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蹦跶蹦跶,过两天,老娘一锅端。
南姜吃的欢喜,黑衣蒙面人看了舒了一口气。
——
国舅府。
“爹爹,娘亲怎么还没回来呀?”
“在你姥姥家。”苏良辰叹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落款:
相公,我回娘亲给哥哥牵红线,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放心,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个惊喜。
“爹爹,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呀?”南宝闷闷不乐,他下学好久了,娘亲还不回家。
“明天回。”
“怎么要明天呀?”小南宝不开心,“人家好久好久才放一次学,娘亲还不回家,好讨厌。”
“你娘在家的时候,你天天在家也没有见你想你娘啊?”
“这不是知道娘亲在家吗?为什么要想?”
“你娘回你姥姥家一下下,你就想,我天天上朝,都没见你想我。”
“爹爹要上朝,我不也是要上学?”
“滚回去睡觉。”
阿昭和阿临都去睡觉了,小南宝跑到大门口等,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蹲在门口。
苏良辰懒得说,一只手提着小南宝回去。
躺到了床上,苏良辰翻来覆去。
“娘子,你怎么可以回娘家就不回来了?为夫睡不着觉。”
“娘子,枉我对你这么好,你都不想我。”
“娘子,我对你这么这么的好,你怎么舍得让我独守空房呀?”
“娘子,这天怎么还不亮呀?”
“娘子,我怎么一点儿都不困呀?”
“娘子娘子娘子,我想你……”
“相公,我也想你。”
唔啊——
深夜,南姜出现在屋里,一口亲苏良辰。
“娘子,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哼哼,你娘子我才高八斗,神经要算,武功盖世,怎么出现的,你不用知道,现在马上去皇宫里把这封信交给你六姐。”
南姜得意,哼哼,空间呗。
终于派上用场了。
“好。”苏良辰接过信,还是疑惑,“娘子,你是怎么神出鬼没,悄无声息的?”
【南姜,你个傻货,快带他进空间里,给他一个雷劈,让他失忆一下。】
【不要,万一你一个雷劈,把我相公给弄失忆了怎么办?】
【傻货,你不知道吗?空间有级别的,我放哪个级别我不知道吗?你要是放你相公在外面陷入了天机,可就不是一个小小的雷劈了,赶紧的,把他弄进来。】
【好吧。】南姜不情不愿的撅嘴,南姜一个横劈脖子,他翻了一个白眼,眼里充满疑惑,直勾勾倒下去。
“相公,对不起。”
【还不赶紧把他弄进空间?】
“知道了。”
人带进空间,南姜眼睁睁看着他被雷劈,心里微微不舒服。
“你心痛个什么劲?”芽夜很无语,“你儿子被雷劈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个表情。”
“……”她的情绪,该死的。
“芽夜,你知不知道,有一个东西叫做突如其来,我儿子被你们劈的时候,你没给过我一个心理准备吗?没有,你们直接一个雷劈,我都被你们吓傻了。”
南姜吼完,嗓子疼了才停息。
“行了,你们出去吧。”
“凭什么出去啊?叫我进来就进来,叫我出去就出去呀,那我还要不要面子?”南姜气呼呼道,看着苏良辰,心里发闷道,“这男人要是把我给忘了,我怎么生活呀?”
“想知道啊,要不试一试?”芽夜说道。
“怎么试?”
“现在取精会神,心念如一和我说,苏良辰,你把我忘了吧,把我从头到尾忘得干干净净,把我从你的生命中忘得干干净净,让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
南姜跟着说完后,“就这样?试完了吗?”
“完了,你可以滚出去了。”
“你说什么?”南姜咬牙切齿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我,不过,你家主人我忘记告诉你了,本姑娘没有让乌鸦嘴启动。”
“咳咳,谁算计谁呀?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出去了。”
芽夜赶人,南姜愤怒的踢了踢光彩照人的摇钱树。
光看不能花,要你有何用?
气哼哼的出空间,一盆水泼下去。
苏良辰刚眨睫毛,南姜把信狠狠丢过去。
人也赶紧回空间。
然后,又出空间。
只是,在出来,已经在她被关的小屋。
然后,睡觉。
许久后,南姜一个激灵,翻了一个身做起来。
捂着脸嘤嘤嘤。
“天都黑了,呜呜呜,我怎么办啊?”
