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沈家的天下,只不过可以只手遮罢了
“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沈在廷倒是没想到齐世良会为了齐楚这个私生女做到如此地步,既然如此,便好。
他不要齐世良的倾家荡产,要的只有一个——把他的女儿领回去!
“我称您一声伯父,一是您年长,二是随我妻乔兮而称。”沈在廷提到乔兮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柔和些许。
但也就是片刻,随即看向齐世良,“伯父能为齐楚请假当场,也是个性情中人,更是个痴情之人。至于伯父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主动认齐楚,个中缘由晚辈不做询问。但,也请伯父明白一件事,沈某已有妻小,不会娶齐楚!”
沈在廷说的直白,直接拒绝了齐世良。
“不娶我女儿,那你让她怀孕,谁给你的规矩和道理!”齐世良直接质问出声。
这质问倒是让沈在廷面部神色更为冷情,微微抬起眼皮看着齐世良,“伯父,您怎么确定孩子是我的?”
“还是说,齐家就是这么草率,这么执着于给女儿找个喜当爹的男人?”
沈在廷这一句话暗讽的成份很多,让齐世良一瞬间就黑了脸。
“怀了谁的孩子,难不成楚儿还能赖你不成!”齐世良一口咬定是沈在廷推卸责任不想负责。
对于齐世良的这种想法,沈在廷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却也没有承认他这话的正确性。
真要说起来,齐世良也不过是被齐楚的话蒙蔽的一个无辜的父亲罢了。
沈在廷原本以为,齐楚在见到齐世良的时候,会不再演戏,看来她还真的是把生活当成银幕了,随时随地都在演戏,真不愧是好演员!
沈在廷的冷笑让齐世良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楚儿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伯父,你可真是好父亲!”
沈在廷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只是这样看着齐世良,“伯父您连自己的女婿该是谁,外孙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却说我不娶也得娶,这就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
说完这话之后,沈在廷大步走到病房前,撤走了自己守着病房的人,看了眼齐世良,“我把齐楚交给您!”
推开病房门,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躺着的齐楚淡淡地说,“你的命,我救了两次,你该知道我既然救得了,自然也……”
“沈在廷,你这是明目张胆地威胁我女儿,你以为江城是你沈家的天下?”
齐世良一听这话,当场跳脚,指着沈在廷就骂。
沈在廷却是嘴角一撇,“算不得沈家的天下,只不过可以只手遮罢了!”
嚣5;151121779088459张!
这是这一刻的沈在廷给齐世良的感觉,齐世良被沈在廷气得不行!
目光从齐世良身上移到病床的齐楚,“我不管你受何人指使,目的是何,又或者你自己在计划着什么。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乔兮,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伤她,我必百倍还之!”
沈在廷说这话时,内心却在说:我伤她,必千倍万倍,都不足以表达那种不忍。
沈在廷说完这话之后,转身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大步离开了医院。
对于齐楚,把她交给齐世良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有些答案,哪怕齐楚不说,也会出来。
这一切,在几日之后,开始上演。
又说乔兮回到家,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丝毫不提和沈在廷签离婚协议这件事。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乔牧是个多么聪明的人,自家小妹的状态明显变了,好像变得更坚强了。
乔牧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了乔兮的房间,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看着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风景的乔兮,“在看什么呢?”
“哥,你看外面那些树叶,被风吹落了,哪怕落地了,只要风一吹,还是照样跟着风的步伐在走!”
乔兮没有看乔牧,目光依旧在外面翻飞的树叶上。
乔牧抬手摸了摸乔兮的脑袋,“小妹能看见风吗?”
乔兮微微一怔,瞬间就明白了。
树叶追着风的步伐走,何尝不是风在树叶的身上彰显自己的力量,树叶虽小,却把无形的风变成有形有力,让人能感受到,甚至夸张的可以说成看见了风。
乔兮点了点头,收回看向窗外树叶的视线看着自家大哥,“哥,设计部缺不缺实习生。我想找点工作做。”
“缺!”乔牧当下高兴地点头,随即笑着说,“小妹能去设计部,那可是你二哥求之不得的事!”
乔兮耸肩,“我看不是吧!二哥哪能求之不得,他求之不得是表哥!”
房间门口响起一阵清晰的咳嗽声,“你这丫头,打趣你二哥!”
乔兮循着声音扭头看去,只见表哥宸奕和二哥乔泽两人一左一右斜斜地靠在门边看着屋内。
宸奕瞥了眼乔泽,迈步走了进去,“电影缺个女主,要不要来试试!”
宸奕眼里有星辰,尤其是在说起电影的时候,恨不得能把人吸进去。
乔兮眨了眨舌,不可置信地看着表哥,“表哥,你的电影我可看了不少,都是那种英雄本色的,女主戏份少得和路人差不多呀!”
宸奕偏头看了眼还依然靠在门边的乔泽,淡淡地说,“咯,要戏份,你得问他!”
乔兮摇头,“就路人女主吧,不过我这样进组会不会不好?”
宸奕摆手,“兮儿是不相信表哥的光环?”
“阿宸电影里的女主,都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小妹不必担忧!”
乔泽这话也不知是夸宸奕还是埋汰那些个女主,让乔兮忍不住微微吐槽了一把。
就这样,乔兮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这个路人女主的角色。
家里人都看出了乔兮的不对劲儿,所以努力地给她找事情做,为的就是让她转移注意力。
而,就在乔兮进组的第一天,就被人堵在了化妆间。
“我家先生想见你,请!”
乔兮看着前面这个黑衣男子,眼神淡淡一扫,喳喳两声,身子轻盈一躲,拉着窗帘,一个纵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