没被明身份,居然就他的地盘这么嚣张放肆,甚至还如此猖狂,城主也的确有些不悦了。
“这事,你说的可是真的?”
城主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员外说道。
这员外虽比不上那富裕的李府员外,但也的确也算是个小财主了。
“当然了,老夫骗谁也不敢骗您城主啊。”员外接着说道,声音格外凄惨,“您是不知道啊,小女的牙是恰好断的那门牙,就是嘴皮儿那都已经鲜红出血了,这日后当真就连说话都漏风啊!”
“唉,都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这事,我会处理好的,放心。”
城主接着对那员外说道。
而员外听言,心底狂喜,一直在给城主道谢。
而等第二日,便有人早早的去客栈请弗笙君和靳玄璟去城主府。
眼下不少人都为弗笙君和靳玄璟担忧,却是没想到,这三楼的二位大驾,却迟迟不肯出来,非要用过了早膳再去往城主府。
这模样,岂不就是在让城主多等的意思。
如此举动,就连当地的一些有威望的人,也不敢如此对待。
当时,其中几个城主府的亲信,立马是不悦,翻脸了。
却没想到,这十个侍卫,却是连人家的一个属下都没打过。
另一个属下,甚至在边上看热闹。
见到二人武功不弱,那些城主府的来人才将事情禀告给城主。城主一听,果然是脸色一黑,觉得这二人未免也太过嚣张了些。
而不过,城主倒也没亲自前去擒拿,毕竟这二位的属下功夫都如此不错,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个武将家的公子。
若是江家的那几位公子,怕是要惹上不少大事。
索性,城主还是在城主府候着。
尔后,等弗笙君与靳玄璟用过了早膳,才慢条斯理的上了马车,前往城主府。
于此,得知总算是人来了的城主松了口气,理了理衣襟,早已准备坐在了主位之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准备兴师问罪了。
没多久,人还未见,便先闻声响起。
“城主大人,这个位置,您怎么好坐?”
说话的是杜桥,看着城主的一双眼睛透着不达眼底的笑意,尔后等城主回神,便看到身后的二人。
一人身着绛紫长袍,邪肆矜贵,眉目俊美如墨细描,一人身着月白衣衫,清贵妖冶,眉间朱砂,玉颜倾城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