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嗓内呜咽,凤邪解开了她的穴道。
帷帘被凤邪随手拉下来。
“墨儿,你真的以为我想要的是孩子吗?”凤邪低笑,狠狠享受自己独有的特权,逼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她现在不愿意,但是他不介意强制执行夫妻义务,将阿墨的双腿缠到腰间,俯身紧紧贴着她。
阿墨的五指紧攥住床榻边缘,指骨清晰可见,稳住自己的身形都十分困难。
“宝贝,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他的声音低魅妖异,如梦魇般在她耳畔回旋。
凤邪食髓知味,并不打算放阿墨离开。
即便是那个让他觉得顽劣不堪的小辣椒,被他轮番折腾,此刻也如同失水的鱼儿。
天刚泛亮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
凤邪有些不敢相信竟然一整夜都过去了,在他看来似乎没有多长时间。
他侧身,看到躺在怀里的娇人儿,她已经累的陷入了深眠,精致的眉眼泛着承欢后的娇媚,与平日冷清的形象很是不同。
他伸手轻抚她的娇靥,又有点想折腾她。
想起昨晚,他扭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背部,果然被抓挠了不少痕迹。
在肩上,还有一排很细微的已经痊愈的齿印,这不是昨晚留下的……
凤邪手掌覆上肩头,眸色沉吟。
这是她以前留下的吧?
他倾身吻了吻她的眉宇,温热暧昧与她交换呼吸,想起她忍受不住低泣抓挠他时的模样,娇媚的让他心痒痒。“谁让你说我凶器小来着……”
明明是个怕疼怕的要死的性子,偏偏嘴硬的很,回回与她言辞交锋,他都惨败而归。
拂开她鬓边散落的青丝,露出精致如瓷的小脸,凤邪有些上瘾般细细的吻了一遍。
明明只算是第三次见面,碰到她的那一刻好像她天生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回归他的身边。
“我前生是不是见过你呢,墨儿?”总觉得莫名的温暖、熟悉。
叫她墨儿的时候好像有某种莫名的魔力一样吸引着他。
“客官,热水准备好了。”客栈外有小厮敲门,凤邪眉梢微动,吻了吻榻上熟睡的阿墨,抱起她。
外面冰天雪地,室内炭火烧的很旺。
阿墨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她猛地一惊,腾地坐起身!
咔嘣一下,腰肢好像要断了一样,她差点叫出声,扶住腰,倒抽一口冷气,当即弓的如虾米。
“身体扛不住还这么不老实。”
这声音一出,阿墨当即目光如冷刀射过去!
刚好看到某人正温润如谦谦公子般跪坐在条案旁,与他平日妖异过分的模样十分不同。
阿墨有些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衣冠禽兽。”
有人似乎忘记是谁让她变成这样的!
凤邪才飨一顿大餐,心情正好,尤其是对着大餐本人耐心格外好。“墨公子是在夸本人技术好吗?”
“原来你也觉得自己是禽兽。”阿墨左右张望找自己的衣服。
凤邪瞥了她一眼。“我这里没有适合你的衣服。”
“所以呢?”阿墨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准备你的衣服。”凤邪说这话的时候走了过来。
阿墨当即后退,警惕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