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清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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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几许。

夏日的空气里弥散着苏合香淡远而宁馨的气味,珠帘安静悬着,门口插着一束艾草不时地随轻风曳动,浅浅的药香混合着香料的芬芳,使得这本该是燥热难安的五月显得平和舒缓起来。

“奶奶,绣萍姐姐来了!”两个身量未足的小丫头挑起珠帘,轻声细语地朝屋子里头汇报道。

屋子里女声响起来,带着些许江南女子的软语娇哝,直叫人酥了半边身子:“怎的还叫绣萍姐姐呢?该叫陈德家的才是!”

先前传话的那个小丫头愣怔了片刻,笑嘻嘻,作怪似地冲候在门口的小妇人打了个千,却是不伦不类:“陈姐姐且饶我这一遭吧,米儿一时竟忘了呢!”

纵然往日里都是一块儿相处惯了,那小妇人闻言,俏脸还是一下子飞红,手中捏着帕子,就势不轻不重地在米儿额头上戳了一指头:“可真是越发地爱闹!竟连我也打趣上了!”

进了屋子,地上铺着薄薄的毡子,却是为了把地底凉气隔住,免得寒侵入骨;没有那些死板的陈设,地上一色的藤编圆凳,边处用彩线穿出五色祥云,环绕其上,因此并不显得有丝毫清贫气息;再往南面一瞧,花梨木架子的双面苏绣插屏,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里头场景。

听着里头语笑嫣然的招呼,陈德家的忙疾走几步,进去便蹲身请安:“奶奶万福金安!”得了允准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立在原地。她仔细端详打量了,此番里头场景全在眼中,陈德家暗自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之前却是杞人忧天了……

“还不快些给陈家娘子看座儿?”窗前坐着的女子咯咯笑了,抬起眼来,指尖捏着一枚莹亮温润的白玉棋子搁在桌上:“你们呀,通数都有彩头得的,还不快快侍奉好金主儿?!”这女子一点朱唇弯弯,两畔笑涡盈盈,瞧着便叫人喜爱得很;秋水凝眸,眉似远山,端的柔桡轻曼,本是妩媚风情的一类长相,却因为浅浅淡淡的笑痕显得容貌可亲起来,连带着那话中促狭之意都含了些亲密无间的意味。

陈德家的面对上前来讨彩头的平日好姐妹,忙把袖中早已经包好的红纸包取出来,一并塞了出去:“得了,得了!还不快点帮着我散出去!”

姐妹们笑闹一会儿,那女子便只坐在窗前含笑瞧着这一幕。

“奶奶什么尊贵东西没见过?我们想来想去,倒不如把这些小玩意给您作了礼,虽说粗陋,却都还有几分趣味儿!还有这些庄子上新出来的花儿朵儿,奶奶前个儿还说想着多折些茉莉来淘香脂呢——”陈德家的把外头小丫鬟抬进来的大大小小竹盒子一个个揭开盖子,指点过去解释清楚。

她偷眼觑着女子的神情,并未察觉出什么不妥之处,眉心蹙了蹙便舒展开来:“奶奶且放宽了心思过日子才是,我和我家那位虽说是蒙了主子恩典好得蜜里调油一般,可这些日子过来,磕磕绊绊也是有的……”

女子只点头不语。

见状,陈德家的也是无奈,只得继续汇报着庄子上的事情;女子看似懒懒地靠着椅背,目光却十分专注地看着陈德家的。

命人送了陈德家的,史清婉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倚在美人榻上,看着窗子上头繁华富丽的雕花,松竹凌霄确实好寓意,可在现在的她眼中,这一切仍旧像一个梦,一个醒不过来的梦。

旁边新提上来的大丫鬟绣蕊瞧着史清婉眼皮一搭一搭的,轻声唤道:“奶奶,不若再睡会儿?”

史清婉缓缓睁开眼,闻言,点点头:“去吩咐小厨房那边,晚膳清淡点,迟些也无妨;收拾了床铺就退下吧,我自己歇会儿也是了,不要人伺候。”犹豫了片刻:“老太太那边,你只说我还有些晕乎乎的,怕是被暑气冲着,便不过去请安了,还请老太太宽恕则个!”

绣蕊忙去换了绣芙过来铺床,自己亲自去上房不提。

四围一众丫鬟退了出去,史清婉叹了口气,坐在床沿,将腰间两层漩涡纹纱绣裙解下来,捋起底下薄薄的撒花裤子,露出一截匀称的小腿来;只是往上瞧去,膝盖上却青青紫紫的一片,衬着那酥脂般滑腻洁白的皮肤,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

“若不是有这东西,肯定要留疤下来……”史清婉念念叨叨地小心卷起裤腿固定好,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只羊脂玉瓶,从里头挖了一块浅绿色的膏状物出来,涂在膝盖上:“真是顽固的老太太,也不知究竟哪儿得罪了她!”

瞅着膝盖上药膏渐渐变成了透明色,史清婉手腕虚晃一下,她整个人合着那羊脂玉瓶竟是凭空消失不见了!

