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年男子的描述,秦天肯定寇老三也是了尸毒。[燃^文^书库][].[].[com][匕匕]
这个男子叫杨红刚,经过一介绍,边叔和他对彼此都有印象,因为平时没有往来,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大概知道对方是哪个村的。
从杨红刚嘴里得知,这寇老三并不是什么勤快的事,但脑子挺灵通,经过弄点水果或蔬菜在路边搞点小钱,赚到钱大吃大喝。
因为寇老三出事了,他姐姐昨天从市里赶了回来,谁料他突然发疯后从医院跑掉便失踪了,他姐姐只好报警了,可是一直没有消息。
让人感觉人心惶惶的是,据说寇老三在医院发疯时好像得了狂犬病,不仅胡乱咬人,而且似乎失去了理智。
如果说人有理智还好,可是人一旦失去了理智,那么危害大了,所以大村里人都担心寇老三跑回村子咬人。
怪不得一路过来,秦天没有在村子里没有看见几个人,尤其小孩子。
因为杨红刚和寇老三不仅是邻居,而且还是亲戚,所以寇老三姐姐把他家院子钥匙放在了杨红刚手。
当杨红刚打开寇老三的院子,鬼荠草散发出腐臭味更浓烈了。
果然看见半框的鬼荠草已经变黑腐烂,地下流出了黑红色的液体,不仅污血一般看着渗人看着渗人,而且散发着一股股尸臭味,看得杨红刚脸色大变。
当问及他是否知道寇老三从哪里挖来的荠菜时,他一直摇脑袋,表示不清楚。
“那你知道这几天寇老三都去哪里了吗?你有没有看出较特殊的地方?”秦天在旁边不由得提醒道。
这片鬼荠草根本不是种植的,而寇老三挖来这么多,并弄到路边去买,一些蛛丝马迹准定瞒不住左邻右舍。
“你还别说,你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了,大前天当他带着蛇皮袋子出门,我说他干什么去,他说山挖野菜去,当时我也没有在意……”杨红刚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说道。
“山挖野菜,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秦天忙问道。
“村东边吧!我看着他拎着蛇皮袋子去村东便去了……”杨红刚毫不犹豫地说道。
因为边叔和他认识,再加钱的诱惑,杨红刚欣然答应带他们山,去找寇老三挖鬼荠草的地方。
当然了,杨红刚并不知道这荠菜并不是所谓的荠菜,而是诡异的鬼荠草。
在杨红刚的带路下,秦天开始从村东头的山爬,这里山林的风景秀丽清新,在山望密云水库,真是静若处子,宛如嵌在群山之。
山腰还有低头吃草的牛群,牧牛身的铜铃,叮当地随着它们低头吃草或仰头憩息而响着。杨红刚说很多人已在此定居数代,习惯了牧牛耕种的生活。
突然间,秦天手罗盘指针又动了。
“请问,那里是什么地方?”顺着罗盘的指引,秦天看见不远处的山坡,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周边草木丛生,于是向杨红刚问道。
“啊,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可是等看向杨红刚,发现他脸色很不好看,表情带着一丝惊恐,惊呼道。
只见不远处的树林里清风摇曳,翠影婆娑,风景不错,可是周围野草丛生,竟然没有一条小路,显然这树林子里很少有人来。
“这,这里闹鬼,最好我们别进去了……”看见秦天等人想进去,杨红刚立刻支支吾吾地阻拦道。
“闹鬼?怎么说?”秦天和陈笑一下子停下脚步,转头问他。
“嗯,虽然我是听说的,并没有亲眼见到鬼,但绝不敢轻易进这片树林子。你们知道这里葬的是什么人?”杨红刚很决然地点了下头,说道。
“什么人?”见他恐惧的表情,秦天不由得心里一动。
“这里被埋的是被鬼杀死的人,你们有没有听到这样一件事……”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是真的,杨红刚便将讲起了一件当地人都知道的真实故事。
这件事大约发生在九十年,十一月的某天深夜,夜已经很深很冷,风也很大。
一辆公共汽车缓缓驶出圆明园公交总站,慢慢地停靠在圆明园南门公交车站旁边,这已经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车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车门打开后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其还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
他们车后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香山方向开去。
那天是阴天,天阴云低沉,夜色显地更加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路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十一月的北京深夜非常寒冷。更何况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车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的距离,刚刚过了北宫门车站也是300多米。
大家突然听到司机大声骂了一句娘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这里怎么还有人等车呢?靠,不知道去车站呀!
事实大家都知道,大多数公交司机都不是坏脾气,喜欢骂咧咧的。
因为一天到晚开车很疲惫,再加马路车来车往的噪音和排出的废气,换成玄门的说法是煞气重,日积月累会让他们感到烦躁不安,自然脾气变得不好。
听他一嚷嚷,大家才看到,大约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
听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这也是最后末班车了。
那时候圆明园到香山的路段,只开通了一趟公交车,而且时间已经到半夜了,出租车司机根本不会跑那么偏僻的道路。
车停下了,又来两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间还被架着一个。
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
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既然车了总不能赶下去吧!女售票员只好劝大家别怕,说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时地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