本来睡的香,小耳朵听了听原来脚步声来。
她立马惨兮兮的哀嚎起来。
“别嚎了。”一道冷厉的声音吼道。
南姜不解的看过去。
哎呦喂,老熟人。
“是你。”
心里早已有谱,如今已经确定,南姜心中不惊讶,面上却惊讶又害怕。
“对,是我。”路宓香唇角上沟,漫步而来。
“南姜,你,当真让我好找呀?”
路宓香媚眼如丝无情在里面,婀娜多姿勾人魂,小猫碎步踩人心。
这让一个男人瞧了去,不失魂落魄南姜名字倒着写。
但是,她不是男人。
“你这个坏人,你抓我来干什么?”
南姜气哼哼问。
“你说你怎么这么幸运?山的炸了,你都不死。人的失踪了,你还活着。”
“嘿嘿!”扬起笑脸,南姜得意道,“谁让我有一个皇后娘娘的小姑子呢?你是羡慕不来的。”
“说的对。”路宓香点点头,忽然,一把抓住南姜下巴,恶狠狠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无知小小的村姑都能当皇后,连带着无知妇人也成了皇亲国戚,呵,天下都成了苏家的了,棠国早晚亡。而你们,都是阶下囚。”
“不会的哦。”南姜神秘一笑。
瞬间,路宓香冷酷几分。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耍花招,好啊,我倒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可以耍。”路宓香朝黑衣人使眼神。
那个人过来,立马洒了一些粉,香气四溢。
南姜笑眯眯道,“这个粉,可能制药的人老糊涂了,竟然拿面粉,啧啧啧,买药的人也是老,这么明显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呵欠!”
南姜刚说完,黑衣人打了一个喷嚏。
“你干什么?”路宓香质问他。
“我,我闻不得面粉。”
黑衣人一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什么?真的是面粉?”南姜一脸惊讶,“看来买药的人真的是老糊涂了。”
“你才老糊涂。”路宓香怒吼一声,刚才还在嫌弃空气满天飞的面粉的黑衣人,忽然老老实实了。
细看,还可以发现他哆哆嗦嗦。
南姜眼珠子一转。
“坏人,该不会是你买吧?”
“滚。”路宓香又是一吼。
南姜笑了笑,“原来真的是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路宓香踢着黑衣人,包括在黑衣人后面的人。
“竟然没有东西助阵,她喜欢清醒,你们立马给我——上。”
路宓香说完,黑衣人眼神里出现绿光,一个个过来。
南姜大呼,“天哪,这个面粉的香味好奇怪,好像是什么软筋散,该不会配药的人真的老糊涂了吧?”
“滚……”
南姜的话说完,不光黑衣人们,还有路宓香,忽然倒塌在地。
“还真的是?”南姜又是一副惊讶地样子。
“你做了什么?”路宓香咬牙切齿的看着南姜。
“人生在世,一切自有定数。”
南姜老神在在的说完,很快,苏良辰带着一群人进来。
“相……”
南姜还来不及高兴,苏良辰简直走过去。
而路宓香被抓。
南姜让苏良辰把路宓香的眼里的东西取下来,透过记忆,抓到所有人。
那些远在其他国家的,苏良辰以路宓香的秘信,哄骗而来。
千军万马,一举拿下。
随后,南姜成了苏良辰的红颜知己。
“靠,什么情况?”
南姜气呼呼的在酒楼里发脾气。
自从被带回来之后,她竟然被金屋藏娇了?
搞什么鬼?
“姑娘,莫要生气了,爷回家,但是,爷常常来的,能得爷的娇宠,姑娘应该知足。”
小丫鬟叫阿水,是苏良辰在路边买的小丫鬟。
伺候她的。
“我怎么就不能生气了?”南姜无语死了,“我是欠他钱还是欠他情?帮了他们这么多的忙,到头来还被他关在这小笼子里,干什么呀?”
