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十年代中后期的事,有一年秋天的一天,正是星期天,而且阴历、阳历都是双日子,也是适婚男女结婚的好日子。一场大雨过后,天上乌云以散尽,早上山上云雾缭绕,这样的天气正是上山捡蘑菇的好时候,李天邀了、张辉、崔明、王忠义、汤二、刘振亭等十来个人,来到了一个地名叫金坑的山上捡蘑菇,采山里红。到了山里后,这时山上的雾也已经散尽,正是捡蘑菇,打山里红的好时候,天气凉爽,视线又好,草丛中的蘑菇,树上的山里红,满山遍野到处都是,让这帮采蘑打、山里红的人兴头各个十足,兴致勃勃。
金坑是我家乡附近有名的蛇地,山上的蛇特别多,最有毒的应属叫野鸡脖的一种蛇。他们这些上山采山货的人,一直采到了下半晌午,这时天上太阳早以是火辣辣的。虽然每人都收获不少,满满一筐,筐里有榛子蘑、松树蘑、粘圆子,蛋黄蘑等,另加多大半袋子山里红。谁说收获不少,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愁眉苦脸,一点也没有丰收的喜悦。由于天气热,出汗太多,这一带最大的特点就是缺水,山上即没有小溪,又没有山泉,早上从家出来谁都没带水,又撞上这秋老虎的天,天晴后到了中午,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热,早上从家里出来到现在谁也没喝上一滴水,各个嗓子这时渴的直冒烟,各个蔫蔫,恨不能马上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喝上一大缸水。要想喝水就必须下山,最近处就是到山下金坑这村子里找一户人家讨水喝,这一上一下也得走三、四里地,这三、四里地对于跑大天山的人来说,可不是件轻快事,这时人人都是疲劳不堪,又饥又渴。而且收获也都不少,谁也没心思留在山上再采山货了。各个无精打采的纷纷走下山来,都准备往家走。要想山下回家必须经过山下的这个村子,这时大家都想进村找一户人家讨点水喝。这村子里的人上想吃水,也得走上二、三里外一处泡子里担水,可见这里水的精贵。
这帮人下山来到了这个村子南头的第一家,这户人家姓王,说来也巧,今天正是老王家为大儿子王得林办结婚大喜事。这时来参加婚礼的客人都招待的差不多了,走的走,告别的告别,剩下的就是几个帮忙邻居和家里人收捡碗筷的,热闹的场面早以过去。说起老王家,王老头可是村里最勤劳,忠厚老实善良的人。平日里好帮别人解困排忧,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是个乐于行善积德的人。
当李天他们来到老王家大门口时,正赶上老王头出门往外送亲戚往回走,便纷纷上前讨水喝,以解口渴难忍问题,老王头一打听,才知道这帮人是二十多里外上山采山货的,他心想:这大半天的风吹日晒,身体上的水分流失的一定不少,口渴得慌,那滋味不好受,这才向我讨点水喝,何况这些人大部份是半大孩子,哪能让他们受这样委屈呢。于是他就把李天他们领回自己家中水缸前,拿出水瓢递给他们说:给你们水瓢,你们就尽情的喝吧。大家一看人家今天办喜事,都纷纷给王家道喜,老王头脸上乐呵呵,随口应着,同喜,同喜,谢,谢。随后就出去忙别的事情去了,这帮人见到水,人人喝了多大半瓢水,那般牛饮通快极了。人人情绪立刻精神起来了,但肚子里却开始咕嘟叫开了。老王头忙过一阵后,走过来看见大家这时的精气神像换了一个人是的。高兴坏了,便对大家说:今天是我儿子得林结婚的大喜日子,来者都是客,你们不也都饿了吧?如果你们不嫌弃话,就到外边上桌子拿双筷子随便捡吧、捡吧吃一口吧。有人说:王叔叔,今天是你家的大喜事,上门讨要水喝就够打扰你们了,哪能再在你家吃饭呢,那该多好意是。老王头说:这些年经济条件好了,谁家也不差你们这几口饭菜,今天是我家大喜的日子为了图个吉利,不能叫你们不吃口饭,饿着肚子从我家里走出去。何况你们都饿了,这块地方离你们家还有二十来里呢,我知道那挨饿的滋味,肚子不好受啊,何况你们还要拿这么多东西走那么远的道,能吃得消吗?你们就别客气了。这帮人听到老王头,这么一说可乐坏了,一个个巴不得。不是说谢谢王大爷,就是说谢谢王叔叔的。