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拦着太上皇,可别撞坏了。”凤邪一道指风弹起,凤弘烈跌倒在地,剧痛使他眼前发黑,但那双眼睛如噬人的野兽般吓人。
凤邪缓缓踱步上前,薄唇勾起邪肆的弧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凤弘烈,将崔巧巧一脚踢向他的身边!
崔巧巧立刻缠上凤弘烈,放声呻一吟,缓解身体中的诛心强劲的药力。
即便凤弘烈以死抗之,但是他的身体却屈服于诛心粉之下,与崔巧巧做着恶心之事。
“朕的好父王,你也知道羞耻?你难道忘记了当初如何当着母后的面和别的女人巫山云雨?”
“怎么?现在知道耻辱?你不觉得晚了吗?朕可是好心成全你,瞧瞧,崔太妃多迫切?不如让母后好好瞧瞧你们如何恩爱缠绵!”
他说到最后时,语气已是森然。
“凤邪!”凤弘烈凄厉的叫喊声无法撼动他分毫。
凤邪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绝不会放过伤害墨儿的任何一个人!他要留着他们的命,让他们生不如死!每日品尝他承受的痛苦!
凤弘烈与崔巧巧当众苟且做出令人作呕之事,不过是几个时辰,崔巧巧已经变成荡一妇的代名词。
而凤弘烈与自己儿子的贵妃做出这种世所不能容的无耻之事,他此生都再无可能插手朝堂之事!
夜卫与浮影阁、风雪楼疯狂的传播着这个消息,街头巷尾几乎无人不知。
皇后身死,皇帝如同换了一个人,他变得冷厉无情,朝堂之上,众臣行事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这尊杀神。
凤邪将东宫几乎掘地三尺,每一寸灰尘都翻遍了,但是,阿墨就这么消失了,只在寝殿内找到她休息前穿的衣裳一点残角。
更多的人相信,如此大的火,皇后又身在火焰的中心,恐怕早已尸骨无存。
令人惋惜的是,皇后已有身孕七个月。
凤邪无法接受这种现实,就在出事那天的早上,墨儿还赖在榻上扒住被子不想起来,他把她从软绵绵的床上挖出来,她初醒时软软的嗓音还在耳边,他上朝前还能感觉到他孩子踢蹬母亲时的小动作。
怎么会……怎么会一转眼都没有了?
凤邪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勤政殿内,目光呆滞无神,手中紧紧握着那枚红色的发环。
这是他送给墨儿的。
她明明不喜欢这样张扬的颜色,可还是一直戴着,他真的很高兴……
还有三个月……不,还有两个多月,他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他一直期盼着。
怎么会这样?
凤邪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墨儿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
“墨儿!”凤邪忽然低嘶一声,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心口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她说过不会离开他的!
怎么可以食言!
从天堂猛地跌入修罗地狱,强烈的绝望几乎击垮了他。
怎么办……墨儿没有了……
凤邪紧紧捂住薄唇,咽下翻涌而上的血腥气。
他要让伤害墨儿的人一个个都生不如死!猛地站起身,凤眸目光妖红,大步走出殿。
“主子,外面风大。”一名女夜卫拿起一件披风递给将要离开的凤邪。
凤邪听着这个女声,脚步一顿,忽然扭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