“姑娘,你可不能这样说。”阿水害怕的握住南姜的嘴,“爷是国舅,家里还有一个丑八怪母老虎,小少爷还是娇贵的家中宝,你要是说这样的话,一不小心传到了夫人和小少爷的耳里,到时候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国舅夫人很凶?”南姜扬扬眉。
“那是当然。”阿水点点头,“全京城谁不知道,那是一个丑八怪,仗着力大无穷,其实就是别人让着她,无法无天,欺压百姓。”
“你怎么知道是别人让着她,说不定人家天生力大无穷呢?”
“那是不可能。”阿水摇摇头,“丑八怪长得瘦瘦弱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走个路还带风吹就倒的架势,要不是仗着有十二个兄弟让她横行霸道,怎么可能在国舅爷还是个秀才的时候强抢民男?他们也就是皇后娘娘还是姑娘家的时候欺负人而已。”
“对呀,说的皇后娘娘,国舅爷姐姐都是皇后了,他还怕自己的夫人?说不定是真爱,人家才愿意宠呢。”
“那是你不知道呀,国舅夫人的十二个兄弟可不得了了。”阿水一边说一边扳手数,“是谁咱们就不要细说了,一个是将军,一个是驸马爷,一个是……”
南姜脑中浮现哥哥们英姿飒爽,富甲天下的样子,嘴角上扬。
忽然,眼珠子朝街道一看,一个神偷引起南姜的注意。
她二话不说,翻身一跃。
忽然,想象中的脚步落地迟迟不落地。
倒是腰际被一双手怀抱。
温暖又熟悉的味道,南姜愤怒的睁开眼睛。
“苏良辰,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男人,你看看你耽误了我什么?”
“耽误了你什么?我陪。”
苏良辰冷淡说完,抱着南姜回楼上。
阿水瑟瑟发抖的跪下地上。
南姜眼皮子瞧一眼,苏良辰面色凝重。
可是,他的心跳在加速。
南姜轻笑道,“苏良辰,你以为我是在自杀吗?”
“不然呢?投怀送抱?”苏良辰冷笑。
“……”
靠靠靠,她又没有乌鸦嘴,苏良辰这个混蛋为什么又失忆了?
呜呜呜,就知道欺负人。
“苏良辰,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娇娇。”苏良辰勾起南姜下巴,强势的让她看着他,“喜欢你我才欺负你,不喜欢我连个眼神都不给你。”
“……”南姜怒吼道,“我不叫娇娇。”
她说过多少遍自己是南姜,可是苏良辰这个死脑筋,就是不信。
还自以为是。
“爱妾,喜欢你,为夫才看你的。”
“你才是爱妾,你全……你一个人是爱妾。”
靠,真是气死人。
“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苏良辰低眉,眼里温柔。
可南姜就是知道,这个人好冷。
呜呜呜,为什么让他失忆?
为什么不是她失忆?
要是她失忆,她就出去找一个美男子,像白大哥那样,遨游江湖,做天下第一美人。
“乖乖,怎么又不听话了?”苏良辰讥笑,眼底一片冰冷。
蓦然扣住南姜下巴。
“啊——”
“痛吗?”苏良辰邪笑,“看到你痛,我心也很痛,可是,该死的,在我的怀里,你居然在想别的男人。”
“靠。”南姜也不是个软妹子,她一把抓住苏良辰的手,眼底也是冷漠的寒霜。
“你可以忘记我,可以把我当做小妾一样养在外面,但是,你不可以对我动手。”
“说一遍两遍,我可以相信你的名字是真的叫南姜,但是,我的妻子,即便丑如嫫母,你也不可以仗着我喜欢你就取而代之。”
手被掰断,苏良辰也冷漠着脸给接上。
说话的时候,一丝痛的气息都没有。
倒是南姜,听着那咔嚓的一声,心里徒然跳动。
“我不是怕痛,我只是害怕你恢复记忆之后知道自己伤害了我会痛不欲生,所以我只能现在伤害你。”
“你的心,当真自大。”苏良辰眯眯眼,阿水瘫软在地,浑身是汗。
南姜轻描淡写的扫一眼苏良辰,拉着阿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