老王头一看大家都不反对,高高兴兴便领大家到院子里,找一桌比较丰盛的饭桌前,说:大家请坐吧。随后他便招呼家里人上筷、上饭。老王家为了办好儿子的婚筵,今天专门请来一位厨师,还特意杀了一口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虽说被人吃过的剩余结婚筵席不能与原有筵席相比那么丰盛,但却要比一般家庭年节吃的要丰盛得多,好得多了。何况这帮人正在饥饿难耐之时,吃的那香,心里那美就别提了。老王头也特别热忱,不时还从别的桌上端来一盘盘好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别客气,别见外,大热天的你们不吃,这些东西也搁不住,你们就尽情的吃吧,东西有都是,管吃管填。主人的热忱,饭菜那么丰盛,对于这帮人,除刘振亭外大部分都是小伙,对于那个年代的小伙来说,一生中也没吃过几回这么丰盛的筵席,这不是做梦吗,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大家的高兴劲,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为了表达对王家人盛情款待的谢意,饭后大家便主动帮助王家挑水,收捡碗筷、桌椅板櫈什么的。过了一会,老王头走过来说:孩子们别忙碌了,你们离家还有二十多里地路呢,还要拿那么多东西赶路,天也不早了,你们放下手中的活,赶紧赶路吧。在老人的一再催促下,这帮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一一的与王家人道别,这时刘振亭告诉李天说:我有点事,暂时回不了,你回去以后到我家告诉你婶子一声,被让她担心着急。随后走到老王头跟前把他叫到没人的地方,先自我介绍一番,随后说:老王大哥你人太好了,我暂时不走了,你家还有点事我得帮你。老人误以为是帮他干活,就说:剩下活也不多了,我们还有这么多人手,你离家还有二十多里地呢,走晚了这山路深一脚,浅一脚的不好走,你就快走吧。刘振亭说:他们都走我一个人留下,今天是你家的大喜日子,本应多说些吉祥的话,让你今天高兴才是。但我不得不把实情告诉你,你家丧气挺浓,你的儿子可要一人坑两家人,这事只有我能破解了。老王头一听脸一沉,满脸不高兴,心想我好心好意留你们在我家吃饭,虽不图什么,也不应换来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诅咒我王家呀。本想赶他走,老王头又仔细看了一眼刘振停,见他那个认真劲,不像有意诅咒他家的意识,虽说老王头并不认识刘振亭,但刘振亭的名号他还是有所耳闻,于是拉着很长的脸不情愿地问刘振亭说:老刘兄弟,我儿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会一人坑两家呢?这话你怎么讲。刘振亭说:今天晚上半夜有俩小鬼要来你家取你儿子的性命,如果你儿子不在了,又是新结婚,这不是一人坑两家吗。我一进这个村子就以感觉到有一股丧气,换个人家我是不会管这个闲事的,但是你老王家平日里行善积德不应有此恶报。何况我们刚才又在你家打扰了这长时间,好饭好菜的供着吃,这个情我应该还,你家这个难我就给解了吧。不过你们得听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否则我帮不了你们。为了不打扰大家的喜气气氛,您老兄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家人知道,到了晚上洞房铺被子时,千万不能马上叫你儿子和儿媳妇到洞房中睡觉,到那时候在跟家里人提道此事,等我把那丧事破解后,再让这小俩口回洞房睡觉,好吗?老王头一开始先是忧郁不决,迟疑一会。但必竟是涉及到自己儿子性命攸关的大事,还是任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何况人家是为报达王家供饭之情,又没提要钱的事,不防就信他一次,让他解儿子性命之忧的事吧。便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咱们不提李天他们一路高高兴兴回家的事,也不提李天回家后到刘振亭家告诉他家人,他暂时不回家的事。
