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
“也,算留个口信。可是……”
“吴谓五,你当真要躲!半个口信也不给我。”
寡妇愤怒的样子,南姜惊讶。
顿了顿,南姜问,“你和谓五是……”
“我怀了孩子。”寡妇说话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静。
“不是我的!”南姜本能回答。
“噗嗤!”寡妇笑了。
“我是女人,孩子不是我的,真的,你孩子不是我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南,你这是要我笑死吗?”
“……咳咳!”沉默一会的南姜尴尬着发挥脑洞。“话本子里一般这么说,女方怀孕了,然后告诉对象就是那人的,所以,咳咳,我一时想岔了。”
哼!
她想起来了,一般寡妇怀孕了,告诉的人是正主!
然后,再楚楚可怜的说个,我不求啥啥,也不是来拆散你们,只是想孩子留在父亲身边,求你不要拆散孩子和他父亲……
套路啥的,她没事就在空间看小说,能不知道?
“没事,虽然不是你的,但和你还是有关系……”
“难不成是苏良辰的?我们才来几天,诬陷也要有个度!”
老娘不屑看你眼睛是想看你有多少个心机,还蹬鼻子上脸!
“小南,你想什么呢?”寡妇笑得无奈,“吴谓五的!”
“啥?”南姜惊呆。
“你是不是想说我一个寡妇,不守妇道,勾搭的吴谓五?”
“……”
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
当然了,心里话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所以南姜礼貌性的微微一笑。
“我叫顾姳姳,几年前,我出嫁那天,天气很好,我也憧憬着婚后生活也如天气一样好。”顾姳姳回忆起来,脸上充满惆怅。
“成亲,一般都选择黄道吉日,天气好,没有意外,说明以后生活也好。”南姜敷衍回答。
世事难料!
所以,南姜故意加上没有意外这个词,就是安抚顾姳姳,如果没有意外,她就不会是个寡妇。
“世事难料!”顾姳姳感叹。
听言,南姜迷茫的眼神看着她。
顾姳姳淡漠的讲述着,并没有发现南姜的异样。
顾姳姳说道,“洞房花烛夜,我那个短命鬼相公掀开纱巾,见到我那一刻,就喊了一个霉字,人就去了。”
“你又不是洪水猛兽,看你就死了,开什么玩笑?搞不好是别人下毒。”南姜冷笑一声,有些不相信,感觉上,这个故事就是一个故事。
“大家都这样想,可看大夫,并没有什么毒,就是这么死了。”
“那你……抱歉,让你提起伤心往事。”
“不!我没有伤心。我觉得那些个伤害,是为了现在,苦尽甘来。我现在很好!”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顾姳姳笑起来,讽刺又冷漠。“夫家怪我克死他,逼我陪葬。”
南姜闻言也是愤怒,“好坏!”
讲的人说的风轻云淡,不代表以前的伤害是幻影。
南姜知道,每一个坚强的人,曾经也绝望过。
这一刻,她心疼!
“坏吧!”顾姳姳温柔的说道,感觉不像在说人家坏。
她只是在讲一句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