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样才是她的作风!
“最好不要挣扎!”劲衣男人出声道。虽然佩服白璃在他的偷袭之下还可以支撑着,但他相信,那一击对她的伤害还是极大的,与他正面对抗,她讨不了好处。
白璃警惕的看着劲衣男人,不禁暗自咬牙。
可恶,居然着了他的道,怪她过于粗心,就知道霓裳仙子不会放过拦截她的机会!只是她一路回来,已经很小心谨慎了,为何她还是那么快便得到了消息?
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现在重要的是该如何摆脱着拦路的男人!如今她受了伤,硬拼肯定不行,只能智取。或是——逃!
白璃眼眸微闪,随即开口问道,“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你只要知道自己不能出现在大宴上即可。”劲衣男子冷声回答。
白璃听此,倔强的抬起头,半眯着眼看向劲衣男子,“若我说不呢?”于此同时,隐藏在背后的手已经慢慢凝聚起仙力……“那便死。”
“休想!”
说着,白璃一掌击向男子前面所在的地面上,‘嘭’的一声,朦胧的仙雾夹杂着灰尘滚滚而起。白璃趁机迅速朝着右边玄天宗的方向略去。
突然扬起的的雾气掩住了视线,劲衣男人先是一惊,随即快速朝着白璃刚刚所在的位置跃去。待看清后,白璃已经离他有了一段距离。
“可恶!”劲衣男人淬了一声,立刻朝着白璃的方向追去。如今白璃已经受伤,说什么都不能被她逃掉。
一场你追我赶的追杀,在玄天宗境外就此展开……与此同时,帝释愔正朝着玄天宗的方向赶回,此时的他唇角抑制不住的扬起,显然心情好极。
今天便是大宴之日,那人说沧澜国的皇帝护送小璃儿回玄天宗,那么她肯定会出现在大宴之上,他得快些赶回去才行。
这样想着,帝释愔不禁嫌弃起自己的飞行速度来了,现在的他一心只想快点到达。
玄天宗,大宴现场~墨尧已经坐在自己的席位之上,独自一人静静地在那里喝着酒,目光还时不时的朝门外看去。
墨尧的安静与这大宴热闹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场中的霓裳仙子已被众仙围住,在人群中霓裳仙子笑得格外灿烂,仿佛这场大宴,她便是最后的胜利者一样,承受着众人的道贺和羡慕的眼光。
霓裳仙子在应付众人的奉承之余,眼眸的余光撇向正在喝着闷酒,还时不时看向门外的墨尧,唇角不禁微微勾起。
她知道,墨尧之所以会玩来。是因为今天早上在来之前,墨尧去安排了下人去玄天宗门口守着,目的就是为了能在白璃出现的第一时间,可以被安全的接到这里。只是……霓裳仙子心中笑得轻蔑,眼神也朝着门口看去。
只是,他的愿望应该永远都不能实现了吧。今天这么美好的日子,她又怎会允许白璃来破坏气氛?简直做梦!
霓裳仙子的笑容抑制不住的放大,相信她派过去的人,会帮她招待好好的招待白璃的。不该出现的,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
这么想着,霓裳仙子收回视线,重新应付着身边的众仙人。
墨尧之上的位置便是轩辕启,见墨尧心不在焉,轩辕启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
“可有消息?”
轩辕启的声音将墨尧拉回了神,墨尧放下酒杯,看了轩辕启一眼,微微摇头,“按理说,都该到了才对,可是守在前面的人并没有传来消息!”
按他们之前的推测,此时的白璃应该已经出现在玄天宗门前了,可现在却还没有消息,难道是她不愿被人发现,所以躲过了众多的耳目?
轩辕启听此,看了看门外,正色道,“毓流那里有消息了吗?”
“毓我倒是不担心,他应该会赶回来,只是小璃儿……”说着,墨尧抿起了嘴。
轩辕启轻叹,“或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会来的!”
希望如此……不知为何,墨尧内心总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不会如他所想的那般顺利。端起桌上的酒杯送至嘴边,眼神看向被人群围住的霓裳仙子。
此时的她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耀眼夺目。看着众仙家一个个对她奉承的模样,墨尧唇角微勾,有些人倒是会见风使舵,只是,不要用错了方向才好呢!
“毓流上仙到~”
原本还无比吵杂的宴会现场,瞬间变得安静无比,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门外。
只见一抹紫色的身影,正站在门口处,风度翩翩,风华绝代。
“恭迎上仙。”众人朝着帝释行了一礼。
帝释愔却没有理会,他的视线巡视了大宴一圈,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当目光看向霓裳仙子所在的方向之时,微微顿了顿,一抹暗光在眼眸流转。
见毓流上仙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霓裳仙子娇羞似的垂下眼眸,唇角微微勾起,显得无比娇柔可人。
没有找到心中的倩影,帝释愔的脸色不禁有些阴沉,而这细微的变化,让正在注视着他的仙家们看得一清二楚,惹得他们阵阵心慌。
“毓,你来了。”墨尧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帝释愔面前,他的声音适时响起,对于仙家们来说,此时墨尧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那般动听,他现在简直就是救命的神。看到没有,毓流上仙的脸色可是缓解了不少。
见帝释愔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众仙家暗暗松了口气,内心却在想是否刚刚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得毓流上仙生气了?
“嗯。”帝释愔抬步朝着主位走去,墨尧见此,赶紧跟上。
帝释愔走到轩辕启身边的位置上,坐下。视线转向众仙家,“各位随意即可。”
“是。”虽然应着是,可大家的表现比之刚才,明显都要拘束得多,有的甚至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不再到处乱走。
“放心吧,会来的!”身旁的轩辕启说道。
刚刚帝释愔巡视的眼神,别人不知道在干嘛,他可是清楚的很,他怕自己再不出声,某人就该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