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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晼晚冷静下来,身子拼命挣扎着,立即出口辩解道:“我并没有害公主殿下,我路过这里,正好看到有歹人要谋害公主殿下,真凶就在那里躺着呢,你们该去抓她!”
只可惜这群宫人着实蛮不讲理,恍若未闻,依然把她抓得紧紧的,直把陆晼晚着急得出了汗,要真是这般被打死,她可真是太冤枉了,难得犯一次好心,还落得这般下场。
一个模样姣好,衣着鲜亮的宫女走到了李毓芬跟前,声音软软道:“公主,没事了,别怕,咱们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好不好?”
陆晼晚顿时更怒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吗,等李毓芬换完衣服,她不被打死才怪了呢。
“公主殿下,你快跟她们说说啊,是我救了你。”
啪啪——陆晼晚又被打了两耳光……顿时觉得两边脸颊火辣辣地疼。那嬷嬷恶狠狠地吼道:“在公主殿下面前嚷嚷什么,成何体统!”
陆晼晚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再说话,低垂着眼,似是服软了,只是眼底那抹阴郁,越发浓重。
“哇——水仙,涟漪她刚想淹死我,唔——她为什么想淹死我,我平日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他想要淹死我呢?”李毓芬一见到方才那问话的宫女,便满腹委屈的哇啦大声哭嚎起来。
被唤作水仙的宫女拍拍李毓芬的背,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公主莫怕,我们都来救您了,没人再敢害您。”
李毓芬说了方才那一番话,便已是证明了陆晼晚的清白,她总算是被人放了下来,因李毓芬此时情绪极其不稳,便被宫女们抱着先给随行的太医诊治了,而陆晼晚虽然洗脱了嫌疑,却算是人证,自然还要被拉去问话。
陆晼晚此时浑身湿透着跟在方才掌她嘴的嬷嬷身后,风一吹来,冷地牙齿都在打颤,她紧皱着眉头,不知道一会儿要见的是什么人,只能祈祷着,千万不要是李琰,不然她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很快陆晼晚便被带到了临水殿的一个偏殿,她一直没有敢抬头,跪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也能感觉到周围的冷冽气氛。
“大公主怎样了?”一个温婉的女声缓缓响起,似是对着那个嬷嬷问道。
那嬷嬷立即回禀道:“水仙已经带去给太医瞧了,刚刚传来的消息,说只是受了点惊吓,又吹了点风,并无大碍,如今吃过药已经睡下了。”
那女声淡淡嗯了一句,才又带着些愠怒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好就落了水?身边伺候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事儿本宫还瞒着皇上,若要是让皇上知晓了,你们个个的脑袋都要保不住!”
那嬷嬷显然瑟缩了一下,声音中满含畏惧地颤声求饶道:“娘娘,老奴当时被贤妃娘娘身边的绿珠叫去了,谁知道那涟漪竟是个暗藏祸心的,先是撺掇大公主独自从宴上溜走,然后便是把公主骗到没人的地方推入了水中……”
“哼!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主意都打到大公主的头上来了,当真是要千刀万剐的,那涟漪呢!如今在何处,看来得好好审审她,本宫倒要看看她背后的是什么人!”那那声音里头的怒色更甚,让屋中的人都莫名抖了一下。
“娘娘放心,人已经送到刑部了,定是能撬开她的嘴的。”那嬷嬷立马回话道。
“今儿公主会遇到这事儿,追根究底还是伺候的人太不小心,若大公主不落单,也不会遭此难,这事儿本宫定是要禀明皇上的,到时候怎么处罚,全看你们的造化了。”君绮姗的语气已经重回淡然,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嬷嬷即刻唯唯应是,一脸灰败模样。其实说起来这些伺候李毓芬的宫女太监们也颇为冤枉,李毓芬如今正是好玩的年纪,又因得宠颇为霸道,平日最是厌烦人跟着,但无法,谁让她们是奴才,只能自认倒霉。
“刚说是下面哪个丫头救了大公主?”君绮姗突然问起。屋内众人终于想起了跪在地上的陆晥晚。
陆晥晚早已经跪得膝盖酸疼,全身颤抖的,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已是有些头晕脑胀了。
“娘娘,就是这个。”那嬷嬷指着跪在地上的陆晥晚与君绮姗说道。
君绮姗一看,有些愣然,“就是这么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伺候的,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君绮姗身边的宫女见陆晥晚半天没动静,连忙呵斥道:“还不快快抬起头来回皇后娘娘的话。”陆晥晚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赶走了那些负面情绪,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眼帘低垂地开口道:“草民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草民是教坊司的女使,名叫晚晚。”
君绮姗一听陆晥晚来自教坊司,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些,还算是和颜悦色地继续问道:“哦?原来是教坊司的人啊,今儿教坊司就来了三个人,不知你是伺候哪个的?”
陆晥晚赶紧回答,“草民是在司青青娘子身边伺候的。”
君绮姗的眼角带了些笑意,又继续说道,“原来是司青青身边的,倒是个乖觉的,今儿多亏了你救了大公主了。”
“这是草民应当做的,大公主金枝玉叶,草民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坏人暗害。”陆晼晚谦虚道,语调依旧平淡如斯,似乎救了公主不过就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果然君绮姗的脸色又是缓和了许多,“真是个会说话的丫头,教坊司里教出来的人果然是不错的,你与本宫说说,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陆晥晚自是如实道明,只是将石灰粉换成了地上的沙子,毕竟随身带着石灰粉,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儿。
君绮姗听陆晥晚说完,面上便带了淡淡的赞赏,“你倒是个有急智的,能想出这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