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史清婉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唯有看着这些现代化的器物,自己才能找到些许的归属感。

想她史清婉活了这么些年,读书也好,工作也罢,对待凡事都是认认真真的;后来机缘偶遇踏上修真这条路,虽说不算是资质上佳的天才能日进千里,可也从没有一丝怠慢。上天究竟是抽得什么风,把自己莫名地便弄了过来?她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书,翻了翻,瞥见上头一闪而过的“史太君两宴大观园”,无奈地丢开手去,重点在于,这里居然是红楼梦的世界!

史清婉出身在书香世家,不算是大富大贵,却是底蕴颇足。待得史清婉这一代,统共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史清婉作为幺女,不比哥哥要承担家业,因此受尽宠爱。可人生来便百十样性子,她虽说被家人娇宠,却并没有什么公主病,反而很是独立上进,只有一茬令家人操心的,便是她的婚姻大事;然而,当他们得知史清婉修真的事情后,便也默许了她独身一人。

毕竟,与其焦急之下随便挑一个凡俗男子结婚,倒不如日后慢慢看着,找个人品好资质也不差的,相伴长久才是正理儿!

可谁想到,史清婉一觉睡醒,便来了这全然陌生的异世,好吧,至少她还知道红楼梦的剧情——不过,史清婉想着自家便宜夫君的名字,那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呀!

她重新翻开书,循着目录一处处找去,自己这位便宜夫君名姓出来,多的却是为家里亲人收拾烂摊子,最后还凄凄凉凉死在路途中;每想到这些,史清婉脑海中便浮现出四个字来,可悲可叹!

阖上书页,史清婉眉宇间带着些惆怅,只恨这书中对王子腾着墨忒少,即便后世有红学家种种揣测,真假未知,叫自己实在是难以判断这位便宜夫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虽说自己修的乃是元神,可也被这身体限制,没有洗筋伐髓结束前,纵然浑身修为,手段也使不出来,如今面对后院和上头婆母小姑子的刁难,也只能暂时受着了!

至于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家人,史清婉心中挂念,却也无甚办法,只能待到修行有成,借着手中宝物,少不得冒些风险穿越时空,再求天伦重聚。

史清婉将心中诸多杂念抛开,别的不说,当要之急,是先把这洗筋伐髓最后一道步骤完成,才能有底气面对这一切!

……

王家上房。

王家老太太正歪着眯眼养身,脚下跪着个小丫头拿着美人拳给她捶腿;听了绣蕊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回话,她虚着眼瞥了瞥:“行了,叫老二媳妇好生将养着吧,她那身子娇柔得很——”

绣蕊听出她话中暗藏着的几分嗤意,心下登时便有些不忿,待回到史清婉院子里,便有些郁郁地与绣芙咬耳朵。

老太太愣愣地想了会儿事情,招手唤过自己身边大丫鬟福儿:“去把陆嬷嬷叫来!”

却说这陆嬷嬷原是王老太太当年的陪房,后来年岁大了,老太太念及她多年忠心耿耿伺候陪伴,便脱了她一家子的奴籍;只是这陆嬷嬷却是个固执的,不随子孙出府过日子,坚持要陪在老太太身边,如今便被老太□□置在上房后头两进的小院子里住着,闲时便与她一同摸摸牌说说话。

“你瞧着这老二媳妇这一出是做什么呢?竟是和我顶着,今儿早上瞧着还没什么大碍呢!”王老太太愤愤地念着,说罢,端起手旁的参茶抿了一口。

陆嬷嬷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位主子的脾性,说起来,二奶奶也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平白无故地跪了小半个时辰,这大夏天的衣衫单薄,女儿家的肌骨娇嫩,二奶奶怕是得吃些苦头——她瞄了王老太太一眼,只是,这话却能想不能说的;思虑了片刻,她笑道:“老太太脾气宽仁,想来二奶奶也是明白这一点,才大着胆子向您告假呢!二奶奶打小住在江南,想来这边的天气蒸笼似的,是不大舒坦,咱们那回儿去京城不是也水土不服么?”

“这倒还罢了!只是瞧着她那副娇袅的模样心里有些不舒坦罢了,到底还是如老大媳妇那般粗粗笨笨地来得叫人安心呢!”

王老太太嘟嚷一声。

“什么时辰了?”仿佛没听到老太太说的那句话,陆嬷嬷转头问福儿:“我瞧着这天色,仁哥儿和两位姑娘也该过来陪您说话了!”

提起自己眼珠子一般宝贵的乖孙孙,王老太太眉开眼笑:“可不是么?晌午用饭的时候,仁哥儿还提起你家寄恩呢!明儿啊,你家去把寄恩也接来过两天,功课虽着紧,可也不在一日两日的功夫呀!”提起心爱的孙辈,老人家哪里还想得起不合意的儿媳妇?

陆嬷嬷心放了下来,便也随着话头说起来。

一时间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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