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浅浅的低吟,两道错乱的脚步声猝不及防的,在静谧且充斥暧昧的空间内响起。
视野内,两道身影越发激烈拥吻的纠缠在一起,凌乱的脚步声从玄关一路到房间内侧的双7;150838099433546人床上。
沿途的路上落满了两人急不可耐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随着脚步的转动,一路蜿蜒到两人的脚边,可想而知两人有激情和迫不及待。
错乱的脚步声中,也不知道是谁的脚撞在床沿上,两道赤果果的身躯,忽然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双双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呼吸间全是彼此身上的酒味,浓郁,发酵的令人沉醉,也充斥一触即发的敏感。
程嘉嘉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压在赫连昀宽阔的胸膛上,盈盈的美眸就这么对上他的,清隽的面容溢满了不知所措,满眼的无辜,好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单纯的模样,宛如不诸事是的孩子。
睨见她满脸手足无措的样子,被赤裸压在身下的赫连昀,坏痞痞的唇角一勾,搂着她的腰快速的掉转两人的身姿,转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天旋地转间,程嘉嘉只觉得她真的是醉了,才会这么大胆和赫连昀来开房间。
就在她主动吻上赫连昀的时候,她脑海里满是肖宸侮辱她的话,气的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然而,就在赫连昀搂着她腰身时,一股触电般的感觉忽然令她心跳加速,面露胆怯,那么的想要逃,酒也顿时醒了大半。
“怎么?后悔了?”
赫连昀压在她身上,邪恶的挑眉,那模样好似在说你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听闻他的揶揄,一股不服输的气势陡然从程嘉嘉心底里迸射出来,她瞪着猩红的眸子,伸手就勾住他的脖子,长腿顺势缠上他精窄的腰身,弓起身姿一脸强势的注视他的黑眸,鄙夷道。
“废什么话,难不成你和别的女人上床,都要先这么问一遍么,你烦不烦啊,到底行不行啊。”
程嘉嘉一说完,一鼓作气的吻上他的唇,想让他乖乖的闭嘴,却也同时斩断了她的退路,只能一路向前,不给他看扁她的机会。
天知道她心里多想退缩,可骨子里倔强偏偏不让她服输。
她的吻很生涩,毫无技术可言,就好像从来没接过吻似的,不像浪迹在情场上的女人,轻而易举的了解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会主动缠上如水蛇般的腰肢,触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而他身下的女人,分明胆怯生涩的要命,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却恰恰也是这样的生涩,反而勾起了赫连昀身上的征服欲。
他邪恶的挑眉,长臂曲着搁在她脑袋旁,薄唇反客为主的主动允吸住她的美好,动作熟稔又撩人,惹的程嘉嘉禁不住的嘤咛一声。
赫连昀哪里还忍得住,下身早就被她勾的坚硬如铁,几乎没有任何前戏,赫连昀扶着他小弟弟就冲进程嘉嘉最为甜蜜的地方。
“啊...。”
被压在身下的程嘉嘉忽然尖叫一声,如梦初醒般的将双手抵在赫连昀滚烫的胸口,余光触及两人早已不着寸缕,下身更是被一股灼热的硬物抵着时,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条件反射的想推开他。
她的一声尖叫,赫连昀差点就被她吓软了,那挤进去一点点的硬物,却又被她给挤了出来,直接抵在她大腿根处。
“又怎么了?”
赫连昀嘶哑着嗓子,眼眸猩红的俯视身下的人儿,不耐烦的说道。
“你,你,你戴套没有。”
程嘉嘉手足无措的瞪着美眸,在看看两人此时的模样时,脸顿时涨的面红耳赤,那句让他走开的话,直接变成了问他有没有戴套。
可话一出口,程嘉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本公子不喜欢戴那玩意。”
赫连昀的嘴角抹过一丝玩味,余光触及她畏畏缩缩,后怕的模样时,坏痞痞的调侃道。
“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第一次。”
赫连昀说的有口无心,毕竟这年头处女几乎已经绝种了,再者他还真的不知道,原来程嘉嘉已经有男朋友,更加没想到,他会亲眼验证她被劈腿。
然而,他不经意的话落在程嘉嘉眼里,分明是在嘲笑她不敢了,气的程嘉嘉心里一个膨胀,恼羞成怒道。
“不戴就不戴,你废什么屁话,要做就快点,你要不行,我就喊牛郎了,毕竟人家的技术肯定是无可挑剔的。”
程嘉嘉挑衅的话一落,直接令赫连昀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说他不行?技术还比不上牛郎?
呵...很好,她居然敢质疑他的技术,那么,今天他一定要让她见识见识他的真本事,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她未婚夫的技术不是盖的。
“程嘉嘉,一会你可别求饶。”
赫连昀发狠的箍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腰部用力的一个挺身贯穿,却不想他还没完全冲进去,便遇到了深深的阻碍。
“啊...。”
一道痛苦的娇吟猛地在他身下响起,程嘉嘉蹙紧眉宇痛呼出声,双手死死的抓着赫连昀的肩膀,一股撕心离肺般的刺痛,霎时令她美眸瞪圆,被撕裂般的痛楚,以最快的速度蔓延过她的全身,令她顿时僵直了脊背。
哪怕是这样,她都不想被身上的男人嘲笑,只能死死的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痛苦声来。
可真的是尼玛的疼啊,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冲进去一半便受到深深的阻碍,令压在程嘉嘉身上的男人倏地停下所有的动作,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的眼眸质问道。
“你真的是第一次?”
他刚刚那一撞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来惩罚她这张不饶人的嘴,根本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力,可赫连昀真的是不知道她真的是第一次。
如果他早知道,压根不会碰她,刚才在雅座的时候,到底是谁着魔了的拉着彼此过来的。
赫连昀的酒顿时醒了大半,现在想想难怪她刚才连亲吻都这么羞涩,稚嫩的就像个不经人事的孩子。
该死的,他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和反应过来呢。
这么多年,流连在花丛中的赫连昀从来不喜欢处子,反而喜欢那些风情万种,姿态妖娆,且不会把风月场上的事当真的女人。
因为他不喜欢麻烦。
“怎么?你后悔了?”
程嘉嘉一脸挑衅的扬起眼帘,卷翘的睫毛就这么勾人的煽动着,直接用他刚才的话来堵他。
然而,不等身上的男人反应,程嘉嘉挑衅的眯眼,猝然做出一个连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大胆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