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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娘家一向是女子的依靠,但像安佳这样谁都坑的猪队友,老太太饶是已经习惯了二十几年,.
安时宇暗暗哼了声,没再开口。
老将军脸色也很不好看,安家网上三代都是武将,名声极好,可偏偏出了安佳一样一个异类,将安家的好名声都踩到了脚底下,这些年,京都那些勋贵人家之间流传的笑话,最多的便是安佳。
老将军老太太也不是没想过将孙女接到身边好好教导,可每次一提这事情,安夫人便哭天抢地的,弄得老爷子老太太很是郁闷,也渐渐的与媳妇离了心,再不管府里的事情了。
可眼看着孙女不仅将自己作死了,如今更甚者还会牵连到孙子,这就让老将军不能忍受了,对老太太的话深以为然。
“这件事情不许再闹了,原本就是安佳没理,做出那等丢人现眼的事情,慕家已经仁至义尽,你们母女还想怎样?亏你们也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小姐,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便是那些市井妇人都比你们要强上许多!”
老爷子是武将,说话直,又因为这事积怨颇深,这会自然说话不留情,若不是安夫人娘家的教养都极好,老爷子只怕要将安夫人这不分是非的<做派当做遗传了。
安夫人听后顿时气的羞红了脸,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她嫁到安家二十几年,从未被公婆如此训斥过。尤其是当着夫君儿女的面,这让安夫人羞愧极了,加上性格使然。再没了开口的念头。
安佳却是恨极了,牙齿咬得嘎嘎响,转头便一副生无可恋的麻木容颜,目光缓缓的扫过安时宇,落在了始终不曾开口的安将军身上,声音嘶哑的开口道:“既然祖父祖母和哥哥都觉得佳儿丢了将军府的脸面,不如送佳儿去庄子了却残生!”
“不必了!日后安心待在府里。莫要再出去生事!”安将军一锤定音,便决定了安佳日后的去处。
安佳虽然给安府丢人了,可安将军做不来将女儿丢到庄子上。便只能禁足不让安佳出府,如此也算给安府留点体面。
安佳自然是不想去庄子的,这般说只是以退为进,虽然效果不佳。可不管怎么说。留在府里是好的,若是出去了,指不定便没了回来的可能了。
安时宇也早料到了这个结局,安将军虽然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子嗣不丰,虽然安佳自己作死,但到底不能当没有这个女儿,如此已经是最好的处置了。
安夫人也是极为满意这个决定的。虽然女儿被休了,可自家的条件好。以后肯定能为女儿找到更好的夫君。
“佳儿你脸色好苍白,娘让大夫给你看看,女儿家的身体金贵,可别出了什么事才好!”危机才刚接触,安夫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展现母爱了。
以前的时候,安时宇觉得这一幕很刺眼,如今却觉得可笑,安夫人疼爱安佳的心太重,日后若是得知真相,不知她是否能承受得起。
不过这已经不在他担心的范围了,他早已经过了需要母爱的年纪,更加对这个母亲失望透顶,不再有任何的幻想了。
“祖父祖母,爹,儿子还有事,便先走了。”安时宇起身,笑着说道。
“既然有事便去吧,太子既然是要安佳禁足,就继续禁足,宇哥儿你将老夫的意思告诉太子,日后必定会好好约束的!”
约束谁自是不必说的,老将军虽然也喜欢孙女,可如此上不得台面,拖后腿的孙女他也只当没有了。
“是,孙儿会如实禀告太子殿下的!”安时宇嘲讽的对着安佳笑了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寿安堂。
安佳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扑上去将安时宇撕碎了。
安夫人听后,顿时又无措起来,仓皇的看向了安将军,面无表情的安将军嘬了口茶水,才欢声道:“夫人身体不好,最近便好好在院中休息吧!”
这是一个不容反抗的决定,在安家,一言九鼎的只有安将军,他说出口的事情没有人能更改,这么多年,安夫人更是早就习惯了如此,虽然她觉得伤心难受,可依旧听从了。
安家垂着头不言不语,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捏成拳,长指甲几乎陷入掌心,她好似浑然不觉,安静的模样更是透着股不寻常的诡异。
“好了,没事便下去吧!”老夫人皱眉看了眼媳妇和孙女,面上更是不喜了。
安夫人黯然的看了眼安将军,未能得到回复,面色更白了些,握住安佳的胳膊,踉跄的出了荣寿堂。
“你媳妇这些年越发的不像话了!”老夫人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儿子安将军一眼,言语中的不满一点都没隐瞒。
安将军愧疚的点头,“是儿子的错,让母亲受累了!”
安家的男人似乎都不好女色,老将军只有老夫人一个,因为生安将军时伤了身子便没再要孩子,而安将军比老将军更寡淡,当初与安夫人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什么喜欢与否,只是近些年安夫人的做法的确让安将军不喜了。
所以他才会让安夫人禁足,“儿子不管后院的事,但并不表示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佳儿的确被夫人宠坏了,也怪儿子,怜惜她生产时伤了身子,所以放纵了佳儿。只是如今佳儿的性子已经定型,既然和离了,便在家里呆几年,等日后再给她寻一家好的便是了!”
