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怎么了,和皇上吵架了?”
这事情,杜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弗笙君听言,却不过是淡淡的看了眼杜桥。
“本王的兵马,你都召集了吗?”
“主子,您真的要……”杜桥瞪大了眼睛,这若是无圣命,必然是会被人大做文章的。
这件事,还是不怕,但是若是皇上因为这件事和主子有了隔阂,真的不值。
“本王的话,你都开始不听了,是吗?”
弗笙君的眸光逐渐冰凉,让杜桥打了个哆嗦,只好点头道,“主子,明日就可以全部召集了。”
“明夜,动身。”
杜桥咬了咬唇,知道自家主子打算离开,就算是重围又如何,还是守不住自家主子的。
直到翌日,弗笙君都一直坐在书房之内。
听到有人来报,靳玄璟抿着唇,手上拿着笔。
“皇上,你要不要去看看?”
“朕先处理完朝政。”随后,靳玄璟又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
但是这墨都快滴下去了,皇上都不见动笔。
见此,崇行和崇天都知道,自家皇上还是在担心摄政王殿下。
但是,如今左右为难的也是皇上,一边是皇上的爱人,一边是皇上的兄弟,无论是哪个出事,皇上都不会安心的。
而这一日的夜里,弗笙君坐在书房之内,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手中的笔,留了封书信。
最后,当夜还是随着在外召集的人马,离开了。
第二日,皇宫之内,李胜脸色难看之极,匆匆忙忙的跑进了皇宫,“皇上,大事不好了,摄政王殿下已经离开了!”
靳玄璟抿着唇,将手中的笔搁置下来,沉默了很久,才是说道,“你下去吧。”
“……是。”
李胜看了眼靳玄璟,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家主子这样。
而靳玄璟随后起了身,想要走出御书房,却是见到不知何时来了的崇行和崇天,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这次您若是离开,心有怨言的百官,绝对会借此说辞,内忧外患,绝对不可这么做!”
靳玄璟俊美的容颜此时却满是阴沉,“你们给朕让开。”
崇行和崇天咬了咬牙,说道,“皇上,摄政王殿下去不会有事。但若是你走了,谁都知道了北明那边出的事情,您难道就真的想让相府夫人知道柳相被擒的事情吗?若真的闹到了满城风雨的境地,夫人可是还怀有身孕啊……”
“……”
这话,让靳玄璟沉默了很久。
“都给朕滚。”
靳玄璟话罢,最后还是看了眼留下来的李胜,说道,“朕在宫外的兵马,全部调给摄政王,她若要杀谁动谁,不需朕号令。”
“是。”
“朕不允许她出任何事,听到了吗?”
“是。”
李胜打了个冷颤,这段时间,伺候景华宫和御书房的宫人们,都苦不堪言,虽说天气渐寒,可为什么御书房里头烧着炭火,还是那么冷。
直到了第二日,才有人送来了书信。
靳玄璟让人搁置在书桌之上,并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