咱们还是书规正传,说道王家吧,到了晚上除老王头有些忧心忡忡外,全家人围坐在饭桌前高高兴兴的吃起了团圆饭,别外还有几桌就是亲亲和帮工邻居,其中刘振也在其中。不时老王头和老伴还过来到这几桌前敬酒,感谢亲朋好友光临、帮忙和支持的一些话。老王头还特意走到刘振亭跟前想多敬他些酒以表诚意,老王头说:老刘大兄弟你跑山一天了,挺累的,晚上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多喝点酒解解乏。刘振亭说:王大哥你的那情意我领了。因为今晚上还有大事要办,人命关天,我一口也不能喝,喝酒容易误了大事。王大哥,饭后你可不能忘了我对你的嘱托。老王头一听刘振亭这么一说,也就没再劝刘振亭喝酒,随口便答道:放心吧,大兄弟,这么大的事我哪能忘呢。吃完晚饭后,大家都在忙着,不是收捡碗筷,就是收捡东西。最热闹的还属新房内铺被闹洞房这伙人,人们围着新娘、新郎有说有笑,那些年青人还不时出些小节目,戏逗新娘、新郎。有的说:龙在凤上,凤在下龙,富贵到老,儿女满堂。有的说:得林啊,你注意自己的身板,今夜是你人生又一次新的长征,要想达到目的,出发后必须要翻过两座巍峨崇峻的大山,越过一片无垠平原,才能来到迷人的草地,那里有你快乐的天堂。洞房内不时传来人们欢乐的喜闹声。老王头和刘振亭等几个上了岁数的人坐在王家院里,抽着烟,聊着家常。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这时老王太太走到新房屋里,对那些年青人说:闹的差不多了,天也挺晚了,大家就散了吧,让得林他们小俩口上炕睡觉吧,如果你们今天洞房还没闹够的话,咱们明天接着来闹;这时那些年青人虽然逗的正开心,经得林妈提醒,也觉得时间的确也不早了,是该一对新人上炕解衣解带圆房了,让二人过着洞房花烛夜的快乐时光。于是人们陆续兴致勃勃的从新房里走出来。刘振亭一看到时候了,马上提醒老王头,没等人走光前必须先把新娘、新郎调出新房,暂不能让他们上炕睡觉,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老王头一听刘振亭的提醒,马上起身走到老婆面前,将刘振亭说:儿子今日晚上有性命之忧一事向老婆,一五一十向说了起来,并说老刘大兄弟能解此难。但前提是暂时不能让儿子马上上炕与儿媳妇圆房,得听刘大兄弟指挥的去做,否则他也破解不了。老婆子虽然平日里对老头子说话百依百顺,可这次老太太可不情愿,拉着长长的脸,小声嘀咕着:萍水相逢,一面之交,又非亲非故的,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何况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谁还信这个,什么鬼神的,真是荒谬绝伦。但王老太太又拗不过老头子,用王老头的话说:对自己儿子性命交关的问题上,任信其有,不信其无;听老头子那么一说,老婆子也害怕儿子会有个三长两短的事,只好愁眉苦脸,走到儿子跟前谎说:我请人算过,你们小俩口还没到吉时,暂不能洞房花烛花好月圆,上炕圆房的时候,否则对你俩谁都不利。你们俩人就先到东面大屋坐上一会,等到吉时一到,你们就马上过来圆房。本来一对新人正准备解衣解带上坑圆房,俩人心里那个美就别提了。得林听妈妈这么一说,不以为然的说:我们年青人可不吃那一套,别信那些老迷信。抱着新娘就准备往炕上扔,站在门口的老王头可沉不住气了,推开新房门便走了进来,羞得新娘面红耳赤,急忙从新郎怀中挣脱出来跳到地上。老王头板着脸说:老人的话你们也不信呀,你们等了二十多年都等了,怎么就差这么一会就等不得了,你俩赶紧到大屋呆一会去。在老王头催促下,小俩口悻悻的走出了新房来到了东面大屋。过了一会,小俩口欲火难消,情意绵绵,叽里咕噜龌龊起来。当时东面大屋不但有着王家本家人在场,还有远道当天没走上的亲属在场,老王太太暗中叫苦连天,心想这小俩口再在众人面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传出去好说,可不好听啊,也败坏王家的门风。