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欠的更新,明天定会补上,实在不好意思。
战火四起,仙奴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往西,直击燕赵大军,一则坐守军营,由中朗将慕兼做冲锋官,领兵立于军营前方,等待着纱罗的到来。
冲锋阵营迎着荒原而立,春风料峭,卷起沙砾,直吹得慕兼眼睛微眯。
他转眼看向远处重兵把守的军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臧谷真的是把主力留在了这里。
想到这,慕兼回望远处,仿佛已经能看到燕赵大军攻城掠池的样子了。
风声呼啸中,慕兼一骑当前,澈眸微闭,细听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他远远的就看见,风沙漫天中,赵诺的乌金甲在阳光中闪耀出来的幽幽光茫。
看到赵诺身边的落樱,慕兼神色如碧潭起波,他举旗挥手,示意大军应战。
两队隆隆战马狂奔而撞,慕兼紧伏在马背上,奔着落樱而去,看着领队的妻子,假慕兼婉尔一笑,打了个秋波,然后抬刀做了个狠劈的假动作。
真是没有最假,只有更假,慕兼才一劈,作为领队的落樱就落马了。
见领队落马,朕军一片哗然,脸上露出了军心不稳的神色。
幸好赵诺动作神速,驾马伸手,一把将落樱拉到了他的马上。
正好,假慕兼回身就看见自己的老婆已经跟别的男人同乘一骑!
不是说作戏吗?假慕兼眼底划过一丝玩味,驾马冲赵诺而去。
赵诺正在应对敌军,还没来得及分神,就感到身前一空,结果,就看到落樱被假慕兼拉到了他的马上。
“小人!”也不知是在作戏还是在真骂,反正赵诺回身就骂了一句。
假慕兼拉缰调马,冷笑道:“有本事来抢啊。”
远远的。臧谷在细观战局,见中郎将慕兼引了朕军主力往军营相反的地方跑,不由叹道:“好,此招诱敌而去,为我们从后包抄铺好了路。”
见朕军狂奔而去,臧谷对身边的心腹道:“你带着最精锐的一万主力去追,我们人多势众任她纱罗再厉害,也难免要尝尝这背腹受敌的滋味。”
心腹领而去,臧谷继续瞭望远方不到四千兵马的赵燕朕军,意气风发道:“这就是你轻敌的下场。”
很快。臧谷的追兵就包围了燕赵朕军,一时间,杀声震天,一场厮杀正在如火如荼。
臧谷看着自己的部下死死围住了燕赵朕军,此时已如瓮中捉鳖,胜卷在握,他不由一笑,转身对候命的将领道:“去,再派四千兵马。尽快结束这一场战役。”
将领神色稳稳,领命去结束这场即将获胜的战。
就在臧谷看见自己最后的四千主力倾巢而去之后,一阵隆隆声在他身后响起。
臧谷眉宇一凝,转身快步往后方瞭望而去。
不望不要紧。一望,臧谷整个人就凝在了大漠的风沙之中,因为,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大军。正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冲他而来。
两个年少英勇的将领在前,一个白铁,一个乌钢。虽都是身姿英挺,可在臧谷眼中却如同催命无常般可怕亦可恨。
“防守!”当看到来者写着“燕”字的大旗时,臧谷就明白了,他的另一股大军已经被这两个小子在瞬间歼灭了。
“防守!”见瞭望塔下没有动静,臧谷又大呼了一声,这才听得身边侍从匆匆下塔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几个侍从临时举上长矛,小跑着去螳臂当车了。
这时臧谷才反应过来,他所有的兵力还在前方剿灭纱罗呢!
他转身举旗调兵,无奈前方战状激烈,无暇回身。
臧谷却已经听到身后侍从的惨叫,他一转身,就下面大军已经包围了瞭望塔,臧谷急忙抄起身边弩手手上的强弩,打算以高高瞭望塔为屏障,上来一个杀一个,拉出时间差,让大军有机会回撤,至少,要保住他这个老帅的命,否则,群龙无首必败无疑。
可是,出乎臧谷意料的是,就在他举弓之际,人已经被迎面而来的一个黑影扑倒了……
“救命啊!慕兼!”倒下刹那,臧谷本能的看向慕兼的大军求救,却不想一看过去,他就不由的挤了挤眼,摇了摇头,以保证自己看得准确无误,这才又专注的把视线投过去,可一切还是没有改变。
他正在鏖战的一万四千大军,已经被燕赵朕军包抄而上,转眼间那边已经战火平息,而他的冲锋官慕兼,此时正紧紧搂着马上的女子,调笑着,嘟了嘴去吻那女子。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臧谷只能回头问扑倒他的那个黑影。
“什么怎么样?”玉衍掐着臧谷的脖子,示意他老实点,然后才道:“你输了。”
臧谷长叹了一口气,转而又看向远处道:“输也要输得明白,那女人是谁?”
“我师父!”玉衍也顺着臧谷的视线看去,转身对瞭望塔下的子彻道:“能不能让你哥哥不要当着这么多人耍流氓?”
塔下的子彻展目望去,也看到了假慕兼正抚着落樱的下巴,一脸讨好的样子,正嘟了嘴去啜落樱的脸颊。
看到这一幕,子彻面颊一红,面露笑意,举头对玉衍道:“这样蛮好啊!”
“好个屁!”玉衍一个气急败坏,直把手掌全压在臧谷脸上。
“救命啊!”喘不过气来的臧谷拼尽全身力气狂呼道。
玉衍没好气的抬起手掌,臧谷立刻抬眼看清了眼前的年少英雄,理了一下思路,指着假慕兼调戏女子的方向道:“那女人就是纱罗?”
玉衍不理他。
臧谷却没有丝毫被无视的感觉,接着问:“你就是轻仙将军玉衍?”
“是又怎么样?”玉衍转目看了看臧谷,一指点在他的督脉脉门上。
臧谷浑身一抽,然后,整个人就不能动弹了,只得一双眼刺溜刺溜的转。
接着,身长八尺的臧谷就像个破布袋般,被玉衍提着飞下了瞭望塔,腹部往下的担在马背上。
“走!”玉衍利落的调转马头,策着马直往落樱而去。
臧谷头朝地,动又不能动,被马颠得口水四溢,紧闭着眼,祈求着玉衍快些停马。
就在他的五脏即将被颠出来时,玉衍停了马。
“师父,要不要我帮你把他拉下马来?”听得玉衍冷冰冰的埋叹声,臧谷的眼角就睨见慕兼的手正紧紧着纱罗的手。
“骗子!”即使臧谷心里狂骂不已,可惜嘴却无法动弹。
这时,子彻朗声笑道:“玉将,点数兵俘要紧,你就不要再管人家的家事了。”
“什么人家的家事?你没看见我师父一脸不情愿吗?”刚刚还号令千军的玉衍,此时就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子彻驱马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肩盔劝道:“我哥哥可是落小姐的丈夫啊。”
“丈夫!”这两个字落进臧谷心里,霎时激起千层浪,原来骗自己的,竟是燕国的靖康公子。
接着,臧谷就看见那个慕兼下得马来,他手臂一挡,再露出脸来时,就变幻成一张俊雅如月的秀挺面庞。(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