只是到底找个什么人家,这就要好好的合计一番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别因为安佳一人连累整个将军府!”老将军也发话了。倒不是他埋汰这个孙女,实在是她从小就没做出什么靠谱的事情,怎么都让人高看不起来。
“是。儿子明白。”
安将军陪着老将军老夫人说了会话,便也离开寿安堂去了前院的书房,并吩咐小厮将他的贴身衣物都搬到书房里,显然最近一段时间,他是不打算和安夫人歇在一处了。
禁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安夫人明显让安将军不喜了,如今连睡在一起都不愿了。
等安夫人接到消息时。整个人都像是离了魂般,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许久。眼泪簌簌流淌而下,悲伤不能自已。
因为安将军的惩罚举动,安夫人这次是真的病了,第二日便起不来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如此缠绵病榻半个月,总算能下床了,只是整个人都恹恹的,连从来都最上心的安佳也忘在了脑后。
安夫人生病的这半个月里,晚娘的早餐店和赌坊终于都相继装修好了,赌坊的人手有太子和安时宇安排,晚娘也没有过问,而早餐店这边的人手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安时宇在钦天监算了个良辰吉日,早餐店便开张了。
虽然本朝不轻商。可士农工商,这商人在古代总是最末等的存在,便是勋贵人家手里的那些铺子庄子,都是交给心腹打理的,万万没有亲自出面这一说。
是以,开张那一日,晚娘几人都没出现,但也没离得太远了。
早餐店的掌柜是安时宇的人,以前是安将军手下的兵,后来在战场上伤了手,不能拿刀了,便在安府的庄子上当管事,没当兵以前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是以,安时宇便将他给了晚娘,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更不同担心贪墨的事情发生。
铺子牌匾上的字是太子殿下写的,饶是晚娘这个不懂书法的人也看着好看,因是做早餐小吃的,铺子便叫做了风味小吃,原来晚娘起名无能,实在是什么食为天,天香楼什么的不符合店里的那些吃食。
铺子门口按照晚娘的吩咐摆了高大漂亮的竹篓,里面插着各色的鲜花,门口更是摆了几张桌子,上面放着店里的特色点心,还有凉面凉粉这些夏天吃着爽口的小吃,有意愿的人可以上前试吃,进店消费的前五十名还免费送两块牛轧糖。
牛轧糖也是后来晚娘闲着无事做出来的,比现代做的简易多了,但味道也不错,虽然只是手指粗的两块,但也算不小的手笔了,是以,很多人冲着这两块牛轧糖,也愿意上前尝尝这店里的点心之类的吃食,更别说这些点心根本就从未见过,免费吃,又怎么会有什么不愿意呢?
你是现代常见的营销策略,放在古代无比好用,所以晚娘一点都不担心。
“晚娘真是聪慧,竟能想到如此精妙的主意!”太子殿下一点都不吝啬的夸奖着,眼光扫过安时宇,意味深长。
安时宇气闷不已,只觉得胸口那股气咽不下去,又出不来,憋屈极了。
宋梓煜自是不必说,对这样的景象早就习惯了,他的娘子手艺自是没人能比得了,得意的劲让安时宇看了只想动手揍人!
“先前还担心价钱高了,如今看来,还是京都的人有钱,这从有钱人手里赚钱就是容易!”晚娘心情很好,脸上的笑意也深了几分。
“晚娘这话便说错了,虽然京都的有钱人多,可有钱人的钱却不是那么好赚的,不是稀奇东西,又怎么能从他们手里赚钱?如此,还是晚娘的东西好,这才赚了钱!”太子笑眯眯的说道。
晚娘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她会的这些其实在现代真的不算什么,只要有心学,在网上照着教程都能学会,潜意识也没觉得这有多么的与众不同,毕竟她内里并非真正的古人。
“民以食为天,人不吃饭早就饿死了,但凡有个好手艺,也不至于赚不到钱!”小少爷钱辰轩漫不经心的跟着说了句,一手撑着下巴,大拇指却总是时不时的从下唇划过,看着好像还在想别的事情一般。
晚娘看小少爷那副心不在焉的神情,打趣道:“怎么今日不将雅荷带出来,好歹都是熟人,我的新店开张,她怎么也该亲自来祝贺一番的!”
小少爷嗤笑一声,“那女人忙着绣嫁衣呢,哪里有时间?再说,我和她谁来不是一样的?都是一家人,姐姐你何必如此计较?”
这还没过门,就以身边人的身份来说话了,这要真成亲了,晚娘都能预料到未来沈雅荷的日子会过的多么精彩了,小少爷这妥妥的就是霸道总裁嘛!
顿了顿,晚娘突然问道:“我前几天怎么听说沈大人去找你了?”
蓦然,小少爷眼底闪过一抹狠辣的冷光,冷哼道:“切,若不是看在他是雅荷亲生父亲的份上,本少爷早就将他揍成猪头了!竟然敢让我退婚,什么东西?那种好色之人也好意思说良配,真真是个瞎眼的,怨不得岳母要与他和离,这等男人活该……”
堪堪住嘴,只是想也知道后面不是什么好话了。
晚娘到时越发看不懂这位沈大人,按理他已经惹得妻女离心了,如今更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怎么这位沈大人却总是反其道而行?
真不知是真蠢还是装蠢!
“说起来,这事本太子倒是有所耳闻。”太子殿下笑眯眯的看了眼钱辰轩,“听闻某一日,五皇弟偶然见了沈家二小姐一面,惊为天人,生了倾慕之心,更有了求娶之意,沈大人家里的事情早先就被那个怪胎儿子和沈夫人所出的双生子让人跌碎了眼球,更有沈二小姐前后大变样,哪里会有人主意她是否定亲?便是少数人知道了,也不会随便乱传……”
“这么说,五皇子因为不知道雅荷定亲了,所以去找沈大人提亲了?”晚娘无不惊奇,她委婉的说提亲已经是看在太子的面上了,虽然她来京城的时间短,可也知道这位五皇子的。
五皇子今年也有十七,和太子殿下关系尚可,这人惯是个会享受的,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本人也长得玉树临风,可就是有些悲伤秋月,说直白点就是活在童话里,像女人一样感性。
这样的男子肯定是吸引人的,可晚娘却觉得这人不是良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