这时的老太太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屋里一趟,外头一趟来回的转游。忧心忡忡跑到院外找到与刘振亭闲聊的老头子面前,本想脱口而出,说一下目前小俩口的情景,碍于刘振亭是外人在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言外之意有些埋怨这个陌生人。刘振亭心中有数,也不拘泥老太太说什么,刘振亭眯缝眼睛装着没看着,没听见的样子。老王头那个心里也在着急,但看见身旁心神镇定自若的刘振亭,心里好像踏实很多。老王头回过头来对老伴狠狠地瞪了一眼,生怕老伴在说些过格的话。刘振亭怕在王家大喜的日子里,老俩口在闹起来,才开口说:新婚之夜不让新人入洞房,本来情理说不过去,不是考虑得林性命之忧的大事我也不能出此下策,再等半个多小时吧,事情就能解决。我想年青人这时欲火难消也是情理中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要理他们,他们也不会做出过格的事来,你就放心吧。老王太太一听外人都这么一说,心里也就踏实多了,随手也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与他们闲聊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这几天为儿子操办婚事累的,还是上了年龄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便打起瞌睡来了,过了一会,大约在半夜十二点左右,刘振亭叫老王头找来一根两米长木杆,他自己拿着上山采山里红用的镰刀,便和老王头走进得林的新房,进了新房后,刘振亭就让老王头用木杆将炕上铺好的新婚被褥挑起,老王头刚一挑开新被褥,便从被窝里突然窜出两条一米多长的野鸡脖子毒蛇,张开它们的血红大口,露出可怕的毒牙,嘴里还吐着长长麻人的舌须,直冲老王头面门扑来,老王头平日里也没少见过毒蛇,平生还没见过如此凶猛的毒蛇,虽然他有些精神准备,但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是把他吓的惊叫起来,面如土色,如同木偶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时站在他身后的刘振亭手急眼快,迅速操起镰刀窜到他的前面,用镰刀将两条毒蛇分别打翻在地,随后又补上几镰刀,才将两条毒蛇彻底的打死了。正在院内打瞌睡的老王太太听到新房内老头惊叫声,起身立即奔向新房,边跑边喊老头子怎么了,老头子怎么了。这时老王头才缓过神来,长长的出一口气,嘴里嘟囔着,好悬那,好悬那。当老王太太走进新房往地上一看时,也不由自主的也惊叫起来,蛇,蛇。这下可就惊动了东屋内所有人,都纷纷跳下炕来,穿上鞋子奔向新房,正当大家奔到新房门前时,刘振亭正好用镰刀挑着两条一米多长鳞光闪闪的毒蛇从新房内走出来,他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些什么,谁也听不懂,说不清,更没留意他在说些什么,好像是在做什么法事,大家看着从新房内挑出毛骨悚然的毒蛇,惊吓的各个张口结舌,呆若木鸡。刘振亭把毒蛇挑到屋外,撇到墙壁下垃圾堆中,回身走进屋里,对那些还在发愣的人们说:没事了,请新郎、新娘重新入洞房吧。刚刚还是欲火难消的一对新人,这时好似掉入冰窟窿一样,浑身发冷,新娘更是吓的浑身发抖,不知所措,说什么也不敢再进洞房。刘振亭一看这情景,便走到新郎、新娘跟前安慰他们说:大侄、大侄媳妇,你们就放心进洞房休息,我保证从现在开始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愿你俩多行善事,积德积寿。祝你们夫妻相亲相爱,携手白发到老。小俩口在大家的簇拥下重新走进洞房。刚才还在东面大屋七嘴八舌窃窃私语埋怨老王头,讽刺刘振亭的那些王家亲属,这时见了刘振亭也肃然起敬,奉若神明。刘振亭把新郎、新娘安顿好后,便走出新房扛起装有山里红的袋子,拎着装蘑菇的筐,就想告别王家回家。王家老俩口说什么也不让刘振亭走,这时的老王头和老王太太说话的口气都变了,再也不管刘振亭叫大兄弟了,口里直尊称刘师傅,天太晚了,山路不好走,你明天早上吃完早饭后再走吧。刘振亭直意要走,还说:天上高高挂着圆圆月亮,照得道也挺清楚的,晚上走路还挺风凉的,这么一点路,我一会就走到家,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在你们家过夜,明天早上我还要上班呢。王家人一看也实在留不住刘振亭,只好说,你把东西撂下,我们明天正好要赶车山下走一趟,顺便把你的东西捎给你。否则你别想走,刘振亭一看没办法,只好妥协,放下东西,王家找出手电筒交给刘振亭说:你把手电筒带着,走到背阴的地方你就打着。刘振亭在王家人簇拥下送出了村口,才和王家人举手告别踏上回家的路。
一夜无话,一大早,刘振亭吃完了早饭,正准备出门上班。这时老王头也赶着驴车一路打听来到他家大门口,驴车里不但装有刘振亭昨天上山采的东西,还装了不少的大豆,小豆,绿豆,土豆,大黄米,小黄米,晒干的蘑菇等。刘振亭把自己的东西搬下车后,正准备让老王头进屋坐一会时,只见老王头将车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刘振亭家里搬,刘振亭说:你这是干什么。老王头说:这一点东西是特意送给你们的。刘振亭说:老王大哥你们一年到头也不容易,你就把这些东西拉到市场上卖了吧。老王头说:刘师傅你就别拦着了,你救我儿一条命,我们全家人没什么可报答的,这点东西实在拿不出手,你就别见外了。刘振亭实在也拦不住了,只好把东西留下。老王头送给刘振亭一毛驴车土特产的事,被好信的李天得知后,李天怎么也想不透,心想老王头这人底确是各大善人,那天王家大喜的日子,我们这些人在人家连喝带吃的,就够打扰人家了,怎么又能平白无故的送别人那么多东西。这里一定有戏,我得找刘振亭让他讲一讲。一天李天没事,晚上吃完饭后便来到刘振亭家也正赶上刘振亭刚吃完晚饭闲着没事,李天便让刘振亭讲那天老王头送他东西的原由。刘振亭问李天你怎么想起问这件事呢,李天说我就想听听这里面的故事。刘振亭说:那好我就给你讲一讲,原来老王头的儿子王得林少年时,有一年春天在自己家附近的山上,打死一对发情交尾的野兔,这对野兔死后转世投胎便成了一对野鸡脖毒蛇,这对毒蛇为报前世被杀之仇,便想在王得林新婚大喜之夜咬死王得林,转世投胎为人,这就是因果关系。一般来说这类事我是不管的,然而老王头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他又是一个大善人,一生积了不少的德,他们不应有此报应,因此王家这一劫就给解了,也让那对毒蛇重新投胎为人,成为王得林的后代,让王得林用以后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来赎回他杀死一对野兔过失吧。这个故事说算讲完了,然而李天还没听够,还在追问刘振亭,接着刘振亭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你说把我刚才所说的当所笑话听罢了,不要当真乱讲。李天知道刘振亭的道行,他讲的故事一定是真,知是这些事他不想让外人知道罢了,于是李天向刘振亭点点头,意识是说我不能泄露天机。据说:从那时起,刘家人和王家人走动的还挺频繁,那是题外话。得林和妻子自从新婚那天碰上刘振亭躲过一场生命中的一劫,俩人从此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互敬互爱,孝敬双方老人,善对周围的人。新婚一年左、右得林夫妻便为王家生育一对龙凤胎,王家自从添了俩孩子后,便过着三代同堂相安无事欢乐幸福的日子。现在老王头两口子都在世,他两人都九十多岁了,据王家人说:那对同胞兄妹大学毕业后,都公费出国留过学,当年的两孩子,现在都已四十多岁,目前都在国内某各大型国有企业做了上层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